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英贤开车,傅城坐在副驾驶上闭目。
傅城不忌酒,但也谈不上喜欢,只有聚餐时才喝一点。他知道自己容易醉,对酒量有控制,一般就一瓶啤酒,今天破例了。
天上下起毛毛雨,细到几乎不可见,唯有空气中多了点暧昧的潮湿。
车窗紧闭,傅城闻见英贤身上残存的香水味、化妆品味以及若有似无的体香。他头晕,眼皮发沉,可精神很亢奋,路上一直攥住英贤右手,一根一根捋她手指。
英贤趁转弯时抽回手。傅城睁开眼睛看路,见是弯道,车也有点多,没说什么。等到车子行驶平稳了,他抓回她的手继续摩挲。
与其说摩挲,不如说玩弄。
英贤被他弄得心猿意马,再想抽回手就发现抽不动了。
傅城。她故作严肃地叫他名字,结果傅城只是含混咕哝一声,眼睛还闭着,隔上三四秒,回应她道:我在。
英贤哭笑不得,当她点名吗?
不得已,英贤拿出哄小孩的语气说:我开车呢,这样不安全。先松开,好不好?
嗯。他听话又板正地应声,手劲松了松。英贤舒气,以为终于说动醉鬼,不想这人嘴上一套行动一套,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嘴边送,先是鼻子蹭了蹭,而后含住她指尖轻轻地咬。
他整个人因酒精而发热,口腔一片滚烫。指腹触上他舌头时,英贤忽地泛起鸡皮疙瘩,小腹一缩,腿心比窗外湿润。
傅城,别弄。
嗯。他就用这一个字糊弄她,察觉她逃跑意图,竟用力咬她。
不怎么疼,但是吓英贤一跳,她带着点气说:傅城,你属狗吗。
要是平时,听见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傅城肯定就松手了,但是现在,他醉得犯糊涂,只觉她声音好听,甜丝丝的。他鼻子呼出热气,挑战她底线似的又咬一口,问:属相不好?
英贤喉咙噎住,眼底漫起浓浓无奈。她感觉此刻的傅城挺气人,也挺诱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傅城喝多的样子,其实有些新奇,这么想着,那点气也没了。
车上不消停,到家更是变本加厉。英贤刚一下车,傅城就靠过来,从身后环住她,不肯走了。
两人婚礼后搬到了一处离市中心稍远的别墅住,进了车库就是进自己家,不必顾及监控。
他低下头,嘴唇蹭她侧颈,一点点吸吮起来。她的纵容换来他越来越用力,肯定留下印了。
英贤痛痒,可手臂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只好用手肘怼他,傅城!别弄在脖子上。
为什么?他问,环着她的手臂逐渐收紧。抬头看了看白净皮肤上的猩红吻痕,越看越满意,在它旁边又响亮地嘬了一口,说:我们是夫妻,怕什么。
他呼吸里全是酒味,不断亲吻她的耳朵、脖颈,试图挑起她的情欲。
英贤想,他确实醉得不轻,连她已经湿了都不知道。
她推他,没推动,于是侧过脸说:傅城,这里是车库,不管你想做什么,至少先回家吧?
傅城顺势覆上她嘴唇,一只手去解她衬衫上的扣子,声音沙哑道:我想和你做爱。
英贤愣住,莫名想笑。现在显然没法和他正常沟通了,她放松身体,伸出舌头回吻他,说:好,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这次傅城没犯糊涂,抱起她往室内走。
英贤怀疑他是不是装糊涂,怎么这句就听懂了?
主卧在二楼,傅城耐性有限,进门就把人推到边桌深吻,右手从英贤大腿侧摸上来,轻轻一用力,抬起她的腿。
英贤勾住傅城脖子,用腿缠上他的腰。
傅城含住她的舌头吸,急不可耐地吞咽。
嗯
断断续续闷哼从湿润的红唇溢出,傅城听得腰眼发酥,咬一下她的唇,抱着她去沙发上,一边脱她衣服一边亲吻暴露出来的皮肤。
英贤又痒又麻,没忍住笑,扭了几下没躲开,用脚抵住傅城肩膀:好痒。
傅城抬起头,看了她一会,突然直起身,打开一旁台灯,抓住她脚踝架上自己肩膀,将她两条腿高高抬起,摆出放荡的姿态。
他那样放肆地直视着她,亲吻她的脚踝,小腿,眼睛没有离开过一刻。
痒意从皮肤蔓延到心口,英贤眼角流出溺人情欲,舔着嘴唇望他。
傅城瞳孔收缩,喉结滑动几下,更加肆意地亲吻她,干脆掰开她大腿,直接吻上阴户。他像是在品尝美食一样品尝她,舌头碾过艳红的嫩肉,将阴蒂吮进口中吸。
嗯啊英贤仰头,浑身发软,阵阵酥麻似过电一般,传遍她的全身。
趁着润滑,傅城插入两根手指,紧致的壁肉立刻裹上来吸他。
英贤被这突入起来的侵犯弄得弓起身,浪叫出声。傅城观察着她的神情,隐秘的火在胸口烧。他有些想要发疯,没来由的不知足,单手扯开她领口,抓住一边奶子搓。
他摸到她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