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擦过脸上的透明粘液,放进口中,是属于阿梨独特的味道。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司意埋下头,把整个蜜穴纳入口中,大力吮吸起来,就像干渴的旅人终于喝到甘甜的泉水。和灼热坚硬的肉棒不同,软舌灵活而轻易的照顾到所有敏感神经。舔干了一波热液,司意就咬住小豆子刺激,新的又会淳淳流出。
求求你停下...
太过了...
我受不了了...
只可惜司意根本听不见,在大脑里爆发的所有叫停的话语到了嘴边只剩一声声娇吟。羞耻,愤怒,悲伤所有情绪像棉花一样堵住一璃的大脑,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的接受一次次肉体带来的灭顶般的快乐,直到一股清液冲出身体,喷涌了司意一脸。
司意终于意犹未尽的抬起头,双指插入花穴,屈指扣弄内壁刺激以延长一璃的潮吹。即使因药性而松软些许的甬道,还在本能的收缩,紧紧咬住司意的指头,足以让司意感受到一璃的小穴有多销魂。
啊... 嗯...不..一璃依旧语不成调,总以为自己已经到极限了,却还是能身不由己的喷射出一股股液体,彻底打湿了司意的裤腿。
阿梨是水做的吧。,司意轻叹道,明明在雅佳的那个夜晚,他本可以轻易开启宝藏,却被自己亲手把钥匙交到别人手里。想到如此敏感多汁的身体,被夏隐泽捷足先登,司意眼神一暗,拔出手指,缓缓地往下,在一璃的另一个穴口按压打转。
夏隐泽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不...不...不....要。那里...不...可以....菊穴,彻底超出了一璃对性事的接受范围。也许是大量的液体流失,带走了一部分药性,一璃终于找回恢复了少许力气的舌头,笨拙地反抗道。
那就是没有了。司意把一璃的拒绝当成是否认,顺着股间滑腻地粘液,不容反驳地往菊穴里刺入一指。
不!...司...意...不...可以...啊...。比起菊穴里强烈的异物感,更多的是心里上的刺激。她无法想象用于排泄的地方,怎么可以被插入。
阿梨,是你说好任我惩罚,折磨的,不可以反悔。司意的语气,竟然无端的让一璃想起LEO,语气轻柔的背后将迎来暴风雨般的折磨。
脏...
洗洗就不脏了。
疼...不...要...
骗人。
司意用仅剩的耐心做着扩张,俊美的侧脸暴露出青色血管昭示着他忍耐的有多辛苦。他下的药是肌肉松弛剂,一璃的菊穴周围的肌肉早已变得柔软,根本无法抗拒强势的入侵,也不会轻易受伤。但内部太过紧致,在用了药的情况下,依旧一根手指都寸步难行。
手指退出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柔软的管状物被缓缓推入。一璃感到腰部被垫高了一截,接着肠道内就被源源不断地灌入液体。
疼...这次是真的疼,一璃感到小腹都快被涨破了。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管子刚被抽出,就被类似于塞子的东西堵住了菊口。被司意抱起离开柔软的平面,无法宣泄的液体在体内翻滚,一璃难受的哼出声。
走进卫生间,司意把一璃换成小孩把尿的姿势,手臂兜住一璃的双腿往两边拉开。仍处在黑暗中的一璃预感到了什么,用尽全力喊出:不...要!
可惜来不及了,塞子被拔出,松软的肌肉不受一璃的控制,肠道里得液体迫不及待离开桎梏,她在司意面前,泄得干干净净。
一璃心理防备彻底被击溃,开始抽泣,眼泪大颗大颗的溢出眼眶,浸湿了蒙住眼的布料,留下深色的水渍。
一璃的哭声让司意叫理智的弦断裂。他的阿梨,被他禁锢在怀中,还在轻轻抽泣,浑身赤裸的布满自己种下的烙印,凌虐的美感彻底激起司意的暴虐欲。
撤掉蒙住一璃的领带,司意侧头吻过一璃流泪的眼角。一璃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司意的神情,是她未曾见过的疯狂,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
接下来也确实如此,她确实是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被司意抱出让她感到羞耻万分的卫生间,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双腿大开。一璃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脑子的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羞耻中久久回不过神。司意褪去已经被一璃各种液体打湿的衣裤,早已被禁锢多时的巨大凶器被释放出来,还没等一璃反应过来就已经狰狞地抵住一璃的菊眼。
抬住一璃的腿,司意缓慢而坚定地向里面挺入,经过之前的扩张和灌肠液的润滑,因药效还依旧滑软的肠壁并不抗拒异物的到来。被温热和紧致包裹,久旱逢甘霖,司意舒服地低吼出声。
嗯.不要..了
硕大伞状顶端开路,一璃吞下了整根巨物,被入侵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和花穴被贯穿的感受完全不同,就像一颗巨大的钉子把自己钉在深渊,从此无法翻身。
然而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