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巨物被敏感的内壁包裹着,前方还有义子的手为自己发泄欲望,屠百节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会发出如同女子一般的呻吟来。
他这样强行压抑,难免将唇畔咬出了血来。东方孤行大惊之下,以为是恩父实在受不了这异物入体的疼痛,便欲将其抽出。谁想这突然的摩擦让屠百节终究是叫出了声来,平日里沙哑的嗓音此刻却变得缠绵暧昧。
东方孤行浑身一颤,幽穴舍不得那阳物,竟是又将这粗壮的玩意重新吞了进去。
“唔……东方孤行,你……你动一动……”
东方孤行一愣,依照屠百节的姿势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快感迅速累积,屠百节被他接连肏干下来几乎失了神智,只觉得无尽的快乐传向四肢百骸。
“不行,啊……太快了。”屠百节被那销魂蚀骨的快乐所吞没,多年来玉鲸刺所带给他的痛苦已经让他不知多久没有享受到这身体交合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呻吟着,落在东方孤行的耳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虽是被媚药所迷惑,但东方孤行的脑海中始终保持着将恩父放在第一位的执着。他听屠百节所言,不由得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那厢屠百节正要高潮,后穴的快感却就此戛然而止,只让他咬牙道:“东方孤行,我……我这时候的话是做不得数的,我……我说太快了……并非是……是要你慢下来。”
东方孤行徐徐点头,摆腰提胯一顿猛干,直将屠百节肏弄得接连高潮了两次。而他自己,也终于在那紧窄的幽穴内发泄出了欲望。
屠百节疲惫地躺在他的怀中,正不知以后改要如何同义子相处。此时却感觉穴内已经半软的阳物再次起了反应,他大惊之下连忙道:“东方孤行,不可……”
后者置若罔闻,仍是在那淫水泛滥的后穴里大力戳刺着:“恩父,你方才说过,这个时候你的话是做不得数的。”
屠百节无言,只能被迫再次陷入了情欲的深渊之中。
东方孤行终于将肉根从屠百节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然大亮。他此刻只觉得全身舒爽,四肢百骸之中仿佛有无穷力量,再站起身来定睛看去,却见身下那人赤身裸体,浑身遍布青紫淤痕,不是他最尊敬的恩父又是谁?
他脑中一片空白,回忆起昨晚自己身体上那股难以抑制的情潮,心中蓦然一惊,自觉禽兽不如,恩父待他如子,他却竟然对恩父做出了这种事情来。东方孤行此刻竟是万念俱灰,却是莫名起了轻生的念头。
正当他缓缓要伸手去拿剑时,却听得屠百节口中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呻吟,东方孤行一慌,想起自己的性命事小,可若是没了自己,恩父岂不是一生都要受这玉鲸刺的折磨了?他连忙放下剑来,上去扶了屠百节起身:“恩父,你……你无碍否?”
屠百节脑中兀自一阵晕眩,只觉全身上下撕裂一般地疼痛,待得看清东方孤行的面容,才隐约忆起昨夜之事来,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得勉强答道:“我无事。”他话音刚落,那穴内的浊液便随着他的动作而缓缓沿着腿根流下,彷如失禁一般。
屠百节压抑住内心的羞耻,又说道:“东方孤行,你……你帮我弄出来。”
东方孤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恩父白皙腿根处流下的浊液,泛着一点晶莹的水光,他呆呆地看着,竟是一动不动。
屠百节轻咳几声,他才恍然大悟般地将手伸入了昨日那早已进入过无数次的软穴之中。
那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口还大张着,指尖的轻微触碰,便会使屠百节整个身子都轻颤起来。待得东方孤行终于将那里头的白浊清理干净,屠百节早已累得满身大汗,他感觉到东方孤行投向自己的目光,又强行解释道:“你……昨夜是被那媚药所惑,误将我当成了其他人。”他这么说,等于是给东方孤行一个台阶,也等于是将他昨日的剖心告白一举抹消了。
东方孤行一双亮眸定定地看着恩父,却是再将先前的话语重复了一遍:“没有什么其他人,只有你。”
屠百节一呆,实在是没想到东方孤行竟是如此坚定,他轻叹气,决心暂时将此事按下不提,便又问道:“你此行去寻鳞皇可有收获?”
东方孤行见他故意逃避了这个话题,眸中一阵失望,但仍是答道:“我未曾寻到任何蛛丝马迹,而且,我还遇上了屠百里。”
“你遇上了小弟,他去那里做什么?”屠百节沉吟片刻,又喃喃自语道,“莫非鳞皇当初击碎之物乃是亿年雪根?”
东方孤行疑道:“亿年雪根乃是何物?”
屠百节解释道:“亿年雪根便是亿年不化的霜岩,若当真是此物,那鳞皇想要重出江湖,有如登天之难。为今之计,只有祖龙一炬方能破此物,东方孤行,你速速调查武林中何人会此招。”
东方孤行领命去了,行至中途,却无意遇见了藏神秘一行人。
他心中一动,便拦路问道:“你们可知谁人会使祖龙一炬?”
藏神秘早已听闻东方孤行在江湖上的恶名,心中惊惶不已,只得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