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连戈雅笑着看她往自己手中塞东西,而她一脸惊恐的往后看,拜托她别出声。
戈雅求你好不好,我真的求求你了,我是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能帮我!不要告诉连山城,求求你!
她笑而不语的接过那张纸条,已经攥的皱巴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纸,?费力打开,发现是求助她买避孕药的一段话。
哈哈。若不是捂住嘴,她已经笑的失控了。
大嫂你真有趣,这东西我怎么会帮你买呢,我自身都难保啊。
可是,你是在连家里唯一能出去的女人了,我求求你,我求你
眼看她要下跪,连戈雅急忙抓住她瘦弱的胳膊,故作惊讶叹息:唉呀你可千万别跪啊,要是让我大哥知道了,你刚生完孩子就朝我下跪,那得把我杀了不可呢。
呜戈雅!
她叹了声气将纸条塞进口袋里:大嫂啊,你怎么还是不了解我哥呢,知道连家为什么这么多孩子吗?五个儿子,一个女儿。
眼睛弯弯眯笑,望着她,只听她说。
我们全都是亲兄妹,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爸爸把妈妈关起来,不停的在房间里折磨她,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妈妈也跟现在大嫂一样呢,特别渴求着避孕,可那个时候可没什么药。
你猜猜她最后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无视她眼里恐惧,连戈雅笑声脆响,眼泪都冒了出来:大嫂你真是胆小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最后是难产去世的,肚子里第七个孩子,也死在了腹中,很惨吧?
你是我大哥的妻子,我大哥的人,那我就祝你别向我母亲那样,死的那么惨吧。
连戈雅戈雅!
她失控抓她的胳膊,只见她笑容殆尽,朝着她身后喊了一声:大哥。
杨穗的面容瞬间塌了,那唯一的恐惧也变成了尖叫,畏怯的蹲下来抱头。
连山城站在她的背后,先是瞪了连戈雅一眼。
她失落的挥手扇了扇风:哥哥都不怎么待见我呢,在家里真是悲哀啊,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救的连家!
连戈雅切声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下楼。
男人大掌提起单薄的蕾丝睡裙衣领,将她一路拖回屋子。
婴儿的哭啼声在副卧响起,那么刺耳聒噪。
杨穗被他掐住摁在墙上,艰难扯着脖子上他的手指,哭的鼻涕也一同冒出来。
我是看在你刚生完孩子的份上,才让你出去在庄园里散心走走,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呜呜,呜呜呜。
她根本说不过他,以至于每次被打的时候都只能哭的喘不上气,挨多了也哭的越来越狠,打着冷颤用泪雾的双眼求他。
告诉我,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男人雄壮的身体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往上顶在肿起的花穴上,她痛的费力踮起脚尖。
呜,呜呜
连山城一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墙壁,气笑的点头:你可以不说,我也能去问连戈雅,但如果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惩罚可比你现在要严重多了。
呜不,呜呜不要。
那还不给我说!
杨穗双手握住他的手指,掐的她逼不得已仰起头,艰难出声:我说,我,我只是想,求求她,帮我去买避孕药,我不想,不想再怀孕了,好痛,求你不要内射。
男人嗤笑的声音洪亮,拍着她的脸蛋低低骂了她一句该死。
如果她要是真给你,我必须得给我生!
想避孕是吗?行啊,我连着操你两个月内射,在两个月里你要是不怀孕,我可以给你避孕,但如果怀上了,那以后就接着生。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已经八十的几率在他那里了,摇着头哭叫。
我不,呜我不!不!
不?他难以置信语调反问,低头瞪着她:你觉得你有这个权利说不吗,那我们这个交易也不用做了,给我接着生。
啊不!不要!我做,我答应你呜呜啊!
他笑了,抓起她的脖子朝着卧室床上扔,无视隔壁房间里婴儿的哭叫。
今天就开始,多说一句让给你避孕的话,脸和屁股你自己选一个抽。
女人躺在床上哭的一直在抖,身体控制不住,她很瘦,胳膊和腿上都是皮包骨。
在开始被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患上了厌食症,不停的打药和灌饭,才终于保住了一条命,一直到现在生完孩子,也长不出来一点肉。
她也不过才二十一,在连家里最小的女人,辈分却也最高,杨穗恨透了这个阴间地方,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待的,每一个人性格都足以变态到活活把人生吞也不眨眼。
杨穗开始只是为了上大学而缺钱,什么都不懂就爱上资助她的好心人,哪知道那些对连山城来说微不足道的钱,就是为了钓她上钩,扔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