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穴里含着那么多白色的东西,就好像
宁减之故意拉长的尾音像纤细的发丝轻轻扫过皮肤一样勾人,听的白又儿的呼吸愈发轻而急促。
被射满了浪穴一样。
滕泽接着他的话说下去,白又儿感觉快要窒息了,便微微启唇,可她这样子在男人眼里却变得淫魅无辜起来。
哥我快忍不住了。
白又儿听着宁减之清淡而淫靡色情的喘息,小穴一夹,把布丁彻底挤碎了。
滕泽扫了一眼白又儿的身下,淡淡的说道我看她早就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滚烫得像是刚浇铸成的铁棒的肉茎狠狠的刺进了白又儿紧紧咬合着的花穴。
啊
嗯
女人高亢娇软的娇啼与男人低沉压抑的呻吟相辅相成,勾起人心中本能的欲望。
布丁啊,布丁还在里面啊!
白又儿两只手抓紧滕泽有些凌乱的衬衫无力的推拒着,两条光滑的长腿想要并拢却被身后的宁减之死死的禁锢在他的手里,高高侧抬的右腿方便了身前男人迅猛强硬的抽插。
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的小穴,子宫的射的满满的,把那些东西全都挤出来,用乳白色的精液把牛奶布丁冲出来好不好,又儿?
宁减之温柔的宽慰着白又儿,可是白又儿却愈发羞赧,心理的紧张很快就表现在身体上,穴肉蠕动着收紧,紧紧的裹夹着滕泽巨大的肉刃。
好会夹,小东西,看我不操松你。
滕泽被白又儿夹红了眼,肉茎在小穴里稍作停顿,紧接着就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淫液被他快速的撞击摩擦成泡沫,堆积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就像累积在白又儿体内的快感一样愈来愈多。
别啊!太深了
滚烫的肉茎在水嫩紧窒的软腔里深入浅出,力度和频率都是从未有过的激烈,每一次进入都好像有软软的布丁小块被大龟头压着磨到子宫口去,那似有若无的瘙痒感让白又儿的呼吸愈发急促,樱唇无意识的张着,粉色的小舌头若隐若现,泛着绯红的脸颊,没有一处不显现出一种天真的淫媚。
深?还有更深的。
白又儿还没听明白宁减之话里的意思,就被滕泽一个深顶逼的流出了眼泪。
在滕泽猛然深顶的时候,宁减之在身后托着白又儿小小的身子迎向他,滕泽的龟头深深地嵌进白又儿小小的子宫口,他从来没有插的这么深过,一时间冠状沟被小小的子宫颈紧紧的箍着,一股酥麻感窜上滕泽的脊骨,滕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磨着,想要将阴茎抽出来一点。
啊好疼啊不要动好疼阿泽疼
白又儿哀哀叫着,朦胧的雾眼看向滕泽的时候带着几分嗔怪和可怜,滕泽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眼睛,男人火热的唇瓣覆在白又儿水雾朦胧的眼睛上,一瞬间所有的雾气似乎都被蒸干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似乎也都随着这个吻烟消云散,只留下阵阵酥麻在白又儿的小腹处横冲直撞。
还疼吗?
滕泽的语气是少有的温柔,他看着她的眼神,柔和中夹杂着滕泽本身无法抹去的一种清冷,仿佛是天上皎皎的明月,洒下的银辉一般,让人无限神往,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白又儿无力的摇摇头,唇角浅浅的勾起一个笑容,倾身向前,用额头顶着滕泽的额头,吐气如兰的说道还想要阿泽,温柔一点好不好唔嗯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滕泽狠狠的吻住了,四片唇瓣之间的辗转摩擦仿佛要勾起火星一般,滕泽的长舌像个英武的将军一样长驱直入,强硬的勾起白又儿的香舌与之缠绵共舞。
哥,我快忍不住了。
滕泽伸出猩红的长舌舔了舔唇角,默不作声的抽出了狰狞愤发的肉茎,俯身吻住了白又儿的一只雪乳。
啊减之轻,轻一点痛
滕泽才刚抽出来,宁减之就狠狠的顶进去,早已被抽插的红肿不堪的媚肉被热烫的肉茎重重的摩擦,白又儿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
怎么?哥可以,我就不可以了?
宁减之咬着白又儿的耳尖含混地说着,一只手抚上了白又儿红嫩的乳尖,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抚上了白又儿早已挺立的小肉粒。
嗯啊别啊
被玩弄得过分充血肿胀的花核敏感的像即将融化的巧克力脆皮雪糕,男人的手一抚上来,白又儿就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累积的快感像洪水一样爆发出来,她不禁颤抖着收紧了腿,娇吟着高潮了。
舒服吗?
宁减之温柔的舔弄着白又儿泛红的耳后,强压下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哑着声音问。
嗯
白又儿被高潮不断侵蚀的脑袋里几乎没留下几个正常工作的细胞,她现在没有像史莱姆一样摊在床上还要归功于一前一后死死夹住她的两个男人。
这么乖,那想要老公怎么奖励你?
宁减之如风似竹的清朗嗓音似引似诱地蛊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