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水没说话,只是微微红了脸。
慕容煜看着心里喜欢,递给她一枚洁白的小点心:你有吃,朕有喝,如此算是公平,可好?
她从他瘦削修长的指尖接过那枚铜钱大小的小点心,在鼻息间闻了闻,只觉得一股香甜清爽的味道袭来,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皇上,这是什么点心呀?
慕容煜微微愣了一下:这是荷花酥,京城里最寻常的点心,你不知道?
沈柔水真的没见过,捧在手心里仔细瞧,末了又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口,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这荷花酥是用藕粉为皮,荷花花瓣和莲子在一起捣碎了,在拌上花蜜,清冽却不腻,夏日若是用冰镇过了,口味就更好了。
沈柔水点了点头,轻轻咬了一小口,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慕容煜瞧出不对劲,问道:这点心市井里也是有卖的,你真从未吃过?
沈柔水有点不好意思:父亲清廉,俸禄虽然有不少,但大部分都被拿去外头粥棚了,冬日里京郊还有许多百姓吃不饱呢,爹爹还问同僚借了些银子周转
慕容煜微微蹙眉。
向来知道老师勤俭,却不知府中竟然清苦成这样。
沈柔水却觉得没什么:爹爹说了,沈家没有儿郎,只有我们两个丫头片子,将来有家产也无人继承,倒不如广做善事,只盼着好人有好报,天上的真人神仙能多多眷顾我跟妹妹,寻得一个好郎君,在婆家的日子过得顺遂些。
怪不得当初在太子府初次见你,你身上的衣裳料子扎人的很,蹭的朕脸疼。
沈柔水怯生生瞧了他一眼,不敢说话。
太子府初见,是她第一次给他喂奶,那时她只是解开了衣衫,那料子想必是刮擦到他了。
臣女该死。
好了,又要说你伤了龙体?你伤龙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且瞧瞧这里,是谁的手笔?
慕容煜索性脱下了半边亵衣,露出精壮的肩膀和手臂来,指着自己锁骨处的一小片牙印道:这是方才咬的,哦,还有这里,这是昨晚咬的,现下印子还在呢,诶,还有这个,你咬肩膀手臂就算了,下巴上这处印子还是那日在船舱的时候咬的,今儿个早上上朝可是被满朝文武都瞧见了。
沈柔水只是微微有些印象,他闹起来总是不管不顾,床下温柔和煦,一上床就着实凶猛,好几次都逼得她哭求,她又碍着女儿家的矜持不敢喊出声,情急之下就
如今被他点破,或许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又或许是破罐子破摔,反正看他指着自己身上牙印的时候唇边一直是噙着笑的也不怎么生气,她胆子也大了起来,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直接背过身去:皇上治臣女的罪就是了。
慕容煜笑呵呵的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亲她嫩生生的脖子:那就罚你好生喂奶,朕近日里觉得身子好了许多,精神清明,体力比从前更盛,想来都是我柔儿奶水的功劳呢
缓缓的,衣衫被剥下,堆积在腰间。
肩膀被握住,轻轻一用力,她就不得不转过身来面对他,胸前一对沉甸甸的乳儿颤颤巍巍,大的摇摇欲坠,慕容煜舔了舔唇,俯下身张嘴含住一个,同时箍紧了她的腰身,不让她逃跑。
沈柔水被迫挺起了小身子,双手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放,胸前丝丝缕缕酥麻,吞咽声更是让她羞的浑身微颤,下意识抱住了他的头,玉指插入他的墨发间,忽而拉紧,忽而又放松下来。
慕容煜怕她光着身子着凉,嘴里还含着小乳儿吸着,长臂一展撩起兔毛毯子裹在她背上,翻身把她压到在躺椅上。
皇
好柔儿,叫我仲枝
他嘴里含着乳儿,口齿不清,沈柔水没听清:仲枝是何意?
母后给我取的字。他道:我上头原还有个皇兄的,生下来便是个死胎,是以我本应行二,母后给我们兄弟俩都取了字,大哥唤做伯根,我叫做仲枝。
这回沈柔水听明白了,那按照先皇后娘娘的说法,若是后头再生育两个皇子,就该叫做叔叶和季果了?
没有了,慕容煜大口吞咽,喝光了一侧乳儿,中途休息了一下,沉沉叹了口气:后来我才知道,是那霍将早就有了异心,不打算让母后诞下皇子,一开始就让人给母后的饮食中下了鸡鸣草。母后的身子每况愈下,却怎么都查不清缘由,生下大哥也没成活,那霍将八成是以为朕就算是生下来也活不了多久,可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朕有柔儿你。
沈柔水吸了吸鼻子,把兔毛毯子裹得紧了些:那霍将图谋了这么多年,想来是不会罢休的。
是啊,所以这一次,朕必须要斩草除根,给将来的皇儿留下一个太平的皇位。
说罢,他又低下头,去吃另一侧的乳儿。
男人口腔大,吸吮的力度更大,方才还沉甸甸的乳儿顷刻间就轻了许多,喝完他似是还有些意犹未尽,舔着唇角的奶渍,在小乳头上亲了一口。
奶水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