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突然想笑,自己现在这样子,跪在他腿间,真像个笑话。
那就是对我没兴趣了?她冷笑了一声,沈总想结束了吗?
她又叫他沈总,那么生分。
什么?你再说一遍。他声音危险。
我说沈总是不是想结束了,我成全你啊。苏子卿抬起头和他对视,腻了吧?像咖啡一样,你想换换口味?要不我帮你叫陆组长进来试试啊?她那么前凸后翘的,说不定你看见啊!
苏子卿话没说完,被沈西时抓着双臂一把提起,翻身摁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掀开她的裙子,推开蕾丝,手指就探了进去。我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
你干什么!苏子卿手撑着就想起身,被却沈西时牢牢按住。
你不是想要吗?沈西时被她冷漠的眼神和那一句想结束了激得发了狠,见她还挣扎不停,抽开领带,将她的手反压在身后,绑了起来。
你松开我!混蛋!苏子卿被压在桌上,双手反剪,只有双腿能动,想去踢他。
沈西时长腿一抵,挤进他双腿间,再让我听见,你这张嘴里,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苏子卿打断他,她冷哼一声:陆组长多漂亮,多能干,你们可以在一起讨论工作,一起加班,顺便就一起上个
床字还没出口,被沈西时一个重重的挺身打断。
沈西时的火热,就这样顶进她仍稍显干涩的通道,苏子卿被顶得说不出话,下体的不适应,让她紧紧皱着眉。
苏子卿!我和陆君只是工作,你什么时候学会无理取闹?
在他眼里,她一直懂进退,知分寸,偶尔调皮任性,但都只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从没有像今天这样。
是,我无理取闹,我不识大体,我当不了你的好秘书,你让陆组长来吧,我不干了!不干了!
啪。
沈西时狠狠地打了她的屁股。
他真是要气死了,这几天他这么忙,是没有空跟她好好温存,她的脑子里就不知道开始胡思乱想些什么,现在竟然撒泼说出这么不知轻重的话。
沈西时,你混蛋!你王八蛋!苏子卿从来没被人像小孩子一样压在桌子上打屁股,她倔强着,撒起野来。
沈西时摁着她,下身开始挺动,苏子卿倔得很,紧紧绞着,让他的动作艰涩无比,两人僵着,彼此折磨。
她骂得越狠,沈西时就干得越凶,红着眼角,恨不得操得她老老实实,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沈西时伸出手,到她胸前,狠狠的揉捏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寻到她的阴蒂,反复拨弄。
他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此刻就是要和她较劲,要她投降。
苏子卿死死倔着,咬着下唇,憋着气,不肯出声。
沈西时见她这样子顶着,转变策略,放了速度,改为缓缓的厮磨,抵着她上壁的点进攻。
饱尝情欲的身子,本就敏感,沈西时又专挑她的死穴顶,上下并重,苏子卿哪受得住他这样撩拨,僵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小小的呻吟从唇齿间泄了出来。
沈西时见她软下来,也放缓动作,轻柔起来。
但是没一会儿,他发现不对劲。
身下的人,小声地哭了起来。
苏子卿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淡泊的人,对工作,对名利,对物质,对金钱,她从不贪婪。但是此刻,她发觉,自己私心地,想占有沈西时,想让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可以在床第间,自由来去,可是原来,她不想只当他的床伴,她想要的更多。
他的温柔,他的纵容,他的宠溺,滋长了她的贪婪。贪婪,却让她变得无比丑陋,再也不像那个洒脱的自己。
苏子卿在他面前 ,除了在床上,从不过分显露情绪,第一次见她这样哭,沈西时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哭了?沈西时叹了口气,终是不忍心,解开领带,轻轻抚了抚她发红的屁股,打疼你了?
她还是哭,泪水止不住,他越哄,她哭得越狠,气喘不上来,直抽抽。
沈西时伸手给他擦眼泪,有点慌了,俯身到她耳边哄她:别哭,乖。
呜你凶我她一边抽一边说,断断续续的,沈西时只隐约听得出这三个字。
是我不对,你别哭沈西时拨开她脸颊边的碎发,亲了亲她,对不起,刚刚我失控了。疼吗?我退出去?
不不准。苏子卿一边抽泣一边说,语气委屈巴巴,说的话却霸道。
沈西时被她这无赖的样子弄笑了,从后面抱着她:好好,不出去,那你告诉我,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从不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
她喜欢你。
谁?
陆君,陆君她喜欢你。
沈西时叹了口气,顺了顺她的头发,我对她没那种想法。
可是我不喜欢她,我不喜欢她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