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抽送帶出噗啾咕啾的水響,激烈的操弄讓肉體互碰出啪啪啪的撞擊聲,趙福金與左佐兩人在李清照面前忘情的雲雨,淫靡的場面與哀切的呻吟,勾得旁觀的李清照搔癢難耐。
「官家真是的,嘴上說著不喜歡男子,身子卻濕得比我還厲害。」
性取向廣泛的李清照,看著床上新鋪的被褥濕漉漉的,誘得她下身也跟著濕了,要不是地點不對,李清照恨不得脫了衣服,將床上兩個男女美人一同吃乾抹淨,可惜眼下得以大宋國事為重。
在官家與小左大家第二次交合時,其他國家的男妓們也紛紛被指派了第二個對象,畢竟都是青樓培養起來的男子,取悅女人的手段都相當精通,尤其是吐蕃男妓,那精湛的舌指技藝,使得他懷裡癱軟的女子已經瀕臨高潮。
看到這,李清照忍不住提醒道:「官家、小左大家,你們收著點呀,吐蕃那位男妓都快換上第三個女子了」
「別催。」左佐應聲答道:「呼呼就快了!清照姐姐別擔心,官家的身子比妳還敏感,很容易出水洩身的,只要我再捅快一些,她就」
「呸!混帳東西」趙福金不滿地打斷道:「你、你瞎說什麼朕豈會像那些那些無用的女子朕若是願意夜御十男也不成問題唔啊易安妳說是吧」
「是官家說的是。」
李清照捂著臉說著違心話,她尷尬地看著只剩嘴巴倔強的官家,明明兩頰已暈滿了春情,一雙誘人的桃花眸更是水亮汪汪的,眼裡盡是媚意,鼻息急促、嬌喘吁吁,那雙修長的大腿還死死勾著男人的腰呢。
已經是這副快洩身的模樣,偏偏死死咬著紅唇皓齒不叫出來。
果然女子都是好面子的,即便官家也不例外!不過這樣也好,只要官家這回洩身,她就主動把那些評審的老嬤嬤喊來。
李清照心下決定罷,再次看起床上的淫靡場景,官家的嘴硬似乎惹惱了小左大家,小男妓抽腰挺刺的動作越來越大,就連聳腰的頻率也變快許多,啪啪啪的淫肉交擊聲特別急促。
李清照甚至看到肉穴與陽根的交合處都插磨出許多小泡沫來,原本保養有致的粉嫩陰戶,更是被粗魯地操幹到微微紅腫,在如此激烈的插送下,即便官家也咬不住玉齒了。
「唔唔咕嗯嗚!嗯啊不行了!咿要被插死了!咿啊好痠嗚酥了太深了別那麼粗魯呀要弄死朕了咿!!」
體質敏感的趙福金偏偏又憋了一陣,這讓驟然襲來的快感越發猛烈,只見她被體內的火熱男根抽磨得香舌微吐,原本可愛的黑眸也被頂弄得上揚翻白,更糟的是趙福金突然被左佐給翻身挪到了上頭,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也是這個世界標準的行房姿勢。
可趙福金正被插送得全身嬌軟無力,驟然翻身後,別說像通常女子那般蹲坐吞吃肉棒了,她連坐直身子的力氣也沒有,整個人癱軟在小男妓的胸膛,那對肥軟的魔乳就這麼壓在男孩身上,又大又白的乳肉壓成了兩個大大的橢圓肉型,挺翹的兩瓣雪臀更是被男孩抓抬起來,激烈聳動的腰都讓床板發出不堪負荷的吱呀聲。
「哦不、不要啊嗚太、太急了你緩些啊冤家嗚咿啊啊啊別啊我快去了!嗚你這小冤家嗚你真想操死朕嗎呃啊啊不要朕不要了唔呃」
在肉棒飛快的進出濕淋淋的肉洞下,趙福金也不嘴硬了,她此刻卻被幹得全身鬆垮癱軟,只剩肉穴還有力的吸吮蠕動著。
站在他們身後的李清照,甚至能看到官家的媚肉緊纏住男孩的陽物,那粉嫩水亮的皺褶軟肉,甚至隨著陽根被拖扯出來,而後又被粗魯地擠塞回去。
「嘶難怪官家會被操得失神。」李清照咽了咽口水,想起上回被小左大家整整幹了一夜,隔天腿都合不攏的往事,那真是神仙般的銷魂至樂,就是身子有些吃不消。
連風流女詞人李清照都吃不消了,第一次被男子入了身子的趙福金更不用說,她全身酥軟得彷彿氣若游絲的病人,只剩嘴巴還能喘息呻吟,但這種微苦實樂的絕妙滋味,讓趙福金心裡美極了。
此刻她總算沒再拿李清照做由頭,而是對著自己身下的男孩吟喘道:「嗯嗯唔好冤家讓我去吧朕又要洩身了好人兒唔不行了嗚!你又入太深了軟了唔啊朕都讓你插軟了呀」
「福金陛下我也快射了,妳身子著實太美了,下邊的肉洞吮得我快化了」
「唔啊那還、還用說朕的身子自然厲害呀唔唔美人兒快射出來朕要留下你的孩子唔不過這回可不能堵朕的嘴,咱們先拿下較藝,等回到宮裡你想怎麼幹朕便讓你怎麼幹便是」
聽到原本尊貴不可一世的女帝像是撒嬌嚅吟般,左佐激動的低吼了聲官家,便不管不顧地衝刺起來,而劇烈的衝撞讓趙福金爽得幾乎昏了過去,只不過心繫大宋的她不忘對李清照交待兩句。
「咿啊易安唔呀朕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快喊那些嬤、嬤嬤來看啊啊操死我了嗚!!不行了不行了!去了去了去了呀嗚嗚!丟了咿呀呀!!」
看到趙福金高潮到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