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齊明一邊動手把包臀裙向上拉,對著她耳朵吹氣,林雅是個強勢的女人,但卻也敏感的要命,特別好玩,他大手向內一伸,馬上碰到軟滑緊緻的臀瓣。
嘖,這女人連內褲都沒穿,欠幹。
他掐了一下林雅屁股,咬牙說。
「內褲都沒穿是想勾引誰?騷貨。」
林雅也不是個好欺負的性子,她的個性和名字對不太上,當即挑釁回去,手伸到後頭用力捏了捏男人胯下慾根,回頭挑眉道。
「妹婿的大兄弟也很猖狂啊,不治治都不行呢。」
「呵呵,那就請三舅嫂好好治治了。」
夜晚的情慾一觸即發,他們所在的位置在後院另一側的空地,空間頗大,和後院之間隔著籃球場,每年幾個開車回來的都會把車停在這,同時也是個不會有人注意和經過的好地方。
涂江順的車就在歐齊明的車旁,兩人就在兩車之間,遠遠還能看見房子那頭有燈亮起,看起來應該是浴室的燈。
「妳看,那個窗戶應該是三舅子吧?妳說他會不會看到我們在做什麼?」
「嗚才不會你該不會真的要在這裡」
對於歐齊明故意提起她老公,林雅表示毫無心理壓力,畢竟愛和性她分的很開,而歐齊明也只是嘴砲打得兇,要不是確認安全的狀況他不會輕易出手。
「是又如何?以前不也做過,妳也想吧?嗯?穿成這樣來勾引自己妹婿」
「哼哪是誰知道是你在等門嗯啊我只是、忘記穿內褲而已呼啊啊」
「口是心非,騷穴都濕成這樣還嘴硬。」
兩人對於彼此實在太熟悉,情慾在動作和對話中摩擦生熱,對於這種低智商的鬥嘴也是每次的必備環節。
歐齊明一邊說著,動手起來毫不含糊的往她敏感點探進。
後車廂還開著,在月光下交錯的兩人靠的極近,陰影之中已經緊貼在一起,剪影交纏著,樹葉摩挲聲模糊了女人輕喘。
襯衫胸前的鈕扣解開了半數,內衣還在身上,歐齊明的手直接伸進裡頭對著乳珠用力掐捏。
「唔哈啊輕、輕點嗯啊」
「呵,輕點妳就不爽了。」
歐齊明抿住她的耳垂,含糊說著,熱氣在她耳垂脖頸間像是溫柔撫摸,而真正的大手已經探進被拉起的裙擺內部,找到敏感柔弱的小花珠掐揉著。
「嗯啊啊你故意的哈啊」
睡飽吃好的歐齊明玩性大起,手指在下面推捻拉頂,玩的不亦樂乎,每一下都按在點上。
林雅顧不得還在外頭,嗯嗯啊啊的聲音已經溢出。
「當然是故意的,三舅嫂不是說要治治我,來啊,我等著呢。」
「呼嗚你哈啊啊過分」
「還能更過分一些,三舅嫂想試試嗎?」
林雅雙手扶在車上,險險站不住
透過月光,歐齊明和林雅都能看見林雅的表情。
那是一個怎樣的神情呢?
夾雜著放肆、未經修飾的情慾與快感,倫理觀念離他們遠去,只留下如同年輕時候的縱歡和激情,渴望著。
他們可能是這世上最瞭解彼此的人,因為瞭解而分開,又因為瞭解而重新結合。
「嗚吻痕不行啊嗯啊」
「我知道,放心吧,我們還要維持這樣的良性關係長長久久呢。」
歐齊明向前頂了頂,把林雅的手往後拉。
碰到他頂起的熱慾,林雅動作流暢的反手拉開褲頭拉鍊,讓他的小兄弟能出來透透氣,接著,帶著微涼的手指輕巧的從下撫上,用指腹對著龜頭勾畫。
前液沾到她的手上,讓指尖動作變得流暢,她的手像是知道他要什麼,靈活針對著需要刺激的各處,簡直像是一場高超的連續打擊。
很快,發出喘息的對象便換成了歐齊明。
「哈三舅嫂的技術還是一樣好呢」
蘑菇頭的外弧被她用手圈住,快速的摩擦,卻獨獨不碰前端,快感在奇怪的地方堆積著,但他喜歡這種感覺,待到一次登頂時更加痛快。
不知不覺,悶哼變的低沉,再開口時男人的語氣帶著幾絲誘惑。
「小雅多幫幫我一點?」
危險的訊號在他唸出那個名字時被點燃。
兩人都是聰明人,自有一套拿捏分寸,而在這個關係中那個分寸便是稱謂。
要是沒事就對著偷歡對象寶貝老公的叫著,難免會有露餡的一天。
但若言語上謹守著分寸,一切便容易掩蓋的多。
除非他或她理智下線情慾上線的話,稱謂的轉換就成為訊號。
林雅也早就被歐齊明堪稱高超的技巧給弄得渾身發癢,蜜水沿著大腿淌出一股又一股,濕潤花穴麻癢難耐,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進到下一步。
她勾起唇角,鳳眼銳利的回頭與他對視,兩人交換了纏綿的一吻後,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