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 - Les vacances à Rome
陆冉连路都不会走了,伸手要他抱,还在他胸膛上擦嘴,把巧克力酱弄到粉色的乳头上,再慢条斯理地舔干净。几步路的功夫,他被她舔得血脉贲张,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掰正她的脸,把酒液从舌尖渡给她。
她却一下子咳出来,满脸不可置信,想不通这么贵的房间为什么会有如此难喝的酒。
喝不惯?沈铨问。
一股胡椒味儿。
这酒90%是Sangiovese葡萄酿的,基安蒂的特色,年份久了辛辣味比较明显。你平常在这不喝酒?
陆冉眨眨眼睛,我要喝就喝最好的,法国干红才是世界上最好喝的!波尔多的最好,杠就是我对!
精罗震怒的发言,只有吊死一个威尼斯总督才能解恨。
沈铨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发,不喜欢就不喝。
其实他觉得这酒不错,能提神,既然已经拔了塞子,酒店就收不回去了,只喝这么一点挺浪费的。
她看到他的眼神变了又变,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腰背隐隐发酸,赶紧道:那洗澡去吧,明天还要出去玩呢。
他嗯了一声,搁下杯子的手移到酒瓶上。
陆冉: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沈铨显然听了,把酒瓶夹在她丰润的双乳间,连人带酒一起搬到卧房的浴室里。
浴室不大,四壁铺着黄白相间的大理石,水池上的洗脸镜、黄铜龙头都是古典样式,浴缸上方半张墙都是明亮的镜面,映出对面挂着的黑白画,因为年代久遠,玻璃框里的画纸都泛黄了。
沈铨把门关了,跨进浴缸,打开水龙头放温水。
她在他的摆弄下站在浴缸一头的镜子前,双手朝后攀住他的腰,感受他向前挺动频率。粉红的冠头从臀缝挤进来,在双腿间来回磨动,时不时蹭到肿胀的花核,一碰就激起剧烈的颤栗,她在镜子里情难自禁地扭动,几乎站不住脚,身体叫嚣着要他顶进来,填满她,丝丝缕缕的蜜液从穴里溢出,润着他的顶端。
水真多。他哑声道,亲了一口她滚烫的侧脸,手扶着塞进去。
啊她曼吟出声,摆着臀将他吞得更深。
这娇滴滴的嗓音无异于一剂猛药,让他精神抖擞地聳动起来,掐着她的细腰狠命撞了几十次,她膝盖一软,攥着他的手高潮了,再也支撑不住滑下去,趴在缸沿大口汲取氧气。
沈铨把她犹在颤抖的腿分开,搭在臂弯里,站起身对着半面镜壁,拿着。
一阵凉意从皮肤上淋过,她看见自己举着开了塞子的酒瓶,两条腿挂在他结实的胳膊上,折成M型,色泽亮丽的红酒正从瓶口汩汩流出,浇在锁骨窝里。
他口干舌燥地欣赏着镜中的名画,红色溪水分叉汇聚,蜿蜒爬过她圆锥形的乳房,平坦收紧的腹部,继而淌向隐秘之境。那儿正对他大敞,被他撞得松软的香穴暴露在空中,暖色照明灯下,艷红的花瓣沾着水珠绚烂地绽放,如同一朵倦怠的玫瑰,在微风中不胜酒力地轻颤。
陈年佳酿把她雪白的躯体浸泡得芳香逼人,晶莹闪烁,像熟到极点析出糖分的葡萄,对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尝上一口,便不知今夕何夕。
咚地一声,空酒瓶从她脱力的手中掉在浴缸里。
性器轻轻叩着大门,在湿滑的入口欲进还退。
看镜子。沈铨低头,吻她的颈侧,眸色沉如乌云。
嗯啊她不自觉地随着那根东西移动,穴口垂涎欲滴。
那根膨大近乎狰狞的柱子在镜子里骄傲地翘首,像一枝原始的权杖,圆润的桂冠下缠绕着淡青虬结的葡萄藤,蓄着一脉清泉。
它招摇着顶入花心,一寸寸埋进去,又湿淋淋地退出来,缓慢研磨红肿的穴口,冠头将两片娇弱的花瓣完全撑开,半透明的液体裹满了粗长的柱身。那种被一点点填充的满足感从甬道传遍全身,思维被麻痹,欲望成为肉体的主宰,她在他怀中晃着下身,小口小口地唆咬,层层叠叠的嫩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
他挺腰,性器畅通无阻地顶入半截,撑到极致的穴仍在兴奋地开合,储存的汁液在侵入的刹那一下子溢出来,咕滋咕滋的响声分外清晰。茎身进出得越来越快,上上下下地抽动,她在镜前失神地扣住他的手,全身的感官都凝结在那一点,潮红的脸上双目迷乱,嘴唇微张,津液混着残留的红酒流到胸前,一对皓白的乳随着插入的节奏摇晃,两点蓓蕾勾魂夺魄。
舒服吗?他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语音,插得更快,让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腿心汁液四溅。
好胀她呻吟着叫出来,嗓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柔媚入骨,慢点不要,不要那么重啊太深了,撑不下了
喜不喜欢?
嗯喜欢你
意识烟消云散,浴室里一时间陷入了癫狂的寂静,一个横冲直撞地顶弄,一个尽情夹裹吸吮,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