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溢出娇啼的同时,墨染的笔头终于得以浸泡进洗笔池。
唔嗯男人的肉棒被抽出大半根,微翘的弧度正好顶在白又儿小穴后壁上最敏感的一处,酥麻的电流几乎一瞬间辐射到全身,甚至连隔着一层肉壁的菊穴都忍不住收缩痉挛。
男人的大掌游弋到白又儿翘臀处,用力地掰开她的臀瓣,大花瓣都被扯得无法紧贴肉棒。
男人终于得以欣赏粉嫩媚肉如何缠裹紫红肉茎,一室寂静,似乎只剩下贪吃的肉穴吮吸肉茎的滋滋水声,异常淫靡。
啊!别嗯白修与被身下女人淫媚的模样逼的兽性大发,突然将肉茎尽根顶了进去,因为双手拨开阴阜,卵蛋都紧贴在女人的穴口,这一下又快又深顶得白又儿感觉肉壁突然被全部撑开,酸涨感让白又儿不由得娇啼出声,可碍于笔还在口中,声音也呜呜咽咽的,反倒勾起人心中的欲望。
笔尖在逐渐晕黑的笔洗里泛起层层涟漪,白又儿看着眼前破碎的水波中两人的倒影,她右侧银色的眼眸与白修与的一双银眸出现在墨色的波纹中,一下下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荡漾开,微凉的水溅在白又儿粉嫩的皮肤上,被水冲淡的墨汁在白又儿温热的肌肤上滑过,温差让白又儿颤抖起来,淡黑色的墨汁在粉嫩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阴影,好像被丑陋的东西玷污后留下的印记一样,激起白修与内心的嗜虐。
嗯男人低吟着,在白又儿逐渐紧缩的穴腔内迅猛地动作着,微翘的肉茎撑开白又儿让人寸步难行的嫩腔,刮过那些在几次高潮的催化下逐渐突出的敏感软肉。
唔嗯别太快了,求你白又儿被男人的大肉棒和好像永无止境的欲望折磨得疯魔了,口中含着的笔也掉了,难耐地轻吟出她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屈服求饶的话。
真是不乖,笔都掉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白修与狠狠地将白又儿钉在桌上,两只手大力地蹂躏着白又儿的两团嫩乳,乳尖时不时狠狠磨过檀木桌面,厚重的木质让乳尖愈发敏感红艳。
罚你吹给我看。
白又儿隐约听见白修与的话,可是被欲望搅成成一团的思绪无论如何也无法理清男人话中的含义,只是下意识地感觉到危险,白又儿向前缩了缩臀,男人的肉茎也随之深深一顶,白又儿敏感到极致的肉穴狠狠地收缩抵抗,白修与终于难守精关,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白又儿感觉到自己的穴道深处被热烫的精液冲刷,身体不住颤抖,嫩粉色的穴口一翕一张,居然喷射出淡色的淫液来。
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按压白又儿的小肚子,本就痉挛不停的嫩腔随着男人的按压愈发紧实,层层媚肉像是要吸干男人一般。
真漂亮。
男人看着白又儿颓然又淫媚的模样,不禁如此感叹。
白又儿眼神失焦地趴在桌子上,双乳被桌面压成极其淫靡的半球,高高翘起的雪臀上水淋淋一片,有些红肿的阴阜上满是高速抽插产生的白色泡沫,殷红的大花瓣里一根紫红的粗大肉茎微软却不显疲态地插在其中。
男人享受着白又儿嫩腔里层层软肉的裹夹,门外响起脚步声。
大少爷。
带她回去,好好准备秋狩,保护好她。
白修与看着眼前一袭黑衣的司炀,全无方才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放纵,冷如青雪,淡淡吩咐道。
是。司炀应着,一边上前一边脱下外衫想要裹住白又儿一片狼藉的身体。
白修与眉心微蹙,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解下身上半褪的中衣,慢慢从软腔中抽出肉茎。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一声细微的水声,然后啵的一声,水滑的紫红龟头从饱受欺凌的穴道抽离。
明明是极其细微的声音,两个男人却听得心尖微颤。
唔嗯白又儿半梦半醒间轻吟,像一只餍足的猫儿被人舒舒服服地挠下巴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让人感觉犹如蜂蜜柠檬般清甜。
白修与垂眸将中衣搭在白又儿的身上,提起亵裤,转身向室内走去。
司炀看着白又儿身上的雪白衣衫,眸子闪了闪,用自己的外衫将白又儿又裹了几层,确定没有一丝肌肤露在外面之后才举步离开。
嗯白又儿睁开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
看着熟悉的简陋摆设,白又儿意识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身上也清爽了许多,应该是司炀清洗过了,想到这里白又儿耳尖微红。
嗓子有些干,白又儿刚想起身去倒杯水,眼前就出现了一只稳稳端着青釉薄瓷杯的带着伤痕的手。
白又儿不禁红着脸抱紧了被子,用酸软的打着颤的右手去取他手中的杯子。
别动,我喂你。司炀另一只手牵着白又儿酸软的右手,或轻或重地按摩着,端着杯子的那只手凑近了白又儿有些干燥的唇瓣。
咕咚咕咚白又儿细幼的喉头滑动,伴随著她喝水的声音,司炀的喉结也在上下小幅度滑动着。
不多时杯中的水喝光了,司炀依旧盯着白又儿,白又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