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贤其实也是忍耐的高手。不同于傅城是出于某些原则底线,她的忍耐源自兴致。
能够随时得到纾解的欲望,畅快之余总有点索然无味,反倒是经过压抑的涌动,更容易爆发出令人战栗的快感。
回到家,英贤内裤已经湿透,可她不急,施然踢掉高跟鞋,看着傅城问:傅城,我一直有个小心愿,你可以满足我一下吗?
傅城喉结微动,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只是这份危险又为他的欲火添了一把柴。
什么愿望?
英贤不回答,媚眼勾他,赤脚走进卧室。
她从内衣抽屉中拿出那条深藏已久的丁字裤:酒红色,蕾丝,窄小的三角形布料后面缀着一根细细的带子。
英贤坐上床沿,两根食指撑开内裤,比到他面前:记得它吗?
傅城吞口水。
当然记得,这是他赔给她,之前那条被他在办公室里弄坏了。因为太湿,带子也被他扯松,做完之后,她直接脱下扔进垃圾桶。
眼前内裤看上去很新,他鬼使神差问:你没穿过?
没有。
为什么?
因为你猜?
傅城眼神着火。
英贤小腹缩得发酸,但她勾唇,轻声说:你还记得那天,在办公室,我说过什么吗?傅城,我想看你穿上它。极尽勾引之事,又商量一般问:好不好?
傅城盯住她,神色晦暗难辨。从她拿出这条东西的时候,他就猜出她想要什么。
英贤,别闹。
英贤不气馁,语调更软:你看,我自己都没穿过,一直为你留着呢。我怕万一我穿过了,你嫌脏,更不肯穿。
胡说!我怎么会嫌
对上那双如水笑眸,傅城抿唇收声。
她故意的。
英贤起身,靠近他怀里,轻轻咬他下巴低喃:好不好?。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奈何傅城求婚那晚,以为她要走,竟然说愿意配合她的任何游戏来挽留。
有了这句话,她看似可以为所欲为,实则陷入被动。英贤很长时间不再提玩游戏的事,唯恐傅城以为她真是为了玩游戏才答应求婚。
*
傅城不松口,但是也没拒绝。
没拒绝已足够说明一切。
英贤兴奋难耐,嘴唇对准他的耳朵,喷出湿热香甜的气:我爱你啊。
傅城气息一凛,肌肉倏地紧绷。
她怎么能?!
怎么能用这种话来引诱他。
两人脸贴脸,傅城的干咽声尽数传入英贤耳朵。她含住他的耳垂轻吮,舌头搅着口水出声:傅城,我爱你。
软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穿透耳膜,带来触电般的酥麻。
傅城闭了闭眼,忽然低头,咬她锁骨一口,然后在她吸气声中抽走酒红布料,大步跨入洗手间。
*
他动作太快,英贤怔了一下,听见关门声音,才反应过来傅城做什么去了。
穿都穿了,还要躲进洗手间换。
英贤眉脚轻轻一扬,坐回床边媚笑。
腿心水淋淋黏腻,英贤叠了一下大腿,立刻感受到皮肤上的湿滑。
只有他能让她湿成这个样子。
*
脱裤子、穿裤子,能用多少时间,两分钟足以,可是洗手间的门硬是紧闭了接近十分钟。
英贤不催也不问,耐心等待。
终于,玻璃门分开,傅城走了出来。
经过三个月训练,他的肌肉线条又更清晰一些,随他呼吸,胸膛小腹微微起伏。他全身上下只剩胯间那块小小布料,蕾丝、酒红,与蕴满力量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性感得要命,就连晒黑的皮肤也是色情符号。
英贤瞳孔骤缩,穴口也自顾自抽缩,泌出一大股水。
目光徘徊在他腰下,布料太小,尺寸也不匹配,肉棒直挺挺上翘,撑开内裤,露出小半截柱身与龟头,甚至连耻毛也露出一小撮,根本什么都没遮住。
她脸颊潮红,眸底漫出水汽,一看便知在动情。
她眼神越露骨,他就越硬,肉棒不安分抖动,鼠蹊阵阵发麻。
英贤伸出手,纤细手指触上龟头,似有若无地抚摸。
傅城蹙眉,后槽牙紧咬,溢出一道近乎呻吟的喘息。
待快感稍稍平息,他学她一样,抚摸她脸颊,手指游弋,薄茧蹭过她的下巴、耳朵,还有脖颈动脉,激起丝丝瘙痒。
嗯英贤睫毛颤抖,仰头呻吟。
看他一会,她抬起屁股,脱下湿透了的内裤放入他手中。在他炙热的视线中,将头发别至耳后,低头啄吻他滚烫的龟头。
这一次,傅城闷哼出声,紧紧攥住她给自己的内裤,感受到湿意,手背绷出青筋。
吻几下,舌尖戳了戳马眼,英贤改用手摸,抬起头问:要不要玩点别的?
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