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呻吟,薛明哲爬上了床,双腿分开地跪在床上,他先低下头用嘴唇去亲,柔软的嘴唇先碰倒女人的下颌线,接着是慢慢细琢着向上。少年青涩的气息缠绕着温热的鼻息一直向上,他嘴里轻轻地呼唤女友的名字。
最终到了正确的地方,他含住对方的嘴唇,吸吮着对方的舌尖,灵巧的舌头像条游蛇一样在对方的口腔内巡视,两个人彼此交换着唾液,柔嫩的舌尖被衔着任由索取。王恨真睡得再熟也该醒来了,黑夜中睁着一双水盈盈的吊梢眼,心里琢磨着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她是想要怀上薛家的孩子,夺走薛家的财产,可这时候两人若真是滚到一块了,她难免要留个勾引薛明哲的话柄。就算以后真把那薛国富熬死了,薛明哲也有的是理由招上来勒索威胁。
她要的是把这对父子全都赶出去。虽然听着很坏,但她王恨真就是这么个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她想怎么干,就要怎么干。
王恨真又想到被她送走的那个小姑娘,是叫沈瑶的是吧。上辈子薛明哲能扳倒她和薛国富的那个贴身秘书,可不是靠他一个高中生能做到的事情。薛明哲母亲那边也只是普通人家,做点小生意,靠着薛国富这边还算发了财,但决计管不到薛国富的头上。
想到上辈子便是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给害死的,王恨真心里又生出一股厌恶和愤恨,她故意闭上嘴,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一下对方在她口腔内乱舔乱窜的舌头。
啊薛明哲发出一声痛呼,他扬起头,却没有发怒,只是将脸贴在女人的脸颊旁,将滚烫的呼吸扑在对方的脸上,我弄疼你了?
他的嘴唇湿湿软软,显然是被两人的唾液浸润了,擦过脸颊的时候留下一连串湿印子,弄得王恨真嘴唇里鼻腔里脸颊里都是薛明哲的气息,好像层织罗紧密的蜘蛛网一样缠著了她。
王恨真听到对方小心翼翼的温柔声音,又有些犹豫了,并不是什么怜爱喜欢,只是单纯地觉得,若是薛明哲知道自己这样小意伺候的是他最讨厌的小妈又会如何。想到那个场景,心里被一股报复的欲望给填满了,又觉得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了。
她一会儿脑子里一个想法,理智从来不是什么约束或准则,她惯会儿听从自己的欲望。被对方弄的舒服了, 心里就忍不住生出一种倦懒的感觉,就像是被只养熟了的猫轻轻舔了手心,颇有种随他去的冲动。
薛明哲没听到回应,以为对方害羞的不想发出声音,他重新覆唇上去,舌尖与舌尖相触,但他这次温柔得近乎腻人,不紧不慢地搅动着口腔,甚至是轻轻舔舐脆弱的上颚。
他一边舔弄着,一边五指朝下触碰到了王恨真覆在胸脯上的衣物,他并不急着解开,而是将手掌挤进丝绸胸衣下,指尖擦过俏立的乳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易地在丘壑间带出一连串感触的火花,他另一只手向下摸着脖颈,找到了一个蝴蝶般的系带,不用多想,只要轻轻拉开这个系带, 对方就会一丝不苟地呈现在他眼前,就像是包装好的礼物一样。
礼物他的头脑好像抓到了某些思路,连动作也放缓了,但舌尖还在下意识地扫过对方的唇齿,男女间的情欲好像加热的暖炉,烧的他身上冒出了微微的汗液,思维也变得迟钝,像是老旧的机器。
沈瑶,我爱你。他轻轻地试探道,对方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连害羞的嗯声都没有发出一下。
薛明哲的脑子一下清醒了,他握着对方雪白脆弱的肩头的手掌用了大力,受到了对方的推拒,他一下就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轻声细语的安慰:
瑶瑶,别怕,我去拿点东西。
话音刚落,王恨真的身上一轻,少年从她身上下来,踏着拖鞋跑去了隔壁房间。王恨真理了理身上凌乱的睡衣,感觉自己真有些招架不住年轻人的精力,但想到对方滚烫强壮的身躯,忍不住有些心痒痒。
但她想到自己的目的,忍不住勾起唇角,若是等她真的霸占了薛家的家产,到时候想挑什么鲜肉没有?何苦要贪图这点小利。
她已经决定了,等薛明哲一回来,碰到她的胸脯的那一刻,就大嚷出声,语气严厉地指责出薛明哲的行为之荒唐。想到少年可能露出的扭曲表情,王恨真就怎么也躺不下去了,换身好像都充满着力量,脸颊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快意的微笑。
瑶瑶。薛明哲一进屋子就先喊了女友的名字,像个陷入热恋期的无知少年一样。
接着传出了悉悉索索的钥匙声,金属碰在一起的声音极为好听,也许是怕有人打扰,门被上锁了好几下钥匙插进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了几次。
身体重新覆盖了上来,薛明哲先是牵过她的两只手,用一根冰凉触感的布条将两只细弱的手臂紧紧地捆在了一块儿,向上推到她的头顶。
是现在喊,还是再等会?王恨真也拿不准主意了,难道薛明哲这小畜生想和女友玩什么刺激的?
就这么一犹豫,她便没喊出声,薛明哲突然道:瑶瑶,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