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間的動靜暫歇,蔣立便拉著涂逸雲起來,地板畢竟涼,他幫著搓揉屁股回溫一下,才繼續走。
樓下隨時都會有人上來三樓休息看電視,他帶著人直接到了五樓,還不忘先拿著剛剛放著的外套一起帶上去。
五樓有神壇和花園,走到室外,夜風不強,倒是有淺淡的花香和一點煙火氣味縈繞。
劉曼君的步伐有些不穩,蜜穴裡頭不斷在震動的東西持續影響著她,只能靠著女婿的肩膀一路慢慢走上來,待到花園時,她早就快站不住了。
蔣立讓她扶著圍牆屁股翹高,雙腳拉開,只見原先儀態再端莊不過的女人乖乖聽話,面對著牆將腰下壓,擺出了十分放浪的姿勢,他拍了拍她翹挺的屁股,接著拉開裙擺,便伸手進裡頭。
裡頭早就濕的不像話,內褲上都沾著黏稠蜜液,穴口有個矽膠頂著,還在震動,是他讓她放進去的小玩意兒。
他伸手戳了戳飽滿沾水的果肉,接著又試圖去拉按摩器,劉曼君這時實在忍不了了才顫顫開口。
「嗚嗯啊阿立先別、別玩」
「怎麼不能玩了?媽說說看。」
「哈啊會、高潮哈啊嗯啊」
「嘖嘖嘖,在這種地方高潮,媽妳可真騷。」
蔣立說著風涼話,一邊把手按上那個小道具,接著緩緩抽出,等整個快要出來時再又推回去,故意的明明白白。
她顫抖著雙腿又被男人控制著無法夾收,只能感覺男人惡意的把那東西壓著她敏感處推,淺淺抽拉著卻又因為震動的關係回饋驚人,整個花穴敏感的要命又不能放肆尖叫,只能認命的咬著嘴唇,忍著不發出聲音。
靠在牆上的手臂明顯發顫著,蜜水滴答落在地上,同時傳出的還有按摩器推拉之間擠開穴肉的啵啵聲,帶著震動細聲,配成一齣淫靡合音。
「嗯嗯啊哼啊哼恩」
「真那麼爽?媽都快站不穩了,是因為在外面才這麼騷的嗎。」
和在樓梯上又不太一樣,開放式的空間即使有圍欄遮擋,又是黑夜,本來就不容易被發現什麼,但還是令人感到羞怯和不安,便是這樣的環境更加折磨人,男人才來回抽拉了個幾下,劉曼君便受不了的高潮了。
男人笑著抽出震動按摩器,接著又拍了拍屁股。
「水真多呢,今天高潮了幾次?嗯?」
「嗯啊三、三次哈哈啊」
劉曼君也不知道怎麼會走到這步,女婿原先的面孔她早就記不起來了,這個男人自從在她面前揭露之後便越加不掩飾的展現真面目,不僅喜歡刺激,還千方百計推著讓她沉淪。
說到底也是她自己搞出來的,要是沒有撞見他在房間自慰,又或是撞見之後自己沒有留下來愣愣的看,因而被他發現,她也不會被他三兩下說服,開啟了所謂的排解慾望的合作。
然而現在這般主動,真的還和原本的協商一樣嗎?她不敢深想,認了便是沉淪。
「三次啊,媽有照我說的數,真乖。」
對自己岳母的順從,蔣立一直很滿意,把按摩器抽出來關掉之後換上自己的肉莖推到穴口,笑著用手將飽滿硬碩的前端對著上下磨蹭,要推不推的刮擦著穴口和花珠,蹭的蜜水直流,還沾到了他的褲子上。
「哎,怎麼水這麼多又沾到褲子上,騷的等不及了,嗯?就這麼想吃是不是。」
讓一個溫文秀雅的女人說出騷話這種事情,無論做多少次都讓蔣立有莫名的征服感,於是一次次過激的給予就成為常態。
「嗚哈想吃阿立拜託給我」
「給妳什麼?剛剛不是喂過了嗎?今天都高潮三次了還不夠嗎?」
「嗚」
劉曼君一方面覺得這樣很羞恥,一方面又被他撩起了慾望,兩者在她腦海裡抗衡著,最後還是開口。
「不不夠想要你的肉棒進來拜託」
「嗯還行,看在媽今天辛苦了的份上,下次可沒這麼容易放行了。」
蔣立一邊說一邊挺腰,重重頂進早已飢渴難耐的濕潤花穴裡頭,劉曼君連個抽氣都像是背擠壓一樣,瞬間就失神了,隨著抽插的力道不斷搖晃,爽的無法維持站姿,只能依靠男人的手幫扶著腰,險險承受。
被肏出的透明汁液全都沒進地板裡,還有不少在兩人交合處不斷被拍打擠壓,花穴被放著東西玩了大半天的現在早就又軟又緊,可塑性極高,怎麼頂都能感受到收緊的敏感嫩肉在吸吮著侵入物,並且主動引導著自己操的更深。
女人死死咬著唇不讓聲音溢出,但光是這樣的細小悶聲卻是更加撩人,激的蔣立想不顧一切的把人肏幹出聲。
臀肉被重拍的啪啪聲在夜間十分響亮,劉曼君原本盤的好好的頭髮也因為搖晃而散了一些,在月光下有些狼狽而旖旎的美好。
蔣立突然想起最初看見劉曼君時的樣子,端莊優雅的花藝老師正在插花,髮髻盤的服順在腦後,對著遠道而來的女兒和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