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义开车接到两个人,宓卿只穿了一件病号服冻得发抖,鼻尖都红了,连胤衡不断扒着她的脖子去看,确认没受伤,只有他留下的吻痕印。
快到医院时,接到了石硕的电话。
人已经抓到了,要把她带回医院吗?
随便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
是。
宓卿拉上衣领,捂住发抖的胳膊吸了鼻子问: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
不能让三河家知道她受伤这件事,不然与她家族的合作可能会面临终止。他揉着她的脑袋靠近,含笑里是对她性欲的爱意,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轻问。
小狗吃醋了?
她嗯了嗯,抱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体送上去,闭眼趴在他的怀里,来缓解自己的心虚。
我的小狗真可爱。
他因为她的吃醋心情变得很好,装出小心翼翼的嫉妒心理,这么简单而已,她似乎也已经找到了诀窍。
允许她出院拍戏了,那晚在病房中讨好的功不可没,第一次尝试上位的姿势,宓卿坐在他的身上,自己操控着深度和速度。
撑着他坚硬的胸膛一起一伏,上下晃动的姿势,让大腿根难免酸疼起来,只要抬头便能看到他笑容观赏的眼神,将她的羞耻心放到最大。
因为太长,她总是不敢完全坐下去,竭尽全力的撑着胳膊,不让自己的身体倒塌,他总往里用力一撞,疼得呼出一声娇嗔,整个柔软的上半身趴在他的身上。
主人,别,撞。带满祈求,换不来他的同情,却又一番凌虐抓着她的屁股紧紧皱在手心。
还不赶紧动,想让我继续撞你吗?
我动,我动。
湿润的水分太少,她不得已,伸出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面对着男人笑声的表情更是羞耻,紧紧闭着眼,蹲在他的身上,能清楚地将交融的下体一览无遗展现在男人眼中。
嗯,啊,太粗了。
这么粗,你不是吃的也很好吗?
他说着用手指掰开花唇:含的不错,继续用力,露在外面还剩下这么多呢。
嗯是,贱狗的穴会用力的。
插进你的子宫里去。
宓卿脸色煞白,难为抿着唇,迟迟不敢作出行动:那样会痛的,主人。
是想让我重复第二遍?即便是脸上含着笑,他的语气也依然听出不愉快。
宓卿摇摇头,大腿根酸的撑不住了,低头望着那根庞然大物,心下一狠,臀部失控朝下猛坐。
额啊!
嘶
一同发出的声音截然不同,宫口撑开的痛苦,即便是富有弹性的阴道,也被这根巨物想要活活剥离。
呜呜,呜呜啊,贱狗,贱狗的子宫,好痛啊。娇泪如雨吭哧的哭声,博取不到同情,连胤衡抓着她柔软的奶子质问:疼什么呢,都吃过这么多次了,你的逼也早就该变成我的形状了,为什么还是吞不下去!
宓卿不停的抽插来缓解他的怒气,眼泪洒在他的胸膛上,上下起伏晃动臀部,套弄那根嚣张的肉棒,随心所欲在子宫里折磨的她每一次深入窒息,总要张大嘴来呼吸缓解。
好难受额主人,能让贱狗歇一会儿吗?
连胤衡垂着眼皮,懒洋洋抬手掐住乳头问:不如就10秒,挨一个巴掌如何?
话音刚落,她的速度便快了起来,起伏分外使劲,自残的形式操的自己淫穴快能出血。
一边操着一边哭,没人知道她的难受,泄欲机器服侍的男人,看着他爽意呼吸加快,抓住奶子折磨,宓卿表情越是难受,男人身下撞击的速度便明显愈发加快。
真的,不行,嗯主人,不行了。
废物!他性欲正在劲头,大手挥起来直接扇在了她的奶子上。
额啊!
敢停下来你的这两个奶子我一定会扇烂了它们!
呜不停,贱狗不停,求求主人手下留情。
大腿根已经发麻,她哭的根本停不下,头发和奶子都在跟着甩动,上半身也已经软了趴在男人身上,整个肉棒塞入,念叨着烂掉了烂掉了。
最后还是将位置调换了回来,连胤衡根本不留一点温柔使劲塞入,一边掐着她的脖子抽奶子。
废物东西,教了你多少次!
对不起主人,贱狗,贱狗烂穴真的好痛,受不了了!
激烈的整个病床也在伴随着晃动,她啼哭声渐渐变小,掐到极致窒息,内射后精液灌进破烂发红的子宫中。
宓卿本打算来工作第一天就去剧组,可双腿怪异的走路姿势,根本忍不住的腿软发抖,难受的想哭,在厕所里擦着眼泪脱下裤子去看。
内裤上血丝很少,但的确是从阴道里面流出来的,大腿青紫斑斑痕迹,属实明显。
卿姐,你在里面吗?徐潇敲着门。
嗯。她鼻子囔囔的吸了又吸:你能帮我去买包卫生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