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葵高潮到蜷缩起脚趾,累瘫在他的怀中,满头细汗被一双大手抚摸擦干。
哥哥,呜。
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眼慵懒俏魅,温柔的糊涂,她被放在他的双腿上,坐在椅子抱住她一上一下,淫水插湿了两人的身下,粘腻交融液体,啪啪甩的声音无比响亮。
再忍一会儿。
蒋嗣濯呼吸声加重,摁住她的脑袋往脖子上贴,奈葵抓着他肩头的衣服,哭的像个婴儿,摩擦速度太快了,花穴挤压的起起伏伏,全身都好累,好难受。
她实在是想睡,在他射出来之前,又到了一次高潮,精液射击触感麻麻的,浑身震动,蒋嗣濯将她抱得很紧。
嗯都给你了全都灌给你!好好受着。
奈葵困的在他肩膀上栽头,灌进来后,终于等到他的动作停下。
我想睡觉蒋哥哥,好困,好困。她钻进他的胸膛,用额头蹭着他,无辜的哭。
蒋嗣濯心软拍拍她的脑袋:睡吧睡吧。
哥哥不要操我了,等我醒过来再操我,哥哥。
他一阵失笑的回应:好。
熬了一个小时,总算等着他们走了。
308找到钥匙,打开自己的手铐和脚链。
四根铁链哗啦掉在地上。禾渊将钥匙扔进抽屉,转身匆匆出去。
308在身后喊他:如果你现在就这么着急的去找人,要把她抢过来,你顶多也只是脚上多个脚铐而已,你以为你能找到什么独占她的理由?
那是爷的哥!他
是你哥又如何。308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你刚才手脚上带的东西,不也是你哥同意吗,而且他还把你的单人宿舍资格给取消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愤怒的脸红了起来。
可他说的并不无道理,他哥一定会想着办法给他用铁链拴起来,说不定还会让他看着他们做爱。
妈的,妈的!
气的他直往桌子上踹:那爷现在该怎么办!
郗予双手托着后脑勺慢悠悠道:我们身上的锁都是偷着解开的,不被调教师看到就已经是万幸了,你现在别搞事情,不然我们两个连着一块遭殃。
他发疯的去踢那张刚才他们做爱的椅子。
308打开反锁的窗户,往下探着高度:先离开这再说,把手铐都拿上。
将里面的锁芯给捅坏,这样即便带上也能随时取下来,周北易发现不了这些锁都被他们给打开过。
郗予看着锁铐自由收缩扩张:308你挺聪明的嘛,没进这所学校之前,是不是专门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啊?
你想多了。
他回头看向站在宿舍门口垂头丧气的人:喂,快点带上,不然待会儿他从监控里看见我们三个手脚上都没东西,我可不想再去偷一次钥匙。
禾渊不耐烦抓起地上的东西往脚上铐。
他刚带完,宿舍门被撞开。
而他就站在大门后面,脑袋差点怼上门。
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男人气势汹汹跑进来,目标明确的抓住郗予衣领往上提,抬起脚,冲着他的腿就是一踹!
你他妈的,给老子找这么多麻烦!不知道你受处分老子也会被计分吗!一个精神病给我老老实实点会死吗!你是不是诚心想搞老子呢?
郗予被他抓的喘不过气,浓密的刘海完全遮盖住了他的眼睛,阴森森朝着他低吼:再有下一次,你给老子等着!就不信弄不死你这个精神病!
训练师松开他的衣服,把他踹在地上,又给了几脚。
回头透过发丝缝隙,瞪着坐在对面床上308.
308面无表情,撑着身体往后仰,慵懒的动作也没将他当回事。
人只是进来打了他一顿,消气而已,便转身就走了。
禾渊推开面前的门关上,拍着身上从门缝震落下来的灰尘问:那是你们两个的训练师?
精神病院的学生跟奴隶的也差不了多少,训练师跟调教师在这个学校里也是死对头,互相看不顺眼。
是啊。郗予拍着身上的脚印,懒懒一笑:不过也是个疯子而已,特点是欺软怕硬。
在精神病院,他跟308是一个班级的,但通常被打的那个都是他,308后台强硬。
真憋屈啊。郗予坐在床边阴沉沉的撇着嘴,喃喃自语:什么时候能从这逃了,我要第一个先杀了他。
奈葵睡了很长的一觉,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中间醒来过三次,发现自己在一个宽敞房间里,躺在柔软大床,窗外从白日变到了黑夜。
等她再睁眼时,又成了白天。
还要接着睡吗?耳边呼来一阵热气,声音过分温柔。
接着他笑出声,捏住她木讷的小脸往中间挤:妹妹,快睡两天了,真怕你睡死过去,醒醒,不能再闭眼了。
朦胧视线里她看到那张温润的长相,不戴眼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