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孜刚刚洗完澡就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她披上下午他换下来的衬衫小跑着去开门。
衬衫是黑色的,还残余着他身上愈创木的味道。
她打开门先是装作小心翼翼地张望,然后迅速把他拽进房间按在门上,快点,我老公要回来了。
沈度觉得自己大概是要疯了,她刚才跑过来的时候连扣子都没系,双乳跟着摇曳的腰身晃动,嘴里还说着些乱七八糟的浑话。
她踮脚吻他,湿漉漉的手心隔着裤子在肿胀到发紫的性器上抚摸,他感受着顶端的刺激和下体肌肉的缩放,整个人口干舌燥。
你老公去哪了?沈度边问边解开袖扣。
去找别的狐狸精了。
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
姜孜的唇形非常好看,饱满欲滴,唇珠讨巧,老公两个字由她嘴里说出来有种奇妙的旖旎感。
你快唔
催促的声音随即湮灭在沈度指尖。
他反客为主,用两根手指夹住姜孜粉色的舌头,看她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她的唇被他搅成不同的形状,指尖描摹着腮肉,有点像甬道中的濡热。
她被他夹着舌头不放,下意识仰起头。
修长的脖颈曲折优美,像引颈受戮的白天鹅,玄关天花板的光线从上面照下来,穿过洁白的皮肤,有种健康的透明感。
你老公叫什么?放开舌尖捏住下巴,他眼神玩味的直视着她。
她嫌他啰嗦,随便扯了句姓王。
下一秒就直接被掀翻扔在了沙发上,乳波摇晃,大手揉上她的腰臀,两根手指一起往腿间探。姜孜躺稳后主动抬起腿,摇着腰往他手指上蹭,急切的要把手指吞进去。
他没顺她的意,而是只在蜜径口游走,花液流出许多,泡的手指微微发皱。
你老公叫什么?他又问一遍,她依然说姓王,全名也脱口而出,王八蛋!
他这才肯把手指送进去。
他进的深,轻车熟路找到那粒小核便开始轻逗,姜孜被他弄的话都说不利索,却还不住嘴。
你啊你没我老公温柔。她屈起双腿,看上去十分难耐,嘴唇埋在他颈间,视线里看到他下颌线处滴落了一滴热汗。
沈度低沉喘息,感受着她湿热的唇齿游移在喉结和耳际,偶尔使坏轻咬,皮的很。
你也没我老婆乖。他反击。
嘘。姜孜入戏颇深,右手食指抵在他唇上,你听,我老公回来了。她咬着唇瓣,一副受惊的模样。
没事,我们小点声。沈度把手指拿出来,不等姜孜反应过来就换上性器顶进去。手指的尺寸显然不能跟这东西相比,那巨物进的又猛又深,紧张刺激的快感使她腿弯发软,只能将细密的小尖牙咬在他的肩上,被狠狠撞击时逸出一两声闷哼,急促又短暂。
他擒住她的手腕反扣在沙发靠背上,盯着她的眼神是足矣吞噬的涌动欲望。他单身解开领带,绑住她掐进他肩膀的手。
绑好后重重在乳尖上掐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又赶紧闭上嘴,狡黠的样子像一株桃花精。桃花精不像狐狸精那样主动,而是兀自盛开,等你主动采摘。
她腿根被磨的通红,有水从交合处拉出银丝滴在沙发上。他狠狠往里凿,她忍的只剩下哼哼,声音都变了调子。
姜孜吸的紧,沈度咬牙切齿地问:你见了你老公也流这么多水?
姜孜浑身汗湿,半埋着脸颊,揉着自己的双乳声音软闷:啊嗯是啊这一瞬间沈度觉得就该把身下这个作天作地撩人不含糊的主弄死在床上,省的她整天浪出不同的花来。
他掐着她的腰整根往里送,白浊顺着她的腿不断往下滑,她皮肤上很快有了红色指印,终于忍不住发出不成调的吟喊。他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得太大声,嘘,别让你老公听见。
汗水滴滴答答流的到处都是,分不清是谁的。
啊沈度在他持续不断的撞击下她早已忘了自己的角色,情不自禁喊他的名字,抬起脖子透过缝隙看见自己的下半身被他撞得起起伏伏。
记得我是谁了?
恩沈度你是沈度。
节奏这才暂时缓下来。
做完一次,姜孜软在沙发上,嘴里嘀咕着演员果然不好当。
沈度把玩着她的耳垂,取笑她适合做编剧。
真的?姜孜睁开眼,目光炯炯,期待得到肯定的答案。倒也不是想转行,只是发现自己身上的闪光点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沈度故作认真点点头,真的,今天这个剧本编的就不错。
滚!
挨了骂,沈度猛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精液滴滴答答从姜孜腿间流在地毯上。
他横抱起她往卧室走,边走边说,给你两分钟。
姜孜疑惑:?
沈度:再写个剧本,玩点别的。
玩姐姐弟弟吧。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