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沈柔水有点慌。
皇、皇上,这里是崔姑姑的住处
慕容煜已经到了兴头上,不想听她废话,一边伸手去扯她里头小衫的带子,另一手已经覆了上去,大力的揉搓了起来。
只是今日掌下这触感并不似以往,像是小了许多。
你挤过了?
沈柔水拉着他的手指头,轻轻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前拉开,小声嗫喏道:皇上如今已经大好了,也不需要臣女以奶喂药了呀
慕容煜有些不满意。
沈柔水一见他冷了脸,有些慌,连忙笑着道:皇上,要不您给我封个女官吧。
慕容煜俊眉一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怪只怪老师一声太过刚正,教出来的女儿也是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从前有个喂药的由头,她又急着救父母妹妹,这才抛却了脸面用奶水喂他。
如今瞧着他大好了,现下又是崔姑姑的住处,她这是心里有顾忌。
他叹了口气,长臂一揽,把娇软的小身子揽进怀里搂着,靠坐在床头歇了一会儿。
怎么突然想要当女官了?不急着出宫了?
沈柔水被他搂在怀里,屁股下面就是他健壮的大腿,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又被他微一用力给按了回去,整个人都扶在了他的胸膛上。
刚刚胡闹了一会儿,他的亵衣也有些松散了,掌下都是硬邦邦的,他的皮肤并不想瞧着那么苍白,摸起来反而有种微微扎手的粗粝感。
皇上,我想过了。沈柔水正了正神色,道:从古至今这后宫里头就没有安生的,贵人们怀了身子就要格外小心,不然很有可能就会被人算计了去,什么麝香啊,豆娘啊,夹竹桃啊,都能让人落胎的。皇上在朝堂上跟那两个斗心眼子,他们既然意在皇位,那必然是不会轻易让皇上有了子嗣的,后宫里又被他们安插了那么多眼线,还有两个会功夫的,将来的小皇子必定是危险重重!
说道这里,她微微抬起头,仰望着自己倚靠着的这个男人,坚定地捧上一颗忠心:臣女愿为皇上犬马,替皇上看护子嗣,直到他平安出世,绝不叫他被别人害了去!
慕容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用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柔顺似缎子一样的乌发,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你现在身份不明,所以想要当个女官,方便行事?
沈柔水见他明白了,重重点头:是,臣女也不太知晓后宫中女官的权柄能有多大,其实也无需多大了,只要皇上告诉后宫众人,臣女是养心殿出去的,臣女便有法子震慑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这皇宫里权柄最大的女人是霍太后。
她沈柔水迟疑了一下:皇上与霍太后是还有情吗?
慕容煜低头瞧她:终于吃味了?
沈柔水把头摇的想破浪鼓:臣女只是想,皇上如果想要离间霍将军和柳丞相,其实专宠霍太后也是个法子,霍家独占鳌头,那柳相势必不会同意,到时候皇上便可以利用霍家先对付柳相,等他倒了,在伺机对付霍家哎哟!
额头上猛地一痛,吃了慕容煜一记弹指。
疼倒是不疼,就是打断了她的思绪,外加吓了她一跳。
慕容煜揉着太阳穴,满脸不耐:朕来找你,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
沈柔水缩了缩脖子:奶水真没有了,方才涨奶涨的难受,都挤光了。
慕容煜凤眸一斜:挤哪儿去了?
后院的花圃里。
以后不准挤了,若是涨奶涨的难受便来寻朕,听到了没?
可是
这是圣旨,你父亲教你的忠君爱国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连圣旨都敢违抗?
这下沈柔水不说话了。
过了好久才小声咕哝道:从未听过这样的圣旨
慕容煜把她往怀里揉了揉:心里还气着:没听过正好今儿就开开眼。
是。
后院的花圃里种的是什么?
好像是冬青。
明日一早就让常公公带人拔了去。
为什么呀?如今正是冬日呢,其他树木都凋零了,唯有冬青还绿油油的。
朕瞧着它不顺眼成不成?慕容煜哼出一声来:敢同朕抢吃食,朕没把它一把火烧了已经是宅心仁厚了。
沈柔水隐隐也发觉了,如今这位皇上,说好伺候也好伺候,说不好伺候那也是极不好伺候的。
每次喂了奶,他便好说话的厉害,要什么给什么,和颜悦色的;但是下了床之后就跟换了个人一样的,那霍太后前些日子的话她也听出来几分意思来,许是她与皇上真的是有旧情的。
想来也有些可惜,那霍将野心勃勃昭然若揭,皇上与霍家必然是势不两立,如此他们二人才生生错过了吧。
她唏嘘了两声,连连叹息造化弄人。
好好的叹气做什么?
慕容煜气了一会儿,但软玉温香在怀,也渐渐消了气,按着她的身子加重了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