赵还在他头顶无声地咧了咧嘴，知道萧护时认命了，推着萧护时自己也跨进了浴缸，缸里的水立刻漫出来流了一地：“男孩子嘛，刚发现的时候当然有一点兴奋。但是这种根本不能用正常生理常识解释的东西，更像定时炸弹。”
没想到萧护时精准中计，一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脸红红地抬手遮脸：“……我也，我也觉得挺爽的。”
“嗷——你又干嘛！”萧护时在浴缸里居下位，徒劳地拍打赵还的胸膛，“老子还没找你算账，找你吃饭又不是找透，屁眼都要着火了！别以为做梦就能没轻没重了，你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吗，爷的腰都要被掐断了——嗯啊……”
“这个秘密，我守得很累。”赵还低首，从湿漉漉的发隙里斜看着萧护时，削薄的唇边逸出一声叹息，“——你这样子，是要我帮你洗吗？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妇呢，被操了一回就要死要活的，放到五百年前还能给你立个牌坊。”
“你没有爽到吗？”
“喂，赵坏，要是我真被你操弯了怎么办。”萧护时一字一句地说，动了动自己张开的双腿，“你他妈得负责。”
“没准你一开始就是基佬，还怪到我头上，”赵还垮了脸，嗤笑一声，抽出手指，“负责什么？你想让我负责满足你又紧又骚的菊花吗？朋友不要要炮友，萧护时，真有你的。”
赵还存心作不解状。萧护时说得对，他应该更从心所欲一点，操了就操了，反正大家都爽到了。
赵还已经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正往外抠出残余的精液，突然摸到了一处隐蔽的肉块，很有韧性，缓缓地按了按那一处，得到肌肉收缩的反馈后，又改成用指腹搓捻。
萧护时的脸烧得像猴屁股似的，但还是厚着脸皮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朋友就不能是炮友了？老子想开了，就应该榨干你的鸡巴，欣赏你被吸得肾虚阳痿奄奄一息的惨样，”他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萧护时自己都觉得，没准自己才是被操成那副惨相的人，“操了还不想认，你是这种鸡巴人
赵还走近萧护时，他想卖惨一波顺便努力营造出被他操了一回其实不是什么过不去坎的氛围，可惜后者没有奏效。萧护时只道赵还真的打算吃干抹净就当作无事发生了，心头一急，“哗”地从浴缸里探起身，拳头甩着水往他肩上砸，被赵还一手接住，一手揽着腰就按在了怀里。浴缸里站不稳，萧护时一时把重心都倒在了赵还身上，下半身还在缸里，屁股撅得老高，头就整个埋在赵还脖颈间。
从萧护时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披散下的黑发，遮住沉郁的目光。洗过澡的水珠顺着前额流下，雾气弥漫，平添一丝脆弱。
“你说得对。”赵还沉吟片刻，赞许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摸萧护时的菊花。
他没忘记是自己一开始坏心地劝酒，还馋上了赵还的腰。他犹豫地抬手摸摸赵还的腰腹，隔着水流更能感到有力劲瘦，白花花的肌肉流畅滑手，心里暗叫完蛋。
中快速计算着萧护时为自己守口如瓶的概率和因这件事被萧护时有意报复的可能性。前者很高，后者很低，但并不妨碍他绷紧头脑，小心谨慎。
因为分心思考，赵还的声音有点悠长，尾音一点点散在水汽里。
萧护时不知道将来他会为这句话悔青了肠子。
两个几近全裸的大老爷们，赵还抱也不是，放着也不是，尴尬地半搭着手，只能没话找话：“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啊。”
他觉得赵还的手好像带了电，水珠不停从身上滑下已经很痒，肌肤被擦过更让他肌肉耸动。他带了狠劲抱紧赵还：“你这事有什么好瞒的？老子要是有这么大的两个家伙不得到处跟哥们炫耀？害惨老子了……”
赵还低低地说，他压坐在萧护时的腿上，浴巾已经滑落，萧护时偷偷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那两个大家伙已经只剩其一。
“但是，但是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再躲也躲不过，要是我，还不如放飞自我，随自己开心就好了……”
“叫你轻点——”萧护时的腿爽得曲起，拍打的动作软得像调情。锻炼有素的肌肉随着粗重的呼吸颤抖，墨眉拧在一起，亮晶晶的桃花眼重新泛起了水雾，“你别乱搞，嘶，操屁眼的变态，两根鸡巴的变态，你玩老子玩爽了是吧……”
他指的是萧护时后背一道长长的伤口，时隔多年肉已经长得齐全，在起伏有力的后背上留下淡淡的暗色。赵还漫不经心地划过那道伤口，萧护时全身一颤：“你干嘛！”
“嗯，爽。”赵还无辜地抬头，眼角被暖气熏得有点红，萧护时牙疼地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委屈。
锋利而薄弱的刀锋，强大却易碎得让人心颤。萧护时的脑补让他不由自主地生出疼惜之情，甚至冲散了三观被赵还所讲之事刷新的震惊。
“我害怕不确定，怕这东西让我遇到更多不确定的事情……城河说小动物看见我会害怕得发抖。城明做了错事，我也失控当了从犯。你知道我的父母离奇的车祸吗。无缘无故地，劈下来的雷电。我不知道这种不幸是不是这些不确定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