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宋肖像弯下身体，吻了吻天羽的下巴，哭多了容易头疼。 他轻柔的语调像在哄小孩子： 去洗个澡吧，会舒服些，我要走了。
天羽吸了吸鼻子，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抬头问他：你去哪？
回家。宋肖象看着她：你知道的，你帮我找的房子。
我也想去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她还没说完，就被吻住了嘴角。
这个吻像坐过山车，一路稳稳向上，下一秒急转直下，忽然间耳边充满了唇舌交缠的声音。
天羽在他怀里软了下来，他拉起她的手去开门。走。
等等，拿几件衣服。她笑起来，我周末不想回来了。
宋肖象也笑了起来：傻不傻。
天羽点点头：嗯。
我帮你。
天羽打开衣柜，最上层有个手拎包：能帮我一下吗？我够不到。
宋肖象走过去，手臂一伸就拿到了，他递给她：你怎么放上去的？
忘记了，拖了一把椅子吧？总有办法的。
天羽往包里装了毛衣，裙子，睡衣，袜子，内衣。
宋肖象看着她把衣物折叠起来，用手按了按，最后合上包。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
你在紧张什么？
我哪有紧张？
你一紧张 宋肖象伸出一根手指点住她的脊椎骨，这儿就绷着，又紧又硬。 他的指尖从上到下滑过她的身体：内裤呢？你不带一条？
看她不动，他就来到了她的衣柜前。天羽的衣柜很整齐，大件的都被她挂着，小件的叠放在一边，里面还放了一个收纳柜。
袜子在第一格，内裤应该是第二格。
他打开格子，呼吸瞬间紧了一紧：这是什么？
宋肖象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还是这么的会。
你喜欢就带上吧。 天羽有些恼羞成怒，快速走过去，把那根震动棒塞进了包里，唰 一下合上拉链。
生气了。宋肖象从后面抱住天羽，亲她的头顶：你看外面没下雨，我们走路吧，十分钟就到了。
天羽问他：你走过？
宋肖象笑笑，是的，他走过的。
他曾经借口要寄礼物，向陆川问过天羽的地址。天羽结婚以后，住址就瞒不住了，她不说，陆川问赵墨痕就好了。
这里，宋肖象几年前来过一次。这个月，算上今天，来过8次。
以后他不想再来了。
天羽，我们买房子吧。
天羽吓了一跳，停下脚步看他：房子是说买就能买的吗？
宋肖象笑着看她：怎么？你在担心钱？你放心。 过了会儿，他又说：我想如果我买一个房子给你，写你的名字，你妈妈是不是会更放心我
天羽抬头看他，不可思议地看：宋肖象，你疯了？
宋肖象没回她，天羽也没再说话，两个人手牵着手沉默地往前走。相握的手心出汗了，微微的汗，热意从掌心传遍天羽的全身。
她不知怎么的忽然拉住了他，踮起脚去亲吻他。天羽觉得宋肖象的嘴里藏着一条温柔的鲨鱼，嘴唇、舌头和牙齿
亲吻变得激烈起来，更像是在彼此舔舐，路边的人时不时看看他们。
快走。 两个人的呼吸早已经乱了。
天羽让宋肖象放开她的手，宋肖象不肯，她就挣脱开了他，在前面跑了起来，宋肖象于是追了上去，不一会就追到了。
天羽跑地上气不接下气：忘了你是跑步冠军。
他用宠溺的眼神问她：我背你？
不要。
宋肖象的公寓楼是刷卡进入，等电梯的时候天羽看了几次手表。
他问她：你赶时间？
我算一下电梯下来的速度啊。
叮！电梯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宋肖象为她按住电梯门，等她出来。那人偷偷瞥了宋肖象好几眼，脸有一点点红，说了谢谢。
看看你，多会献殷勤。
宋肖象眉头一挑，一把把天羽推进了电梯，从后面把她抵在镜子前，看看头顶的监控，没有动作。
天羽在镜子里对他抗议：对别的小姐这么绅士，轮到我就这么粗鲁。
抗议无效。 宋肖象粗鲁地拉着天羽出了电梯。
开房门的时候，天羽摸上了他的臀部。
紧接着就被一把拉了进去。
白天羽。 他把湿热的呼吸喷到天羽的眼睛里，等她眼睛一闭上，他就贴了过来。
唇和唇的碰触，慢慢厮磨着。轻柔的吻了一会，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屋里不算很黑，从阳台透过来的亮光投在地上，光影在墙角拐了个弯，打道了落地灯的灯罩上。宋肖象走过去把它打开，灯光很柔和，他的下额线条看着也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