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酒店睡了一晚,第二天吃过早饭,对澄海的愧疚散去,化为了对澄海即将归来的喜悦期待,她很庆幸自己昨晚悬崖勒马,没有越界
她拿出手机,想问问澄海什么时候落地,她可以亲自去接她,然而却收到澄海行程变更的消息,项目组忽然有些急事要处理,我是项目主导人,暂时不能离开
储梦罔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她甚至有些没来由地埋怨澄海,她已经忍受了这么久了,等着澄海来拯救她,现在该怎么办,她还不如不知道澄海原本要回来。她回到空荡荡的家时下体渗出的黏液已经顺腿流到了脚踝,她下腹有些抽搐,收缩着挤压她的甬道,然而那里面也空空如也,没什么好能给它榨取的
这欲望饿得狠了,发了火,让她口干舌燥,让她头晕目眩,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走向窗边,想打开窗子呼吸些新鲜空气,正好看到楼下两个维修工人抬着梯子正要离开,阳刚、健硕,就是他们了,欲望命令着她
你们好两个粗犷的男性抬头看她,我家里的灯泡正好坏了,能上来帮我修修吗
欲望烧得她晕晕乎乎的,媚眼如丝,两位Beta进门一看就认定她应该是发情了,他们认为自己有责任帮帮这位美丽的Omega女士,何况她真的非常美丽
两人把她架到了沙发上,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她发出难受的哼声,Beta们以为是得到快感的呻吟。就在这时,咔哒一声,门锁突然转动了,接着门被推开,有人要进来了。两个Beta像是犯了罪怕被警察逮到似的,立马甩开她做出立正的姿势
但进门的Alphan已经捕捉到了他们的促狭,她还能从储梦罔的状态中猜到这里正在上演着什么戏码,你们在我家干什么!澄海说得咬牙切齿,大量的攻击性的信息素爆发出来,呛得Beta们咳出了眼泪,腿脚发软
咳咳我们只是维修工,你家让我们来修灯泡的,你看我们还带着梯子呢Beta吓得声音颤抖
马上滚!澄海的吼声振聋发聩,两个Beta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
储梦罔也被澄海的爆发力量吓得清醒了不少,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小海,小海你听我说
她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储梦罔,猛地举起了右手,储梦罔紧闭着双眼,等待即将落下的巴掌,然后她听见啪地一声,巴掌落在了澄海自己脸上,留下了五根鲜红的指印,澄海眼中含着愤恨的泪水,我不该相信你,储梦罔,你真让我恶心
澄海转身欲走,储梦罔死死抱住了她的大腿,不,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她有预感澄海这么一走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她无论如何不能放手。澄海毫不怜香惜玉,使劲掰开了她捏得发白的手指,快步离开,摔门而去。
储梦罔缩在沙发上嚎啕大哭,欲望退位了,只剩下了痛苦。直到哭得再也哭不出来,稍微冷静的储梦罔想起药柜里还有多年未用的抑制剂,她打开药柜翻找出抑制剂,不顾它们已经过期,疯狂地吃了十几粒下去。但抑制剂抑制得了情欲,抑制不了她的痛苦,她仍然感到无以复加的心痛。她翻箱倒柜找出了家里所有的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可她还是有些意识,她还能记得澄海离开时嫌恶的神情。这还不够,她又通过外卖系统叫了两箱酒,一瓶一瓶地吹,喝到一箱半时,她终于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设计经理未请假而旷工的消息不胫而走,毕竟这位储经理的工作激情大家有目共睹,不可能随随便便旷工的,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大家纷纷猜测起来
储梦罔的上级从个人资料中调出她的各种联系方式,没有一个得到接听或收到回复,他越来越担心储梦罔是真的出了意外,最后只得联系了她填写的紧急联系人,闺蜜晨儿
晨儿听上级陈述了情况,第一反应是打电话联系了澄海,澄海没好气地接起电话,以为晨儿是储梦罔请来的说客
她在哪儿,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儿,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这是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你问问她啊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她老板说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接不通,整个人失联了
说不定是跟哪里的几个Beta滚在一起呢
你!
晨儿见跟气头上的澄海说不通,立刻请了假冲到储梦罔家中,她啪啪啪地狂拍门,之后听到客厅似乎有东西滚落地板的响动,她猜想储梦罔应该在家,但不知为何不开门
又坚持敲了一阵,焦急的晨儿只好找来开锁师傅撬了锁,门一开,两三个玻璃瓶滚到了晨儿脚边,接着她向里看去,一排排的啤酒瓶排成了长河,直延伸到沙发脚下,几乎占据了半个客厅的空间。储梦罔躺在沙发下一动不动,旁边有几滩她的呕吐物,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
晨儿抱起储梦罔察看她情况,然而唤了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晨儿小心地把手指凑近她鼻下,那里还有沉重的呼吸,不敢再耽搁,晨儿立刻叫了救护车,将酒精中毒的储梦罔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