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煜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嗤,她可有说了想去哪儿?
好像是西疆?
慕容煜满脸不赞同:西疆山高水远,从京城过去单程至少也得一个月,她去那儿做什么?
常公公摇了摇头:这个,老奴就不知了。
慕容煜沉声道:朕去瞧瞧她。
皇上,那玫贵人如何安置?
慕容煜烦躁地挥了挥手:你瞧着办吧。
西疆?
慕容煜不禁冷笑,这是怕自己当了宠妃得罪了柳相,被他秋后算账,所以想跑到天高皇帝远的西疆?
想得倒美。
慕容煜背着手走进寝殿,刚一进门,就听到一声压抑在喉间的痛呼。
他的心跟着都是一颤,飞快的撩开帘子跑了进去。
沈柔水被身后的动静吓了一跳,飞快的用衣裳挡在自己身前,皇、皇上?您不是在花厅用膳么,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啦?
慕容煜拧着眉,伸手去扯她挡在胸前的衣裳,沉着脸一言不发。
沈柔水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他的表情,见他面色不善,心里也有点发怵,一边用手坚守着胸前的衣裳,一边小小声的问道:皇上这是跟哪个怄气呢?
慕容煜没好气道:还能有谁?
沈柔水缩了缩脖子,心里大抵也能猜到几分。
今日听那霍皇后的意思,好像皇上从前与她是有情的,只不过造化弄人,情人硬生生成了母子,亲哥哥还与情郎是针尖对麦芒的死敌,这段情注定是难以成事的。
想来皇上心里也很苦闷吧。
沈柔水扬起了一个笑脸,安慰道:皇上其实也不用太为此事费心了,民女有个想法,说不定能破局。
慕容煜挑了挑眉,倒是松开了拉她蔽体衣物的手,一撩袍角坐在了床边上,抱着臂审视她:哦?
沈柔水往后挪了挪屁股,跟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压低声音道:民女从前在父亲的书房里读过一本兵法,里头有一招,叫做金蝉脱壳。
慕容煜听的牙痒痒:金蝉脱了壳,准备去西疆?
沈柔水蒙了一下,为何要去西疆?只需太医配合一下,霍太后诈死,皇上再给她一个另外的身份,直接作为秀女接进宫来,这样不就成了?
原来是这个金蝉脱壳?
慕容煜心里又好笑又生气,好笑的是自己竟是误会了,原来她说的金蝉不是她自己,是霍梅;而生气的是,她居然要想办法撮合自己跟霍梅?
慕容煜探身拉住她的胳膊猛地一个用力,沈柔水就跌跌撞撞的趴到了他胸膛上。
她似乎没穿衣裳,小肩膀光溜溜的,嫩生生的,小手倒是把胸前的那一团衣物按压的越发紧实了。
耳边她的又是一声痛呼,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趴在他胸膛上的小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竟疼成了这样?
慕容煜也顾不得心里的气了,连忙坐起来问道:哪里受伤了?可是遇到了霍将还是柳相的人?日后你要透气一定要与朕说一声,朕陪你去。
沈柔水疼的脑瓜子都麻了。
民女没受伤,民女就是就是
涨奶了。
要说,这身子也是属实聪明得很,原先她的奶水就比寻常孕母要多,喂养个孩子说不定还有剩,可她喂的可不是个婴孩,而是个威武雄壮高大强健的真男人。
饶是她奶水再多,总是能被他喝光的。
结果呢,身子好像是觉得奶水不够吃,于是每日产奶的量就更多了,此时涨奶涨的她生疼,她正准备去找个茶壶把奶水挤出来一些,可是手刚刚一碰就疼的钻心,刚刚又直挺挺的撞上了他硬邦邦的胸膛,顷刻间疼得她眼泪哗哗直流。
手中的衣物还是被他慢慢抽了出去。
纤瘦合度的小身子上挂着两个饱满浑圆的奶球,胀鼓鼓的,顶端似乎还有些乳白色的奶水渗了出来。
慕容煜勾了勾唇角,搂着她的腰抱着她往上托了托,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两个奶球往自己的嘴边凑了凑,深吸了一口鼻息间萦绕的甜腻奶香,轻声问道:怎么不早说?
沈柔水也委屈:方才明明还没这么涨的,而且皇上不是要跟那位玫贵妃用膳么,今日那胖头鱼汤格外鲜美,蒲公英也爽脆可口,哪里还有多余的肚子吃奶水哎呀!
一边小乳头被他含住了,轻轻一吸,微微的刺痛从顶端传来,他的口腔炙热,吸奶水的时候力道却轻柔,时而还用舌尖去抚慰一下硬的像是石子一样的小乳头,喉结一下接一下的滚动,咽下甘甜的乳汁。
随着奶水渐渐被吸出来,刺痛感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终于释放的爽快。
她低头瞧了瞧,不禁在心里暗叹了一声,皇上原先病弱的时候就足够让女人心驰神往了,如今完全恢复了,更多了些男儿郎的坚毅和力量,也难怪连霍太后都为他倾心至此。
思索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