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淮再次回到皇宫时,正值初秋。
宫墙边的枫叶树已有部分叶子染上了红,远远瞧上去像是被太阳烤得半生不熟一般。他挑了片红透的摘下,想着等晒干后送给清璇当书签。
一队太监在宫门口久候多时,见他带着侍从风尘仆仆地出现,忙行礼拜见:督主。
下了马,单淮挥挥手示意他们跟上,领着人往东厂走,口中询问:最近可有要事发生?
单谨行快行几步来到近前,边走边答:干爹,西厂的新提督上任了。是那边之前的千户,叫吴大番。他名声不错,办事也利落,但听说人刚上台便碰了几根钉子,还都是西厂内部搞的事情,可见这吴大番不是个镇得住场子的人。
嗯,继续派人盯着,不要掉以轻心。单淮淡声吩咐,转而又问,还有别的嚒?
还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容王殿下游学回来了,最近也开始学着帮皇上分担政务。不过
单谨行顿了顿,整理好措辞继续道:容王殿下似乎天天都往凤阳阁跑,与公主...很是亲近。
话说完,他悄悄抬眼去窥干爹的神色,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单淮不做声,他也不敢再多言。空气瞬间沉静下来,直到他们路过御花园。
阿姐这样真好看,简直人比花娇,哈哈哈哈...
...别闹。
一阵嬉闹声让单淮停下脚步,身后的太监们也跟着立在了原地。
他面无表情地循声望去,只见容王趴在清璇背上,拿着一枝桂花往她鬓边簪。少年的脸离她的耳垂极近,似乎是呼吸打到脸上,她神情略不自然地往反方向偏了偏。
单淮瞧几眼便离开了。
快到东厂时,他侧过头吩咐:容王也该通晓人事了,给他安排四个女官过去。
单谨行躬身领命,抬头时,无意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
秋风带起森森寒意,男人似笑非笑地暗示:记得挑好的。
是。
单谨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默默给容王送去一波同情。
......
晚上,处理完手中的事务,单淮拖着一身的疲惫回房泡澡。
氤氲的雾气在澡盆上空弥漫,罩得人视野模糊。暖烫的水温柔地包裹住身躯,拖着人沉沉下坠,眼皮子再难抬起来。
恍惚间,手臂上传来微凉又滑腻的触感。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视线还未聚焦,依稀看到桶边站着个瘦弱的小太监。
反常。东厂的人都知道,督主的房间决不可擅自进入。
男人杀气顿开,猛地扣住对方的脖子:谁?
骤然袭来的力道让那人吓了一跳,挣扎着开口:
是我...咳咳。
听到声音,单淮赶紧松开手,让人一个不稳跌坐到地上。他此时才看清对方的脸,忙将人扶起来:怎么穿成这样啊?
想给你个惊喜嘛...清璇揉着被掐红的脖子,声音有些委屈。
大半个月不见,对象好不容易回来,清璇就想着在今晚给他来点特别的。
现代男人都喜欢制服PLAY,角色扮演什么的。她觉得这套定理在这边应该也适用,然而兔女郎、护士或警察之类的显然会让人一头雾水。
思来想去,清璇选了个最具标志性的主题东厂下属PLAY。
来之前她自信得不行,觉得今晚男人怕不是要变成饿狼索求无度,没成想现实如此残酷,刚照面就给她来了个锁喉。
别生气了好不好?
床榻上,单淮将挫败的小姑娘抱到腿上轻声哄劝。
清璇嘟着嘴望过去。
刚出浴的男人身上还冒着热气,长发微湿散在脑后,素白的寝衣随意套在身上,一副要露不露的样子。
忽然有些口渴,她舔了舔嘴巴,目光锁在他张张合合的薄唇上。
累不累?她忽然问。
累啊。男人挑着眉戏谑,在小姑娘露出遗憾的神色后,又在她耳边悄声道,看到你又来精神了。
真哒?她立刻多云转晴,小手不老实地往他裤子里掏,那下面来精神没?
绵软的肉茎手感极好,却在她把玩两下后飞快肿胀,成了又大又硬的模样。男人僵住身子,唇齿间泄出压抑的低喘。
她伸出舌头,沿着他的锁骨淫靡地向上舔舐,直到耳根。
一道微哑的声线夹着湿热气息黏黏糊糊地传到他耳中:督主,属下的小穴好痒...
音波带着耳膜共振,扰得他大脑停止了思考。
单淮吮吻她的颈窝,大手在那腰身间游移。掌心所到之处皆是密实的布料,他不耐烦地沿着底部狠狠撕扯开,顺着裂口伸进去,摸到一手滑腻。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密集的雨滴敲打在窗檐上,掩盖住室内两人乱作一团的呼吸。
带着凉意的指尖在淫水的滋润下滑进穴口,在她陡然一个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