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陛下叫公主过去华元殿。宫人过来通传。
知道了,先下去吧。妘雁摆了摆手。她正在梳妆,对着铜镜深深叹了口气。
女为悦己者容。但她已经许多日没见她的侍卫了。
云澹本为扶助魏帝登基的功臣,却被查出当年是假托卞家之名入的编,被革职驱逐出宫。妘雁已着人去寻,也不知道他离宫后去了哪里,还没有消息。
更完衣,妘雁就往华元殿而去。魏帝不顾兄妹身份与前朝后宫的口舌,日日纠缠着她,动不动就叫她去作陪。
到了殿外,却先碰上了正在等候的即墨令。他正反复宣读着外使带来的赋文,不知是念了多久,平时清亮的少年音竟有些低哑。
去取些白菊茶让相国润润喉。妘雁对太监低声嘱咐了一句,转身进了殿。
魏帝正百无聊赖地坐着,脸上尽是倦意,一卷书随意扔在案头。他见妹妹进殿总算有了一丝笑颜,将她叫过来像抱孩子似的搁在膝头,隔衣爱抚着。
妘雁这几日多是陪他读书吟对,未想他这回上来就要切入主题,有些不知所措。她内心对这个已然陌生的皇兄并无太多亲近感,与他亲热也只是泛泛应付。
药汤上来后,魏帝端起碗药喂她,妘雁使劲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喝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宁可直接被他肏。
魏帝抿了一口,强行哺入她嘴里,见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提起袖子擦了擦,轻拍着她胳膊哄道:雁妹妹乖,不喝药一会儿会疼的。
妘雁不知他为何会有这种念头,为防他强灌索性解开了衣裳。这招果然管用,魏帝一下被她衣里的春光夺了心神,放下碗将她压在了榻上。
妘雁被硬物硌到轻呼出声,拿起来一看竟是块石头,打了络子挂在皇兄腰间。
魏帝将石头取下放在案上,继续抚摸亲吻着妹妹,还没等她有反应就想将跨间之物塞入,见不成只好又回头揉弄。
妘雁觉得他今日急躁得紧,像是要逃避什么才叫她过来白日宣淫。
隔着一道门,外面即墨令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
陛下,戴使已至典客署,请陛下移步接见。
戴使久候多日,有要事相商,陛下当尽快接见。
戴国来书
魏帝呼吸加重了,嘴唇发抖,俊美而苍白的脸上起了细汗。他虽然是男子骨架,面相却有着与母妃十分相似的阴柔之美。这样颤抖起来的样子让妘雁想起了陵宫被欺卧病的母妃,对他起了怜悯。
顶着小腹的硬棒渐渐软了,妘雁面上不显,内心却很诧异。
他们母妃是戴国公主,当今戴帝则是他们的舅舅。按理来说皇兄被送去戴国作质应该不至于苛待,可看皇兄这幅病瘦样子和现下的反应,恐怕经历了比苛待更糟的事
魏帝软下去后愠怒显于色,下令让吵个不停的相国进来。
即墨令站了半天总算得了召见的机会,松了口气踏进殿门。一进殿却看见魏帝将妹妹压在榻上,吓得他赶紧跪下,刚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故意让他瞥见宫闱之事,难道魏帝起了诛杀他的心思?
过来些。魏帝说完见即墨令只移动了一点点,不满地皱眉,叫你上这儿来。
即墨令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磨磨蹭蹭地爬了过来,低着头有意避开榻上裸露的玉体。
妘雁也不知道皇兄要做什么,莫非铜镜过后就是让外官目睹他们交合吗?
陛、陛下,戴使即墨令话还未半就被抓住了冠簪,扯及头发吃痛地眯眼。
你再敢提半个戴字!魏帝颜色一变,没了半点文雅的样子,倒显出几分狰狞。
可望陛下以国家大事为重即墨令被拿住了依然劝谏道。
魏帝正要发作,看到妘雁干涩的身子突然又想到什么,舔着嘴角阴测测地笑了:相国以巧舌如簧闻名天下,朕蛰居时也有所耳闻,倒还没亲眼目睹过。机会难得,相国不如即刻为朕表演一番?
即墨令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进了两团雪白绵软的面团之中,连脖子根都红了。
舔。
简简单单一个字让妘雁和即墨令都呆住了。
皇兄,妘雁先反应了过来,相国尚年少,妻妾都还未纳,这
魏帝拍哄着她的肩,轻声细语地安抚道:雁妹妹听话,不让人好好伺候了等会儿会疼。转头又朝少年狠狠地说:舔!
即墨令满面通红地从乳沟间抬起头,委屈地和妘雁对视了一眼,迫于无奈伸舌舔了一下。
舔好一点!魏帝踹了即墨令一脚,没看公主都没反应吗!
少年被踢翻在地,冠簪都滑脱了,露出乌黑的发髻。他用袖子抹了抹脸,狼狈不堪地又爬起来,对着粉团儿愣了半天实在张不开嘴,最后闭眼吻了上去。
妘雁被他纯情的样子带得也有些羞涩,抚了抚他冰凉的发髻,下一刻她的手就被魏帝钳住。
魏帝抓着小手胡乱吻着。他可以为了妹妹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