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就妳两个?
P大一日游的翌日,林雾琴约了洪谦生9点见,自己则为了提早准备作画事宜兼叙旧,和方右禾约7点半到。
而正当她和方右禾聊到工作时,画室外忽传来一阵急促登阶的乒乓声,并紧接着甩门的砰一巨响,门前出现了气喘吁吁又面红耳赤的洪谦生。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走到两人面前,对着正肉包子嚼到一半、神情惊异的林雾琴瞠目质询。
同学,那是我的门。方右禾的剑眉不悦地蹙紧。
但男孩不理男人,兀自指向林雾琴手中的肉包:我的呢?
这个是
我买的。男人打断她,打趣地看着牙咬的格格作响的男高生。
......
洪谦生简直要气坏了。他特地提前至8点半到,却没想到会从柜台人员打听到两人已在顶楼一对一地关了一钟头。一想起两人上周在此地发生的事,他便完全无法容忍她和其他男人单独待在这种暧昧的密闭空间,半秒都不行。
哈。那妳们慢慢聊,我走了。
洪谦生,画....!林雾琴着急地追了上去,而正当她攫住了男孩的手腕,背后的传来一句磁性却调侃的嗤笑。
小鬼。
洪谦生亦回首怒目,不甘示弱:欧基桑。
方老师、洪谦生!女人忍不住轻喊制止两人,可男孩又甩开了她的手,乓乓乓地下了阶梯。
两人在楼梯间持续追逐拉锯,直到林雾琴经过二楼时,手臂忽被一阵强硬的力道跩了过去。
她才刚看清拉过自己的人是洪谦生,却已被他压制在楼梯后方的墙上。回神后,男孩已乱无章法地吻起她的唇,瘦大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胸,隔着她的薄针织衫狠狠搓揉。
唔....洪谦生,方老师还在楼上,唔......
林雾琴捶打起洪谦生的肩头,可他连回应她的余裕都没有,像头饿过头了的豹子,对着她的唇瓣蹂躏啃噬,下方的手更是极不安份地隔着两层布捻弄起她的乳头。
约莫三分钟后,她一对胸部均被他揉得涨痒,唇周全沾上他的津液,她才终于重获自由。她在男孩双臂与墙面的狭隘间瘫痪,无神的杏眼缓缓抬起,对上了那秀气的眼匡下深如幽渊的瞳。
雾琴,妳还在吗?
楼梯上方传来饱含担忧的沉稳男声。林雾琴正慌张地准备应答,洪谦生却抢先拉着她踏回楼梯间。
方右禾狐疑地俯视在几阶层下手拉手的两个身影。他看见林雾琴有些难受地抹著唇瓣,而她身旁的男高生则难掩得意地擒著嘴,一双柳叶眼似有似无地对他笑着。
从上周时,方右禾早已领悟自己被那男孩当成了假想敌。他不禁想起自己另一个同样好胜却更加狡诈的学生,好气又无奈地朝着空气白了个眼。
洪谦生拉着仍在恍神的林雾琴回到画室。而当重新踏进此地,林雾琴像灵魂瞬间附回身体一般。
你真的是....她有气无力地软斥他。
而男孩则装作没听见:今天一样要脱?
嗯....
他以抓到她把柄似的口吻轻笑:哈。
但你今天不能在这林雾琴欲约法三章,却遭打断。
不会在这。
回去后也
林姐姐,男孩沉下嗓,我现在没要妳脱。快画。
当他一换上那张面瘫却藏有深意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没法抵抗了。
之后,他以暴风雨前的宁静之姿,乖巧地坐至林雾琴铺于地面的白布,摆出了与上周同样的神态,画手与模特两人在无声中各司其职。
紫藤花。
噢。似是过了一钟头半,林雾琴停住笔尖,越过画布眺望男孩。他虽仍尽责地维持着姿势,眼神却不受控地绕着屋子旋。
画室的墙壁上挂满了两种风格截然不同的画。以水彩绘出的各种花朵笔触精细,以油彩涂色的动物画则走写实风格。其中,最显眼也最大幅的便是一株画于纯白背景之上的紫藤花。
嗯,是紫藤花。
洪谦生上回无心观察那些画作,导致他这回并未捕捉到她回答他时不自然的神情。他继续环视其他画作,好奇地问道:不是动物就是花诶。
嗯....动物都是我画的,花都是另一个学生画的。
动物都妳画的?全部?
哈哈....她以干笑默认。
普普通通还行吧。洪谦生撇了撇薄唇,花比较细腻。
虽是无褒奖用词的言辞,女人仍回以他微笑。而他则在其后涨红了耳根子,不再开口。
撑过来的数钟头间,他不时会偷偷瞥她。正午过后的阳光很烈,他还得瞇起眼才能自光团里看清她。有好几刻他都不禁心想,在那头娴镜地坐著作画的她,就好像
好像女神。
一切如梦似幻。她映着光,肌肤被耀得晶莹中透出薄薄嫣红,娇美的唇瓣如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