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樓雅間裡,眾人正談到早前左佐的舞姿。
晁蓋此時心裡也有幾分懊悔,他沒想到往日劈柴燒火的烏黑小廝,整理一番後竟是人間絕色。
晁蓋眼珠子一轉,忙用手臂頂了頂吳用,身為梁樓心腹參謀,吳用自然明白東主的心思。
吳用開口探道:「王大家,大夥兒都是梁樓的好兄弟,你何不帶著左佐那孩子回來?今年中秋百樓會我們推舉你倆前去如何?」
王倫雖然喝高了,但素來吝嗇精明的他,哪裡猜不到晁蓋等人的賊心思,他冷聲應道:「怎麼?梁樓今年肯參加了?之前不是說好趁著皮糙肉壯,只賺皮肉營生的嗎?」
「此一時彼一時也,當初都怪小可等人有眼無珠,錯失王大家與左小男子這般大才,如今」
「如今想來白嫖?」王倫以前常被吳用給擠兌,吝嗇的他自然也不給對方臉面。
「欸,王大家何必如此?」晁蓋出面道:「你不是想讓左小男子登上樊樓嗎?這中秋百樓會肯定邁不過去的,至於太尉府裡家妓數百,難不成你們兩人初來乍到的,還能代表太尉府參加不成?」
王倫嗤笑一聲,直說道:「你們怕是不知道吧?左小子不僅學完了本教習的書畫歌舞,他自個兒還精通水火道法,太尉府的李衙內便是被他精妙的道法表演打動,這才將我等請回太尉府嗯?說起來左小子上哪去了?左佐!!」
一旁武松見王倫尋起男孩,連忙插科打諢的敬酒吹捧,費了好大唇舌才將王倫應付過去,至於陪酒的晁蓋與吳用,則是驚訝於王倫最後說的話。
「東主,莫非公孫兄弟教過他道法?否則一個燒柴小廝哪來門路有這等手段?」
「我也不曉得,那小廝如今被潘大官人拐去了,咱們待會兒再尋公孫兄弟問問便是,可眼下王倫既不願回梁樓,咱們乾脆動點心思把武二兄弟留下,他這等身段偉姿,想來能讓我梁樓生意再上一層。」
「東主說的是。」
吳用嘴上答應,但心底對燒柴的小廝越發好奇,只是此刻的左佐正被潘娘子的纖手握住命根子,即將行那男女交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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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男孩絕美的臉龐,潘金蓮越發動情,她呵氣如蘭,聲帶嬌喘的說:「小郎君,如今你烈男春的藥性發作了,只有進來奴家的身子裡才能緩解,可別怪姐姐奪了你的頭湯呀。」
左佐怎麼可能怪她?甚至不等潘金蓮引導,他便自己腰間前挺,直接將龜首插入那柔軟的肉唇間,隨即用力擠開了花穴裡褶蠕的媚肉,一口氣將肉棒狠狠捅進了潘金蓮那濕滑緊窄的花徑裡。
「咕噫!小郎君怎麼突然呃啊哦唔唔」
意料外的花徑遭蠻力貫穿,潘金蓮被捅得幾乎喘不上氣,洶湧而來的痠軟與酥麻,讓她修長的美腿一癱,無力地垂在床沿。只是還沒等潘金蓮緩過勁,貪圖美人身子的左佐,早已聳動腰間,奮力地挺插一下、兩下力道之大,就連肉腔內的淫水都被戳擠到四處噴濺。
「咕唔唔咿嗚嗚要、要死哦」
即便是老手潘金蓮,也捱不住異世界少年郎的蠻勁,她不明白這花朵一般嬌嫩的小男子,怎麼比粗蠻糙漢更加兇猛,難道是烈男春放多了?
從未有過的劇烈撞擊,讓潘金蓮不自然地顫了幾下身子,她那滑嫩的玉指正緊緊摳抓著被褥,臻首微仰、鼻喘嘴張,原本性感紅媚的小小櫻口,此刻正圓圓大張。
「呼啊呃好冤家真真厲害嗚咕好、好深!啊啊奴家受用死了」
不得不說潘金蓮比早洩的李太尉清照強多了,即使左佐全力衝刺,潘金蓮竟然還有餘裕開口說話。不僅如此,當潘金蓮緩過氣時,那雙渾圓軟膩的大腿又自己纏了上來,不斷迎合著左佐的插送,這千古流傳的媚婦當真名不虛傳。
潘金蓮神情微苦實樂,一雙玉臂再次箍摟住男孩的脖子,兩人身下因為沾滿春水,讓腿肉撞擊時發出黏糊糊的啪啪啪響動,不斷被插出水的肉穴,也發出咕啾咕啾的擠弄聲。
「哦我的好人兒太美了唔呼呼哈奴家快美上天了唔啊啊啊真是我的小冤家哦再多來些呃啊啊」
潘金蓮被插弄得美首左搖右擺,原本梳理整齊的烏黑秀髮此刻已經披散在床間,讓這媚婦看上去越加美豔動人,一對豐挺的白乳,也被撞得奶晃肉顫,嫣紅的乳首更是急促地上下擺晃,異界少年郎獨有的粗蠻衝撞,將潘金蓮長年未能滿足的情欲全勾發了出來。
「佐兒你太美了啊我的好佐兒奴家真想娶了你啊哦深、深了唔!!嗯嗯哈哈」
潘金蓮已迷失在歡快的交合中,忘情的她連太尉府的權勢也不怕了,此刻只想把眼前的小男子狠狠揉進她的身子裡,她挺起自個兒豐滿的翹臀,歡快的迎合著少年的插送,兩腿敞開的陰戶美縫,更是任憑男孩的陽根直入直出。
潘金蓮瞇起媚眼,軟紅的櫻唇不斷啼出軟膩的嬌吟,撓得左佐欲罷不能,男孩一股腦兒的拼命插送,那水潤緊嫩名器肉穴,讓人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