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一幕,当时的场景对毫无经验的里维来说是永远难以忘怀的记忆,甚至他之后的所有意淫都受此影响。简直就像是被伊洛科养着的家妓……
“你也要给我当尿壶吗?”里维语气生硬,隐约带着几分不满的嫉妒,剑眉凌厉,像是凝着一股戾气,而在这无端的恼怒中,燃烧着的全是少年人肮脏直白的欲望。
西亚动作僵硬了一瞬,他不可能忘记那一日的耻辱和沉沦,自己已经被驯化得不像是一个人了,失去了廉耻自尊,下贱得令人恶心。
迎着里维灼热渴望的视线,西亚咽了一下口水,颤声说道:“想给你当尿壶,插到……插到最里面,射给骚母狗好不好……”
听着这样撩拨的淫乱话语,里维再也忍耐不住,疯狂地向最深处撞去,原本还露在穴外的那一截肉棒一下子被捅干了进去,甬道尽头紧闭着的肉环被顶得向内凹陷,勾出龟头的形状。
里维肏得很凶悍,卡着西亚的腰将他向下方拖去,站立的姿势更加便于发力,暗金色的卷曲阴毛狠狠压在柔软白皙的臀部,随着又快又猛的几十下抽插,磨得臀部一片红痕,全是细长毛发带来的痕迹。
生殖腔口怎么受得了年轻alpha这样毫不收力的肏弄,在近百下次次狂插到底,形成深深的龟头状凹陷后,腔口的肉环终于松开,龟头卡进灼热湿润的小缝处。再又一次粗暴的挺弄冲击下,阴茎前端完全闯进了beta孕育生命的肉壶中。
西亚那一瞬间几乎发不出声音,眼前炸开一片黑白的碎光,压在他身上的里维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灼热潮湿的小嘴紧紧含住了他阴茎的顶端,一圈肉环牢牢套在了上面,刺激得他眼睛发红,只想要将beta身体最深处的秘穴完全肏穿肏烂,肏成他专属的鸡巴套子。
里维双手扣住西亚的小腿,将它们用力下压,形成一个淫荡的M形,西亚下身因为这个姿势抬起,艳红的骚逼咬着粗大的肉棒根部,撑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圆洞,周围的穴肉绷紧,几乎涨成透明。可怜的阴茎已经快吐不出什么东西了,软趴趴地随着肏干的东西甩动,时不时渗出淡黄色的腥臊液体。
里维自上而下用劲贯入,身下的beta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啜泣,白皙的脖颈上扬,如绝望的天鹅,身体痉挛般颤抖着,却只能乖乖被玩弄身体内最柔软脆弱的部分,用力抽出时,里面的媚肉也跟着阴茎被一起拖出,混着白色的粘稠精液,细嫩带着颗粒的逼肉像是朵淫花层层叠叠堆积在穴口,又被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顶入逼穴。
里维越肏越疯狂,次次都顶到生殖腔的最深处,肏出龟头状的突起,将那薄薄一层膜顶得完全套在了鸡巴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在腹腔内上下挪动,几乎要黏附着阴茎被一起拖到体外。
超过承受极限的高潮不断冲刷着西亚的身体,除了那悲哀的快感外,生殖腔里也逐渐有了钝钝的坠痛感,随着每一次越来越狠厉的肏干,那种酥麻的疼痛开始变得清晰,甚至一点点盖过了迷乱的快感。
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流出滚烫鲜艳的液体,但被粗大的巨物堵在生殖腔内,在逼仄的囊腔里挤压流淌着,无处可去。
不要了……好难受……好痛……
西亚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小生命正在自己腹中消逝,这明明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却还是觉得遍体生寒,恶心和恐惧一点点蔓延,叠加成难以抗衡的漆黑。
“不要……我不要了……”西亚从喉间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曲起,在手术台的布料上留下几不可见的抓痕。他有些后悔了,后悔刚刚不管不顾地勾引里维,身上的人变得好可怕,完全是一副要把他做死在这里的架势。
可他这个被玩弄惯了的身体,越是害怕,下身的水液却流得越厉害,因为过去的那些可悲经历,恐惧与他的性欲,已经荒唐地紧密连接在了一起。被伤害,被恐吓,有时反而会刺激出他病态的欲望。
里维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他整个人几乎贴合在西亚身上,将西亚略小的身躯完全笼住了。西亚大开的双腿被压在身体两侧,被牢牢钉在了手术台上,下身那个艳红的肉洞,不断进出着粗大的肉茎,像是一张小嘴被不停破开,吃下远超承受极限的巨物。
在最后近百下能将肉穴捣烂的猛烈肏弄后,里维的肉棒挤到了最深处,是恨不得连两侧的睾丸都一起埋进去的力道,整根阴茎连着心跳的频次勃勃跳动着,然后就开始在柔软窄小的生殖腔内膨胀成结了。
西亚已经发不出声音,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那汗水黏在脸上身上,冷得吓人,甚至冻得西亚不自觉发起抖来。
里维却犹嫌不足,双手卡住了西亚的腰,竟是要将他抱到自己怀里,让他能更深地贯穿在他的性器上,用重力将自己牢牢套住,更加完全地吃进里维的勃发的欲望。
西亚虚弱地摇着头,双手无力地抵在里维胸前,几乎是在悲泣:“不要……会死的……我会死的……”
看着西亚不知何时变得苍白的脸,无助落泪的可怜神情,里维心中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