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在床上很慢热,到她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感的程度,后来知道了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比平常人需要更长更长的前戏。这在之前曾造成不少麻烦,但和徐宇立没有。
第一次是在他家中,她在每一段关系中最害怕这个部分,必须把兴致勃勃的男人叫停,像生生往火上泼一盆冷水,告诉他:「我很慢热的。」
男人通常会理解地点头,然后焦急攀上来继续,但她还要再次盆冷水:「是很慢热,不是有点慢热。」
他没有像前男友一样胡乱答应、长驱直进,而是停下动作,躺到一边:「有多慢热?」
「可能你兴致已经过了,我还未準备好。」
他挑了挑眉,露出接受挑战的神情:「试试看?」
在以前的经验中,男人努力做前戏是为了尽快去到最后一步,甚至实在不耐烦,草草用润滑液了事。徐宇立却好像把前戏本身当成了主项目,花样百出,尽情发掘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处,把她的动情当成成就。
两年的试探已经足够让他成为大师,知道就算身下的娇儿微醺,看似软了半个身子,亲吻时主动热情回应,但离真正的动情还远得很。
他看中了桌子,但那里不太方便,劝说不情愿的她:「等你準备好再搬。」
她摇摇头,掛在他颈上的手臂收紧,凑近耳语:「我準备好了。」
他习惯和她在一起时要忍耐到最后,但这句带着热气的细语几乎令他破功,在圆润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忍过,才问:「真的?」
女人的话不可信,他直接探到腿间,摸到意料之外的湿润,比起欣喜更是惊奇:「你怎么了?」
「不知道。」她歪了歪头:「我也想你了吧?」
他低咒一句,控制不住欲望排山倒海,托起这个放火的源头转到桌上。
常念一双腿又长又直,关键是肉得匀称,比他之前交过的什么模特儿女朋友都勾魂,仅是坐在桌沿用脚尖向他伸了伸,就足够火上添油,还嫌不够:「好了没?」
「等等。」安全套放在钱包里,久未出征,愈焦急愈翻不到。
「阿立...」她往后退了点,缩起脚抱住:「好冷啊。」
「不冷不冷,很快了。」无论做什么运动,热身后的冷却总不是好事,更別说在常念身上。好不容易终于撩到在夹隔深处的小胶袋,扔掉钱包又赶回她身边,第一时间搓暖她的手臂,胡乱亲了两把。
男人的温度把周围的空气点燃,他知道怎样让她回暖。先是从耳垂开始,然后是锁骨。胸前的柔软被手掌包裹,一下子就揉出浅红。但她的敏感处不在这里,他继续向下移,在凹陷的腰窝咬了一下,她要缩开却被按住,啃咬变成亲吻,绕着肚脐细细落了一圈。
顺着她低低的呻吟,再下一城,他调整了两人的位置,让她把腿架在肩上,修整齐的毛发底下水亮亮的已经準备就绪。他尚未遇过这么热烈的欢迎,犹豫之下还是按流程先伸手,在窄缝中上下滑动,找到突起的要害,轻轻捏揉就抽搐起来。
「不要这样哼,我好了。」已经处於极度敏感的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伸手把男人拉回来,手从腹上的凹凸拂到裤沿,常念没有替他脱,他就一直穿着,即使裤裆快被顶穿,这是他们的默契。
她熟练地解开皮带,拉开长裤后在内裤上按了按:「我用手帮你弄一下?」
闻言徐宇立后脑一痛,他体验过她的各项技巧,比起技巧不如说是酷刑,一点欢愉都没有,还每下都胆战心惊,偏偏她不知哪里来的谜之自信,总主动提出要服务他。
他消受不起,只哄道:「下一次,好不好?」
「每次都说下一次。」她不满却还是答应了,把封住猛兽的最后一道枷锁解封,灰色棉质的男士内裤刚落地就被匆忙踢开。比平日早出场的分身未达巅峰,他先套弄著,另一手探入秘道之中替她扩张。
她真的準备好了,在花唇间挤出几滴水意,她撑起身来,盖在他自我安慰的手上:「进来。」
若他再按以前的步调,相信她就不耐烦了。虽然他也有点好奇她生气的样子,还是听话,圆端在外围磨了两下,再用了力就陷入一半。
女人发出如泣的低哼,深入的动作凝住,他抬头看清她的表情:「痛吗?」
她半瞇著眼,点头又摇头,包裹著粗长的温暖再升了几度,他细力推进,撩起她披散的头发到另一边,找到了耳垂:「活该,谁让你心急?」
徐宇立心知她不是性急,是想速战速决,怕太晚回去又被常子悅怀疑。但愈是明白他就愈是不想让她如愿,挤满花径的男根一动不动,反而在她耳边绵绵碎碎地啜吻起来。
「徐宇立!」在桌上的常念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啃了啃宽大的肩膀得不到回应,唯有收缩夹紧,听见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她耳边低低地笑:「我不是怕你难受吗?」
她信他才有鬼,愤而按住桌面向后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