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办公室那次,她就已经在这根肉棒下臣服,此刻是真的想尝尝他射出的精液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含住开始用力吸吮。
如果能射在她的嘴里,她一定会慢慢品尝的咽下去。
可是到最后他却灌进了她的骚逼中,即便如此都不肯让她品尝,连清理那根鸡巴的权利都没有。
皮带从眼上抽开,他系在腰上,居高临下俯瞰着她:我说过了,你没资格尝到我的精液,如果你真胆敢去把你逼里面的抠出来吃,我会把你的嘴巴扇烂。
奈葵咽着口水,低下了头:不会的,周老师。
虽说她脑海中的确有着一闪过的目的,可她很听话。
周北易离开关上门,便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于是往走廊两侧望了望。
你把禾渊用什么理由支走了?
蒋嗣濯手交叉抱臂在胸前,靠在墙壁上,懒洋洋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把他给支走了?
哼,哥哥和弟弟上同一个女人,他如果知道,估计能气疯了吧。
蒋嗣濯表情似是不悦的瞪着他,温润的双眸中面无表情起来,依然是那副固执的可怕外貌,周北易耸了耸肩。
不过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百年铁树居然能开花,要是让你弟弟知道了,他又该是哪种表情呢?
他扭动着脖子站直了身体,骨骼发出摩擦的咯咯声,冷眼直视着面前的男人。
突然朝他抬起了手,掐住他的脖子,摁在身后墙壁上。
蒋嗣濯温润的眸子冰如寒底,警告他: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吃素,我也不是爱吃素的人。
两人的身高不相上下,他要是真动起手来,此刻他先发之人掐住他的脖子,还真有点让他不好办。
周北易狭长的瑞眼轻轻眯起,笑笑道:我知道,所以我也什么都不会说,进去吧,里面的骚逼可空虚着呢。
门打开了。
从背后进来了一丝光线,又被关门掩合上。
这次进来的人不知道是谁,可能是禾渊,脚步声听着不像周北易,却又多了一丝沉稳,不是禾渊会经常走的步伐。
正在她思量的时候,突然被一脚踹爬在了地上,屁股落下沉重的一脚几乎是要将她往死里踹,整个前身都扑在冰凉的地面上,摔痛了额头。
正想要睁开眼睛,却被一声怒喝吓到。
把眼睛给我闭上!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却是发怒的征兆,从喉咙里闷声吼出来的音调,低沉暴怒。
她一时间不知道这是谁的声音,或许是从来都没听过的陌生男人,吓得她闭上眼睛,跪好了双腿,重新将屁股撅起来面对着他。
那双大手抚摸在她的臀部上,从臀缝往上抚摸到腰际,一掌就能裹住的细嫩腰肢,轻松被他给攥握到了手心里面,臀部翘高抬起,姿势很符合他的心意。
蒋嗣濯打量着面前这朵绽开的花穴,里面还流着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阴蒂朝地上流成了一滩。
他眼神越来越暗,双手拉在自己的裤子上,抽开裤绳。
他承认自己有私心,禾渊向他寻求帮助,让他给这个女孩儿特权的时候,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自己也想操,硬了很久的东西,终于有可以发泄的地方,想起刚才周北易那句铁树开花,他笑哼出声。
奈葵浑身一颤。
记忆开始翻涌,这熟悉的笑声,又好陌生,到底是谁。
她以为自己吃到肉棒就会认出来了,可当那根异物将阴道撑裂成拳头一样变形的东西,她痛的扒着光滑地面忍不住扬长脖颈叫疼,脸上被打的鼻子发青,眼睛肿起。
啊啊啊。
才插进去了半根多,就已经挤得完全变形成一个怪异形状的空洞,弹性的洞以为会很顺利插入他的东西,没想到即便有精液的润滑,还是撑烂成这副样子。
好痛,好痛!奈葵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她努力稳住让自己不躲,突如其来的一掌扇在她的臀部上,骤痛感传遍全身,接着拉住她的长发,撕扯头皮,猛地摁在地面重重磕了下去!
额额啊。
好痛!
她不敢挣扎,呼吸都在打颤,抽泣着任由男人折磨,接着是下体那根庞大的硬物抽了出去,她差点都以为要结束了,直到他一脚踹在了她脆弱的阴蒂上。
呜啊啊
好痛,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了,奈葵双手打颤想去捂住受伤的阴户,可她不能那么做,就算是被折磨到死,她都要忍着。
男人宽大的脚,还在朝着她身上踹下去,屁股,脑袋,甚至是脸。
自始至终她都只闭着眼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没有命令,她不可以睁开,更不能说求饶的话,让他打到尽兴,玩到过瘾,是她这个奴隶应该做的事情。
朝着她阴户上踹了三脚,那里夹紧的连精液都绷住流不出来了,她痛苦蜷缩倒地,闭紧着打颤眼皮,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