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少年仰起汗津津的脸,手里的手机滑落下去,他开了免提,抬高她的一条细腿儿面对面深深性交,吻着她红扑扑脸蛋小声叮嘱:
别叫,有人听着呢。
庄姜点点头,咬着被角任他挺腰摆布。
灯光之下,才发现她此时的衣着极为淫乱暴露。
上身的短袖小衣被撕得破碎,黑纱薄杯的胸罩从中间裂开,雪乳腴嫩,奶头已被啃咬得破皮红肿。
她连内裤都没脱,那根水光淋漓的粗大肉茎直接挤开棉质裆部,猛刺进去,火热的棒头顶动着最深处的那团温腻软肉。
嗯嗯,嗯嗯呃
心里涌起深重的背德感,庄姜试图挣扎,被少年一口气痛快贯穿了花心,越插越硬,让粗挺肉棒与流浆花径结合得更加紧密完美。
这是和丈夫做爱时不相上下的舒服,让她难以抵挡。
电话那头交欢正浓,男人听得心头火冒三丈。
许凤喈,许凤喈你现在给老子滚回来,把事情讲清楚!
许凤攸想到了什么又压低声音:你昨晚买凶想杀那人,是因为谁?
哥,我没办法,他碰我的人,他碰我的人我一定会杀了他。
长指一按,掐断了电话。
那股扭曲的爱意,从五年前初见之时便埋下了源头,愤怒让他的腹肌死死绷紧,胯下的力道重得像是要搅烂她的娇嫩花径。
许风喈眼神攫紧了她,咬牙切齿:
你十五岁生日那晚,我们上床,你个小骗子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嗯?那一年我每次回国都先来陪你,做很多次爱,我什么都给你,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的!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喉间被什么硬物梗住,难以吐词,他挺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几欲发狂:
怎么可以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分手?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差点死在赛场上。我整整找了你四年,你个骗子竟敢在满二十岁的当天,迫不及待地和别人结婚。
看着身下被干得痛哭流涕的女人,他满眼是恨,拿过之前翻出的结婚证,几下撕了。
纸屑纷纷洒下来,庄姜慌忙伸手去抢,被他另一只手牢牢钳住,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脸颊落下来。
那一掌避无可避,她闭着眼,小穴却还在被他搅干得媚肉红肿外翻,淫靡得不忍直视。
那只手中途转了弯,一下险些抽烂雪白的奶子,庄姜大痛,身子大泄。
对不起,啊啊
眼泪根本忍不住,她捂住脸颊,边呻吟着,边忏悔求饶:
我爱上别人了,哦,好深对不起我一眼看见他就心生喜欢,我没法跟你在一起,不要,啊啊
你不要干我了,哥哥她抓住他的手臂,娇喘着哀求:
啊哈啊哈你找别人,嗯啊
轰地一下,脑海中巨雷碾过,许凤喈陷入混乱。
那我呢?我呢?
那股暴虐再也崩不住了,他双手掐上她的细颈,收紧力道:
你玩完我,就想扔开吗?
咳咳
庄姜一阵猛咳,反射性地弓起身子,却无法弓身,他汗热结实的胸口压得她奶儿扁扁,难以呼吸。
粗糙的棒身连连触碰到绵软的肉壁,爱液横流,高潮迭起,她在逐渐稀薄的呼吸里感知到快感与死亡的来袭。
四肢挣动几许,眼眸翻白,庄姜在濒死之中,下体一阵阵急遽痉挛,温热晶亮的液体挤开小孔,扑簌簌射满了少年的腰腹。
好羞耻,她被插尿尿了。
他干尿过你没?他问,结合得越发紧密,他让你尿过没有?
没她微微摇头。
说实话!他阴沉着脸,更用力地掐她:
别骗我,不然弄死你!
少女脸色涨红,张开了小口急促呼吸,闭了闭眼。
尿过
又是一阵疯狂耸动,他肏得阳具在嫩穴里凿出了残影,庄姜努力耸动着小屁股嘶声哭喊:
,哥哥,哥哥不要
呃
许凤喈仰头深呼吸,壮硕的阳具被整只肉蛤牢牢箍实,再也抽不动、插不进分毫 。
肉棒快被咬爆了,痛美夹杂之间掀起从尾椎窜至头顶的电流,这感觉,之前从未有过!
姜姜
他低估了自己的力道,松开手,和她十指相扣,齐齐爆发出惨烈爽极的高潮。
她重重咳嗽,呼吸急促,被肏得春情遍体的酥红身子惯性地滚进了少年的怀抱里,心魂全丢。
呃呃
满满将少女裹入怀里,他含住她的唇瓣堵住喉间的喘息,肉棒在多汁窄嫩的穴穴里射了很久很久的精,囊袋空了大半。
爽得深入灵魂。
爽得神智不清。
床单漫起一大片深色水洼,随便按按就浮出黏液,两人拥抱缠吻,紧密交合的下体不曾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