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走这一步?望着许凤攸将要落子的地方,许凤喈提醒:到时别又悔棋。
许凤攸一子落下去,吃掉一个黑子。
他估摸双方棋局,再下两子,便可填住黑子的两处活眼,将一大块黑子围堵得密不透风。
双掌相合,发出击拍的声响,随后有一白衣女子莲移而来。
是一个小家碧玉的秀弱孕妇,鬓边簪百花,小腹圆凸,行过水廊时,有娇花照水的怜美之态。
白衣美人步入凉亭中,屈膝而跪,小手轻柔解开许凤攸的金镶红宝石腰带,掏出一根滚烫紫黑的粗物。
哥!许凤喈捏紧了黑指,眉间蹙起,夹杂厌色,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收敛什么?许凤攸浑不在意,反问:之前你又不是没见过?
他又吩咐身旁站桩的小厮:去拿个软垫。
主人,主人待莲奴真好。
小口吞吐着肉棒,那白衣美人仰起小脸望着他,感动极了:
谢谢主人怜惜莲奴和莲奴腹中孩儿。
小厮小跑过来,拿软垫垫在美人的膝下。
她怀孕了?许凤喈闻言,扫了一眼那美人的小腹,强忍住摔棋走人的冲动,问许凤攸:
是你的孩子?
许凤攸笑笑,居高临下地问那美人:莲奴,你怀得是主人的种吗?
莲奴,想要被主人在肚子里下种嗯嗯
自称为莲奴的美人,扯开了自己腰间裙带,敞露出里面腰腹圆润的白腻娇躯,她挤进男人的大腿间,目光迷离地注视着那根近在咫尺的高昂肉茎。
双手捧住,一脸荡漾地张嘴舔上去,吸吮得滋滋有声,她边吮边说:
可惜莲花肚子里的不是主人的孩子,嗯呃主人,对不起主人
淫靡的气息在亭中漫开,许凤喈甩手扔了黑子,旋即起身。
哟,输不起?
许凤攸洋洋得意,被美人温暖的小嘴包裹得腰眼发麻,他一边轻抚美人脸颊,一边不忘讥讽:
小肚鸡肠,输不起一盘棋?
许凤喈偏头睨他一眼,又落座回去。
他一子落下后,又被许凤攸吃掉了一连串黑子。
许凤攸笑:棋艺退步很大啊,弟弟。
少年不说话,狭细的眼尾微微向上勾起,抬手反提黑子,这一步叫许凤攸见之大喜。
许凤攸紧跟着落子,填去一气。
岂料,却是故此失彼,令一路黑子另辟蹊径杀进白方大营,局面瞬息间千变万化。
许凤攸脸色一沉,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哥,快点。许凤喈催促,我还有事。
刚刚不算。许凤攸撤回先前落下的几个白子,重复拨回棋局,理直气壮道:
重新走子。
许凤喈勾勾唇,由着他动作,还朝二哥笑了一下。
两人一番颠倒自杀,棋局上,冲锋陷阵,硝烟弥漫。
一刻钟后,白子溃败不可收拾,黑子自损八百,赢得惨烈。
二爷棋都输了,你个浪货还吸什么吸?许凤攸推开胯下美人,却见自家弟弟凑了过来。
少年盯着那美人看,又看了看许凤攸的胯下,眯起眼睛,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你喜欢?
被自家弟弟看了眼命根子,许凤攸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又见他头一回盯着自己的美人看,来了兴致:
莲奴口活不错,身子也软,要不送给你?
你为什么给他口?许凤喈问,女子对于这种事,不是一向很抵制恶心吗?
眼眸黑亮,无半点淫秽色情之意,白衣美人对上他的眼神,心神荡漾间轻轻开口:
莲奴爱二爷,爱二爷的每一处,喜欢看二爷被奴口得舒服,才不嫌脏呢。
什么意思?许凤喈眨了眨眼,迷惑了,你也是女子,为什么不嫌我哥脏?
死小子,说什么脏不脏的?
许凤攸棋场失意,情场得意,瞧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弟弟,乐道:
女子不给你口,只是不爱你罢了。她心里没你,自然嫌你的那个脏。
见少年眼神黯黯,他简直乐不可支,一刀一刀补上去:
以二哥我的情场经历来看,她心里肯定有别的男人。你被耍了,死小子。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许凤攸狂喜。
竟然有女子没看上他的三弟,也对,这小子最招人烦。
阳乌城的各大家族一见他回来,难受得三天吃不下饭。
要是能看到许凤喈在女人那里吃瘪,可怜兮兮,痛苦流涕,他许凤攸愿意少活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