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对璧人眉目传情,凌玦心中五味杂陈,不由双拳紧握。先前盘算着寻到左璃,替她换个身份便可娶入东宫,谁知造化弄人。
既是天意难违,他还作何奢求?本就是来见证她出嫁的,如今亲眼目睹也该死心了。且他贵为太子,岂可沉湎于风花雪月之中?
他不再驻足,决然转身朝前堂宴厅而去。
哎,殿下!荣璟一头雾水,之前在浮仙馆凌玦还曾与他大打出手,摆出势在必得之态,如今怎就放任自流了。
也好,少一人争夺便多一分胜算。他靠近宋霆轻声嘀咕几句,扬眉道:罢了,我等便先入席,只等新郎官来敬酒。
宋霆蕴藏刀锋的眸从骆清身上扫过,薄唇微勾,随即与荣璟一道离开。
那意味不明的笑令骆清不禁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这两人没那么容易罢休。不知不觉中,自己竟招惹了这么多烂桃花,着实心力交瘁。
走罢。裴屿真揽着她步入新房,挥手示意众人退去。
暖融的屋内烛光辉映,窗花月影重重。屏风上一对仙鹤交颈缠绵,床头挂着大红色金丝祥云纱幔,满室喜气盈盈。
独自面对裴屿真,骆清忽然紧张起来,方才闹剧因她而起,他会如何看待?她垂头嗫嚅道:应真对不起,我又瞒了你。
瞒我什么?
我其实,我骆清垂头,难以启齿,她该坦白自己与那三人都发生过关系吗?这种事换作任何一个男子,只怕都无法接受。
而他对自己千般呵护,万般温柔,教她如何自欺欺人,若无其事的与他共处?
想到自己被宋霆强暴,又被凌玦和荣璟侵犯,一股委屈涌上心头,骆清当即眼眶酸涩。
她咬了咬下唇,强自镇定道:他们三个均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又急忙摆手,可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我
裴屿真眸中闪过厉色,猛地俯身,噙住那翕动的红唇,动作极其蛮横,扯开她艳红的喜服,在她身上胡乱揉捏。
骆清猝不及防,只由着他作乱,很快便意乱情迷,隔着衣衫抚摸他滚烫的身躯。
突地一声惊呼,被男人推到在床上。裴屿真不满足于此,双手扯断她脖颈上的系带,将艳红的鸳鸯肚兜随手丢开,两团浑圆的胸乳当即跳出。
裴屿真低头嘬住那嫣红蓓蕾拉扯轻咬,同时一把扯下她的亵裤,手指摸到敏感的花蒂揉搓几下,滑至穴口立时尽根插入。
啊!骆清下身虽早已濡湿,但紧致的膣肉陡然被破开,仍旧令她感到涩痛。
男人唇齿吮吸啃咬,手指深深抽送,在肉壁上用力抠挖。骆清又痛又痒,忍不住挺胸扭动,声音颤抖道:你别这样,啊啊
旋即想到他此刻定然十分恼火,这般发泄一下也好,便不再挣扎,甚至配合着发出断断续续地娇吟。
裴屿真一言不发,口中动作逐渐放缓,在她两团饱满的雪乳上轮流舔舐,将那白嫩乳肉舔得湿漉漉的,其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淫靡至极。
而他手上则恰恰相反,不仅多并入一指,且在湿软的穴内更加凶猛地抽插,令身下娇躯花枝乱颤。
不消片刻,骆清便脑袋眩晕,牢牢攀住他的肩背,莹润的脚趾蜷曲。
裴屿真令一手抚上她的花核,同时揉搓按压。转瞬之间,骆清幽穴骤然收缩,难耐的快感如决堤般急剧爆发,她抑制不住地尖叫一声,哆嗦着泄了裴屿真满手滑腻汁液。
骆清如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裴屿真扶起她,把浸染汗渍的衣衫从她身上完全剥离,用旁边备着的棉巾替她将汗珠拭去,换上崭新睡袍。
屋外传来张嬷嬷焦急的催促声,裴屿真用锦被把她裹紧,低声道:夫人既然累了,便乖乖睡觉,莫要胡思乱想。
见他眉眼含笑,骆清鼻翼翕动两下,睁着水眸可怜兮兮道:你,方才好凶
是为夫的错,待会回来任你处置,乖,先睡会罢。裴屿真在她额头印上一吻,随即整理好衣袍快步离开。
骆清望着头顶床幔发呆,他这是何意?莫非这么快就消气了?抑或引而不发,日后哪天心血来潮再与她清算?
还未理出头绪,眼皮便支撑不住很快沉睡过去。
这厢荣璟见人迟迟未来,不禁怒道:这厮该不会急着洞房了罢?不行,我得去瞧瞧!
凌玦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提醒道:那不来了么?
裴屿真拱手赔笑道:怠慢了,适才裴某胃疾隐隐发作,便歇息了片刻。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无妨,身子要紧,裴兄坐罢。凌玦示意他在自己身侧落座。
使不得,殿下折煞微臣了,唤我应真即可。裴屿真承了这人情,随即端起桌上做了记号的一壶白水,斟满一杯,莞尔道:在下身子不适,便以茶代酒,望三位勿怪。
宋霆冷然道:新婚之夜,岂可无酒,裴阁老切莫搪塞我等。
极是,裴大人姗姗来迟,理当罚酒三杯。荣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