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宓卿擦着头发刚踏出浴室,便收到了徐潇发来的流量汇报。
那则广告对她影响很大,品牌和收益都在持续上涨,账户里多出来的三百六十万,全都是这次广告的功劳,她一分不剩的转给了爸妈。
还没在喜悦里沉寂太久,敲门声将她拉过神。
宓卿放下手机拉紧了浴袍,用干毛巾搓着湿润的发尾,来到门前透过猫眼去看。
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嘴角扬起的弧度也以极快的速度扯平。
她不安吞咽着口水,刚在温热的水中浸泡过久的手,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始软弱抽搐,慢慢抓住了门把。
在急促敲门的下一秒,响起房卡滴的一声,刷开房门的声音。
她加快速度将门打开,迎来的大掌掐住她的脖子,毛巾掉落在脚下,将她迅速提起来往卧室中快步进去。
石硕在门外将大门关上。
呃!
宓卿就像一只玩偶,轻松被抓起来掐住脖子摁在墙壁,痛不欲生踮起脚尖眯眼,他不动声色凑近她,暴虐的寒气从脚底蜂拥而上,越来越窒息的大脑,悬在半空的双脚,不断踢腾。
救
我离开了你才半个月,翅膀就长出来了?
他语气没什么感情,字字都很清晰,质问的没有反驳余地:谁准你接代言的?
说!
松开脖子一瞬,她倒在他的长腿下,捂着胸口狼狈咳嗽,湿润成簇条的发丝从肩上落下,贴着脸格外冰凉,喉咙里咳出火辣。
我让你说!
皮鞋踩住了她撑住地面的手背,已经生气的语气,宓卿极力咬住牙忍住尖叫,仰面而泣:我额呜呜痛!是三河找上的我,我只是,呜只是
只是什么了?他半垂着眼睫,直杵杵盯着她打算编什么理由来让他信服。
在身侧的手掌已经用力攥成了拳头,随着张开挥下去!
呜呜啊!她低头看着被踩扁的手背,想抽抽不出来,绝望扯着嗓子大哭,在他要扬起手的刹那,听她哭声嘶哑的质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买跟她一模一样的平安福送给我!
手掌顿在空中,刚才熊熊烈火的暴戾,此刻气势倏地平静下来。
因为这个原因?
呜宓卿痛不堪忍抓住他的裤脚,哭成结巴:不是,不,不是说,那个平安福,很灵,是为,为我求得吗?
头顶传来淡淡的笑声。
松开了她被踩到苍白的手,堵流的血液一同窜进刚才麻痹的血管里,渐渐的,越来越肿。
连胤衡蹲了下来,抓起她湿润的秀发往后仰:是因为这件事吃醋了,还是嫉妒了?
她肿着眼,鼻尖也变得通红,吸着鼻子委屈而不做声。
那平安福我不知道她也有,上次在江五昭寺里遇到她,碰巧被她看到我买了那条平安福。
还有雪茄你落在我这里的,跟她的也一模一样。
连胤横斟酌了片刻。
那雪茄,是合作人给我的,我并不知道她也有。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她解释事情缘由,还是含着笑容,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这张脸温柔起来带给她的恐惧,比生气不相上下,比起笑,更适合恼怒。
那,为什么她又去波兰找你。
你怎么知道?
她绷着唇擦干眼泪,嘴角朝着两侧扯了扯:她跟我说的,要去波兰,你出差的地方,不也是波兰吗?
连胤衡轻嗤,嘴角勾着一抹弧度,目光细细流连在她哭花的脸蛋上,不容置喙,这令他仅有的温柔也全部都想给她。
面前突然放大的脸,她有些惊恐,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亲密吻着。
我还从来不知道,这样就能让你轻而易举的嫉妒。
心脏刹那间疯狂的弹跳在这一刻平静了,她要把毕生所学的演技都用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颤巍巍抬起手,抓住他的大衣纽扣:那,解,解释啊。
傻子,我要是真跟她有什么关系,会这么急就回来找你吗?以为我们有奸情,故意跟她合作报复我?
嗯?是这样吗?连胤衡掐住她的下巴使了点劲,鼻尖萦绕着那点沐浴露香味。
嗯嗯。她委屈又不敢点头。
拍拍她的脸蛋: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不相信过,如果下次还遇到这种事就直接给我打电话,那个女人我会解决。
可她并没有来得及松口气。
但你擅自做出决定还是要有相应的惩罚,起来,跪到床上。
宓卿眼中惊吓万分,恐惧望着他。
男人抚摸着她眼睛下的泪痕,轻薄的呼吸喷洒在面前扑面而来的痒,温情脉脉:不打你,这次罚了,下次就会记住给我打电话了。
她承认这已经是他最轻的手段,认命爬起来,脱下睡袍,跪上床。
撅起臀部,前凸后翘的身材分外娇媚,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