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根本不想理他了,艺术个鬼啊,反正只有他被折腾得要死,但是他很担心的是葵瑚真的要一直把它他关在这里,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他还要去上课呢,而且谁能知道他和学生会长的矛盾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总不可能一直把他监禁在这里吧?
岳哥的室友这次把Jingye射进他的小xue之后终于没打算继续折腾他,但是他把白深身上的绳子只拆下来了一部分,然后拿来了新的绳子,又把他绑成了另一个姿势,这次白深被绑的不得不趴在床上,手臂被绳子束缚在背后,连同小腿和脚腕一起,这个姿势别说逃跑了,他连动一下都费劲,而刚才塞进他菊xue里的那个金属球上半部分的钩子也依然勾在他背后的某根绳子上,勒得白深很是难受,“哈啊……能不能解开……我、不会跑的……”
“你说的话我可不能相信,”室友道,“而且你不是葵瑚老大叫阿岳看管的人么,万一从我这里出了事儿,那我就要倒大霉了,绑紧一点儿没坏处。”
“……我就不懂了,你们为什么那么怕他,他是能把你们怎么样?总不可能他一声令下就能让你退学,那种性格的人,为什么会有人跟随他啊?你们品位可真不怎么样。”
“挑拨离间对我没用。”室友根本没有认真听他所说的话,整个人都很敷衍,他发泄过后似乎是进入了贤者模式一样,根本不想理他,反而是自己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白深还想再和他聊两句,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来点儿话,但是对方可能是嫌他吵闹,直接又把那个布团塞回了他嘴里,让他又没法说话了。
白深一开始还在床上翻了翻,想要挣扎一番,但是发现一点儿用没有之后,也只能暂时躺在床上休息,恢复他流失过度的体力。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什么,待了没多久他竟然直接在床上睡着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这会儿岳哥也已经从外面回来,正坐在他那张床边上玩手机。
看到白深醒了过来,室友突然对岳哥说道:“阿岳,到底是怎么回事,还真要让他在咱们宿舍过夜吗?”
岳哥摸了摸自己的头,一时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迟疑道:“……这个,我其实也不是很明白,本来老大以为林奕会过来找他的,下午我们把他弄过来之后就通知了他,结果之后就根本没动静了,也许是老大判断失误,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会小兵?”
“一直把人搁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呀,要不然你去问问隔壁怎么办?”
“这个点……老大会不会已经睡了?”
室友看了一眼手表,“不至于吧,刚10:30,他平常会这么早睡吗?我看你就是不想去,但是这可是你带过来的麻烦,你总得负责解决吧。”
岳哥白了他一眼,“就你一天天的事儿多,你下午玩儿的高兴的时候可没说这是个麻烦,现在要睡觉了,开始嫌弃了,行啊,我回去问的,你满意了吧?”说完,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应该是去隔壁敲门了,白深暗自盯着对方,看到岳哥出门之后不由得有些紧张,依照葵瑚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劲儿,他倒是宁愿在这个宿舍里边待一晚上,也好过大半夜的被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好。
岳哥很快就走了回来,但是表情却有些奇怪,室友看到他回来,立刻问道:“他怎么说的?”
“他……”岳哥盯着白深,“他说把这家伙弄到他的房间里去。”
“什么?”室友听上去有些惊讶,“虽然我知道老大那屋只住了他一个人,但是这样倒也不必吧,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关着这个人的。”
“反正他就是这么说的,那就把他弄过去呗。”岳哥说着把白山从床上抱了起来,依然没有解开他身上的绳子,直接打开了宿舍门,进到了隔壁,把他丢到了隔壁的那张空床上。
葵瑚则是坐在旁边的一张靠背椅上,看到岳哥把人送过来,略略点了点头,白深警惕地看着他,总感觉有些不妙,葵瑚在岳哥带上门走了之后才起身走到他旁边,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然后把他身上的一部分绳子用剪刀给剪开了,但绑着手腕的却没有,然后他把白深从床上拽了起来,跌跌撞撞的站到了地上。
对方走回了靠背椅重新坐了下来,然后对他道:“过来。”
白深被绑了一下午,腿早就麻了,脚趾刚一沾地就感觉似乎有好多根小针在扎似的,根本就走不稳路,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不听对方的最后估计只不过是自讨苦吃,于是只好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站到了对方的身前,对方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胯骨,直接把他转了过去然后拉到了自己身上,白深短促地惊叫被堵在口中的布团里,他刚才一个不稳,半是摔半是坐进了对方怀里,属于人体的温度一下子包裹住了他,葵瑚的手臂勒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摸着他的颈部,在他的喉结上轻轻滑动着,“别出声,”他说道,然后把白深嘴里的那个布团塞得更紧了,白深差点被他这一下弄得噎到,而对方的手顺着他的颈骨在他的身前游移着,一路摸到了他的小腹部,白深忍不住紧紧咬住了口中的布团压抑着自己的呻yin,但是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