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戒指之前还在手上的,应该是刚刚混乱的时候丢的。这戒指是去年慈善拍卖会的时候买下的,价值千金,丢了令她有几分肉疼。齐太太定了定神,立马换了副模样,严厉喝道:
薛太太有东西掉了,把门关上,所有人都不许出去。是谁拿了立刻站出来,不然我就报警了,到时候可不是道歉能解决的。
剩下两位太太淡定地坐在原位上,正在饮茶,刚赶到的管家忙提醒说:也许是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他领着一同进来的阿姨在地上寻找,王恨真仍旧懒洋洋趴着,红唇靠近徐陈的耳廓, 吐出湿热的气息。
她悄悄说:去翻一下那个老男人的兜。
徐陈一挑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王恨真只用一双盈盈的大眼睛回望,眼含笑意。
他站起身,将近一米九的高个显得他格外威武高大,一言不发地走向一旁时刻关注着的吴晖庸。
诶,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啊!吴晖庸一声惨叫,被钳制住手臂,对方很快利索地将他全身搜遍。
你要干什么?这是在我家,我命令你停手!信不信我赶你出去?齐太太怒斥道。
抱歉,太太,我只听一个人的命令。徐陈的手指很快从吴晖庸的口袋里抽出,大步走回了王恨真的身边。
齐太太被他忽视,恼羞成怒:王恨真!你这是干什么?
王恨真从徐陈手中接过属于她的耳环,重新戴上,接着看着手中这可镶嵌着蓝色钻石的戒指,微微偏头道:这个好像不是我的。
齐太太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东西,但她阴沉着脸,不好直接开口,好在身后的阿姨啊的一声张嘴道:哎呀,这不是太太的戒指吗?
既然是齐太太的东西,那我就物归原主了。
王恨真伸出手,将宝贵的蓝色戒指举在空中,然后松开两指,让它落在对方的手心里。色泽红润、棱角分明的嘴唇轻轻翘起,配上她脉脉含情的大眼,像一朵鲜艳、娇媚、逗人喜爱的鲜花。
这么漂亮的东西,可要好好保存了。要是丢了,我都替你心疼呢。
齐太太一贯的高傲维持不住,高高的颧骨上出现两丝气恼的薄红。
场面闹哄哄的,王恨真牵着裙子推门离开,按惯例还是徐陈替她开车。坐在后座上,王恨真得意地挑了挑眉,笑道:看到她那副嘴脸了吗?还想跟我斗。
操纵着方向盘的男人什么也没说,但似乎嘴角微微地扬起,从车镜看到王恨真翘着腿的坐姿,突然说道:和半截身子要入土的老阿姨斗未免有失水准吧。。
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和我说话呢。
王恨真突然将手绕过座椅靠背,贴在男人的脖颈处,皮肤下好像能感受到鲜红的血液在血管中奔腾。徐陈被她猝不及防的接近吓了一跳,方向盘猛地向右偏移,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
啊王恨真被顺带着向一旁倾倒,没找到平衡的她一下甩到了柔软舒适的坐垫上。
徐陈立刻解开安全带,拉开后门看她的情况。王恨真一手撑着半个身子,坐起,漆黑密长的卷发垂落在白皙脆弱的脖颈前,包臀裙勾出S形的曲线。
你没事吧。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好像是在检查伤口,徐陈一只脚彻底迈入车门,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两条莲藕般白嫩的手臂主动缠上他,勾着他的脖子,像神话传说里勾人的蛇精,他被这两只手臂带着跌倒在软垫上,但还记得用手肘撑着,不会压疼对方。
王恨真用脚勾着将车门掩上,一只腿挤到对方的双腿中间,用两条腿绞住男人。但也分不清是谁禁锢着谁,徐陈的膝盖顶在她两腿之间,又高又大的躯体将上方的车灯全都盖住了。
男人和女人的吐息交缠着,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都无处可逃,只有一方在另一方的脚下臣服败退。
徐陈第一反应想要起身,但全身都被对方死死地缠住。
夫人
王恨真抬起头,覆唇上去,吻住了他,将他这些欲盖弥彰的大话全都吞噬在两个人的齿间。
男人要是真想守男德,推开一个女人,比女人推开不愿意的男人要简单得多。徐陈僵在原地,像个呆呆的木头人,王恨真也并不在意,灵巧的小舌像蛇一样钻进对方的口腔,令人面红耳赤的唾液声在静谧的车厢内响得清清楚楚。
你看,连牙齿都是微微张开了,明明是等着她侵入进。若是真的遇到危险,徐陈能像撕咬猎物的猎豹一样瞬间咬下她的舌头。可他没有。
丁香软舌在男人口腔内搅弄,鼻腔内都是徐陈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王恨真身体发软,含着对方的下唇正要退出,却被徐陈主动地按着脑袋贴近了。
唔
她再想要让徐陈慢下来,徐陈却并不让她如意,说不上吻技,只是单纯的攻城占地,口腔内每一处似乎都被对方扫过,舌头被迫地同对方交缠在一块,正如两条正在交媾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