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還叫哥哥?嗯?」姜啟轉過安然的身體,讓他雙手抵著鏡子,在他身後奮力挺腰,「你現在可是我的騷母狗,還叫我哥哥?」
「對對不起哦騷母狗忘了你是我的主人好棒主人好會幹然然都是主人突然突然要在玄關幹然然別別扯然然的襯衫騷奶子要憋不住了」
只要出門,安然都習慣用遮胸器把波濤洶湧的胸部隱藏起來。如今藏了一整天,正是不舒服的時候,姜啟還老喜歡故意按壓。
「想不想主人替你打開遮胸器?」
「想主人哦」胸部的疼痛與下體的舒爽,使安然無所適從,咬著下唇扭過頭,細細碎碎地親吻姜啟的嘴角,「請主人幫然然打開遮胸器好疼」
姜啟動作很俐落,沒一會兒就把安然的遮胸器打開來,粉白軟嫩的胸部立即彈出來,隨波而晃動。
「下次別用遮胸器了,你看你,胸部都紅了。」其實也就是粉紅而已,但姜啟就是捨不得他疼。姜啟心疼安然的同時,底下的陰莖未曾停止抽插,狠狠地貫穿緊緻包覆力強到吸人的騷逼。
「嗯啊好舒服主人再幹大力一點不用遮胸器的話用綁的好悶也很不方便然然的騷逼好爽主人要把然然幹壞了啊啊騷母狗高潮要噴了啊啊啊啊!」
「那就不要綁!」說完,姜啟把安然壓在鏡面上,隨著安然高潮噴出來的淫水,他也射出今晚第一發,濃厚的精液。一束一束,射滿安然的子宮。
安然的胸前感受到鏡面的冰涼,下體卻是一陣炙熱,彷彿是冰火交織。
「你之後別綁了,有胸又如何?我很喜歡。」姜啟遇見安然之前,是標準的同性戀,對女性的胴體不感一絲興趣。現在他被安然迷得七葷八素,可說是非常神奇。
「可是這樣其他人都會知道然然有胸部還有小逼」因雙性人保護法,任何雙性人避免被他人歧視,都可隱藏自己的性別,選擇男性或女性來登入各式文件。
被姜啟帶入公司擔任秘書後,安然的性別始終掛著男性,除了周肖嵐和姜啟之外,沒人知道他是雙性。就連周肖嵐,光看他的外表及穿著,下意識也只認為他是可愛的男孩子。
醋王姜啟聽到安然這話,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然然綁胸部難受」和「然然被人意淫」哪個比較嚴重。
想著想著,他抽出剛射過,依舊保持一定硬度的陰莖。原先被堵住的淫水和精液沿著安然的大腿蜿蜒而下,流滿了地面。
姜啟深呼吸一口氣,抵著安然的額頭,「然然,縱使別人知道了,又如何?你還是我的,不是嗎?」
「我當然是你的,不管如何,我都會是你的。」
「那就對了。你要不要遮,依照你身體和心靈的舒服為主。我不強制你做決定,改成全力支持你。」身體是安然的,他必須給予尊重,不能總是限制來、限制去,這樣的感情並不對等。
安然微微勾起嘴角,摟住姜啟的脖子,「主人,遮不遮胸這件事,能不能等我們做完再說?現在你才射第一發,還不夠餵飽然然呢。」
昨晚他們避免重蹈覆轍,強忍慾望,純潔地蓋棉被入睡。依照他們假日的瘋狂程度,今天安然不高潮個四五次,真是說不過去。
順應內心最真實的渴望,他們先是對視,再來是炙熱且曖昧的親吻。從口腔內的舌吻,到姜啟緊緊勾著安然的舌頭,暴露到空氣之中。
「跟主人親親好舒服」口水從他們的唇舌中淋漓流下,卻沒有一個人介意。
因為下一秒,姜啟就把安然壓在臥室的床上,狠狠地幹了第二次。
或許是今早聽了安然的「自白」,姜啟心疼之餘,還有不可言說的激動--如果這世界,對安然最好的只有他一個,那麼他是不是不必害怕有人搶走安然?
這麼一想,他就興奮的在浴室,幹了安然第三次。此時的安然已經全身無力,小小的雞巴因吐出太多「水」,變得軟趴趴,彷彿毫無生機。
等安然被姜啟洗乾淨,拎到客房安歇時,他累得睜不開眼,迷迷糊糊地問:「怎麼在這裡睡?」
「你流的水太多了,主臥室的床都被你弄得濕答答。我今晚不想換床單,就想抱著你好好休息。」接連幹了三次,加上為安然清理,時間將近午夜。
安然仍閉著眼睛,嘴角微微往上勾,「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這麼折騰你,你還謝謝我?」
要不是怕安然明天會下不了床,姜啟還真有獸心,想來個第四發。
「謝謝你疼我。」
姜啟覺得安然說這話有誤差。他對安然,哪裡就算是疼了?每天都是「性」頭上,不管安然舒不舒服、適應不適應,總是想幹幹幹幹。明知安然的身世肯定不好,還不問,偏要等今天,讓安然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
要是他能早點知道,他就不讓安然闡述那些破事,省得還再傷心一次。
「我不算是疼你。」姜啟親吻安然的側臉,越發嫌棄自己,「對你也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