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百樓會那傳來消息,今年出了個琴藝高超的童妓,還用太尉的如夢令唱出了新曲兒。」
「哦?易安的綠肥紅瘦?如夢令還能翻成新曲兒嗎?」
大宋皇帝趙福金,原本在男人主導的世界裡,她身為茂德帝姬會被送往金營成為玩物慘死,不過在這個女性世界,她搖身一變成了大宋的女皇,與當世第一才女李清照君臣相得。
「確實是新曲兒,不僅如此,因為彈唱得太好,那些百姓們將小男子堵在戲台上,到現在還不肯放人,鬧得開封府衙役都動了。」
「有趣去年燕小乙也沒鬧到這程度吧?傳,朕倒想見見這新冒出來的小童妓,對了把易安也叫過來,既然有新曲兒,指不定今年澶淵盟會朕能贏把大的!」
男近侍應了聲,連忙傳旨去了。
另一邊,一曲「知否知否」自彈自唱完而引發歌迷暴動的左佐,正被這群狂熱的女子們,逼著一遍又一遍彈唱個不停,中秋百樓會如今成了他個人演唱會。
只不過被不停威逼,左佐也不滿了,最後他索性抱起琴就要轉身離開,只是那些女子哪肯罷休?趁著人多勢眾,將戲台團團圍住,令左佐進退不得。
台上主持的竹竿子此時也很為難,硬著頭皮過來勸道:「要不小左大家您再彈唱一回?我也好勸她們下去?」
「還唱?我都唱四回了,我可是來參賽的,不是收了你們的錢來表演,你們這中秋百樓會莫不是想白嫖本少爺?」
這粗俗的話讓竹竿子頓時啞口無言,他也是受害者之一,比其左佐被保護得好好的,他可是被幾個胡亂伸手的女子揩油摸身子。
這些能擠到戲台前的女子們,哪個不是腰寬膀圓?幸虧二龍樓的魯智深、楊志都是身手矯健之輩,再加上百樓會請來的女護院們保護,倒也沒讓狂熱的女人們擠上戲台來,要不左佐可能就要體會一回看殺衛玠的典故了。
索性在雙方僵持之際,周圍突然冒出了皇城司的親兵,這些英姿颯爽的女兵將看熱鬧的百姓們全都驅離戲台,這才有男侍出來宣讀官家的旨意。
「奉陛下口諭,二龍樓小左大家琴藝非凡,朕心慰之,即著二龍樓小左大家并二龍樓當家們進殿面聖,欽此請吧,小左大家,可別讓官家久等了。」
左佐還沒反應過來呢,連同王倫、魯智深等人一起被女兵們簇擁著往皇城裡去,只留下一片狼籍的百樓會場地。
得知要面見皇帝,一路上王倫等人都興奮非常,尤其是楊志,聽說他祖上都是宋皇寵愛的藝妓,可惜傳到他這代卻淪為賣皮肉維生的下等男娼,不過比起他們的興奮,左佐只是納悶。
他悄悄拉了拉王倫問道:「教習,咱們這一走,百樓會怎辦?」
「你管百樓會作甚?」王倫激動不已的說:「百樓會選出魁首,為的便是登上皇家樊樓,而登上樊樓就是為了面見官家,咱們現在直接面見官家了,還理百樓會作甚?」
「可是我們當男妓的,見皇上要做什麼?難不成皇上想」
「呸!收起你那下流心思,咱們男妓見聖上,自然是為了澶淵盟會,這可是遼國、西夏、大理、吐蕃等國同場較藝的盛事,每年都賭上各國大量歲幣,當年蘇大家可是為我大宋贏來百萬歲幣。」
左佐覺得自己的歷史觀再次被這個世界糟蹋,傳說中的歲幣原來是靠妓男較藝賭來的?他還以為皇帝是後宮玩膩了,想嚐嚐鮮呢!
「不過」王倫繼續說道:「萬一官家真瞧上你,說不定也會留你過宿,當年蘇大家風華正茂,太皇帝后也曾寵幸過他,還讓他在太皇帝后龍體裡留下一子,這也是咱們男妓最最風光的時候。」
看王倫一臉崇拜,左佐表示理解,能內射高高在上的女皇帝,這可比內射女上司還要令人有成就感。
很快他們被領到了艮岳(皇室花園),在被一群男人胡亂摸索搜身後,總算見到了大宋權力第一人茂德皇帝趙福金,另外還有兩個熟人,太尉李清照與李師師母女。
原本李清照與李師師已經秀美不可方物了,但這位女皇帝容貌還勝過這對美人母女一籌,當三個傾世美人站在一塊兒,左佐頓時覺得眼睛都不夠用了。
趙福金朱唇輕啟,如鶯啼的聲音輕靈道:「這位便是小左大家?小小年紀便出落得沉魚落雁確實難得,朕聽聞你琴藝高超,還用用易安的詞,譜出了新曲如夢令,能否為朕演藝試試?」
面對大美女皇帝的要求,左佐自然不會矯情,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將「知否知否」又彈唱了遍。
在入道級別的琴技下,李清照母女聽得眼泛桃花,而當唱出李清照填得新曲兒時,這位太尉大人差點把持不住,倒是女皇趙福金見多識廣,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妙哉!小左大家單憑這手琴藝便可稱為我大宋第一人了,曲調兒也新鮮脫俗,我大宋今年的澶淵盟會便讓你們二龍樓出席如何?不過小左大家唱功應當再磨磨,如此盟會朕便更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