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抱佛脚学的骑术实在拙劣,妘雁连续骑马多日,两条腿酸痛得站立都困难,实在支撑不住选择了坐车。她有些后悔从前在魏宫从不锻炼体力,实在过于娇惯。
午后秦岑也摸了进来,说着要为公主按摩腿部就将下裙撩了起来,手捏住她酸胀的小腿慢慢揉动着。他逐渐加大手上的力道,妘雁不禁轻吟出声,又觉得车外人或许会听见,脸上便泛起了红。
这样舒服些么?秦岑一脸正经地问,不动声色在腿肚子上一捏。
嗯妘雁又漏出了一声,脸红到了耳朵根。
秦岑像是没听见,修长的手指继续在腿间滑动,看准了似的净挑些酸疼得厉害的部位下手。
轻点妘雁吩咐道。
秦岑半点没有收力的意思:这样才有疗效。
妘雁没法了,又怕外头随行将士们想入非非,掏出丝帕将自己嘴堵上。
秦岑忽然嘴角勾起,露出狡黠的笑容,指尖沿着小腿往上,抚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探至腿间私处,隔着亵裤快速摩擦着花蒂。
酥痒一下传遍全身,妘雁意料不及地后仰倒在了软毯上。她有些生气地看着擅自动手动脚的医官,按住了他的手。
面对妘雁问询地眼神,秦岑俯下身轻轻低语:下官办妥了五公主吩咐的事,公主还没奖赏下官呢。
妘雁扯下丝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提不行,偏挑这会子?
下官喜欢这会儿。秦岑的指端在花蒂处抖动,激起她身上阵阵颤栗。眼看她又忍不住要发声,他好心堵住了她的嘴。不过也不能白堵,他伸出舌在那张柔软的小嘴里肆意舔吮,又卷着小舌缠绵。指端摸到的绵软间的硬粒十分有趣,又很温热,他挑捻捏揉,极尽所能地玩弄着,让周遭湿得可以绞出水来。
妘雁的呜咽声被堵在了喉里,不知是舒爽还是委屈,眼眶湿润几乎要落泪。他总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趁她放松时上手作弄她。
秦岑暂且离开了她的唇,托着首在她身侧半躺着,眉眼皆是笑意。他的手又摸至了小腹,在她肚脐周围打转。
妘雁抹了抹眼角,轻问:秦医官如此重欲,为何没有妻房呢?
下官习惯独身了,有了妻妾也未必能尽到作丈夫的职责,又何必互相耽误呢。秦岑笑着回答,碰到腰带紧束处抽回手,又从上面探入,提起乳首搔着。
那你就来捉弄我?妘雁赏了个白眼,又八卦地问,你会不会去花街解决需求?
秦岑压住了她,头一回浮现了不满之色:公主就这么看待下官?他眉头紧锁,抓过丝帕又将她嘴堵上,接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又去掀她的裙。
妘雁伸手要去将帕子扯开。秦岑看着却没有按她的手,而是去逗弄花蒂,让她湿了个彻底,才附在耳边问:要拿开帕子么?
妘雁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感到他的手离开了私处,刚稍稍放下心,却被分开了腿狠狠插入。花径被一下填满,他那粗长的玩意用力抽插着,顶得小腹深处酥酥麻麻。大路虽说比山间小径平整许多,马车走快了仍有些晃。妘雁身上身下都是颠簸,整个人被拎着抖的被子。
她憋着声呜咽了几下,秦岑很少显露这般情绪,原来也有脾气的,不知道自己是戳着了什么痛处。她望着他皱起的眉头和紧抿着的唇,觉得新鲜,又有些好笑。粉嫩的膝盖抬起来贴上了他的腰,半是勾引地磨蹭着。
秦岑知道她腿酸胀着,便握着捏了一把,看她闭着眼抽动了下,气恼的脸逐渐展开了。早在及笄礼的那天,身着华服的她便永远住进了他心里。彼时他只能在角落,远远看着她经过。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这样的出身是绝无可能娶到公主的,只能在午夜梦回时,想着她聊以自慰罢了。
不过世事难料,她出嫁后又回来了,而且不拘小节走在了争权夺利的路上。他不在意她有多少男人,只要他能为她所用,成为其中一个即可。
在颠簸飞驰的车驾上,本不需要花费多少力气便能与她交欢。秦岑却毫不吝啬地抽动着腰身,花径深处有着非凡的魔力,将他牢牢吸住。
妘雁被撞得腰酸背疼,本就疲惫地身躯更是劳累。他按脉的手到处乱摸,将她衣物都解得七七八八,似乎很是享受她凌乱的模样。反观他自个儿,倒是衣着整齐得很,连医冠都未动一下。妘雁不服地解开了他的革带,忍着浑身被肏弄的欢愉,想支起来去碰衣领。
秦岑胯下一用力,将她顶得躺了回去,薄唇一张一合,无声地问她:想看吗?看她羞恼的样子忍俊不禁,自己将衣袍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的肉色。
妘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线条与先前相比紧实了些。还未细想,看他忽然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些在手上,涂在了她敏处。她顿觉私处舒爽难耐,热流从小腹腾起袭遍全身,丝帕几乎要堵不住她喉间的吟哦了。
秦岑凑近在耳边低语:叫出来也行。接着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笑意充斥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