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谢暄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疏解道:我之前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告诫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一个人去做傻事,不能如始安一般做傻女郎,知不知道?怕说得不够,又抚慰道:皎皎是我的命,我离了皎皎也活不了。
你又哄我。萧皎皎软软地抱怨:叫我不要傻,那你自己还不是犯傻?
谢暄风清云静地笑:我说了,我为公主做傻子,心甘情愿。皎皎不用以同等的感情回报我,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他垂眸,眼底流过万千柔情,俯在她鬓发间幽幽地道:皎皎宝贝,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爱你。
萧皎皎面上露出一点自得的笑:怎么不知道,若不知道,怎么敢在你面前一直恃宠生娇。
谢暄捏她柔嫩脸颊,微微一笑:你还知道你恃宠生娇,娇气得不得了。
萧皎皎不客气地回:娇气也是你惯的呀。又小小的疑惑了:难道你觉得我不够爱你吗?
谢暄点头,溺爱地看着她:够了,皎皎舍去半条命为我生下宝宝,皎皎受苦了。
且不说孩子。萧皎皎一脸正经,思索道:我方才说看不上你为女郎叛出家族这种行为,可那一年吵架分开后又希望你会失去理智与我不管不顾厮守,我这样矛盾,是不是很可笑?
执拗的女郎就是容易钻牛角尖。谢暄又耐心、又语重心长道:我懂你,皎皎。即使你沉迷儿女情长,但仍保留几分清醒,你再不喜谢家,也不想我为了你做出不孝事。若我真巴巴地跑过去找你,估计你只会将我撵回去谢家认罪。
如我说宁可你另嫁他人,也不要为我赴死,又何尝不是违心之言。我怎么舍得你嫁给别人,只是我爱你,我更希望你健康、平安、快乐。
谢暄对两人的相处关系作出总结给她听:皎皎,爱是自私,也是无私。我不管旁的夫妻如何相处,可对于我们俩,我懂你的口是心非,你懂我的调侃玩笑,这就够了。
萧皎皎恍然,如醍醐灌顶,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如晦哥哥说得对。
她一下欢喜了,娇娇俏俏,掩嘴咯咯的笑:哎呀,我们乡下有句俗话,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谢暄从身后捞住她的腰,胯下隔着衣衫顶她的臀,清悦的声带着一丝哑:好想立时就回去爱一爱皎皎。
见四处无人,他偷偷在她胸前摸了两把,轻笑:皎皎的乳又变大了,涨不涨,要不要我帮你吸一吸?
刚满月的婴儿胃口小,奶水总是吃不完,双乳涨得疼时,谢暄总会含住她的樱红尖尖,把她多余的奶水吸吮出来喝掉。
甚至有一回,女儿吃左边,他吃右边
萧皎皎面若桃红,娇羞地笑骂:如晦哥哥不害臊,老和女儿抢奶水,有什么好吃的。
谢暄舔了下她雪白小巧的耳垂,用下身那根已经肿胀起来的阳物在她臀上顶了几下,笑道:皎皎的奶水又香又甜,我最喜欢。宝宝有乳母,皎皎今日的奶水多给我吃一些,嗯?
还在外边呢,他就想着吃奶,还用胯下硬物隔着衣衫插她。
萧皎皎声软如水地埋怨:啊,你真是坏死了。
谢暄在她耳边喘了几声,轻声诱惑道:吃完皎皎上面的奶水,再吃下面的淫水,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颈项上,他还用这样暧昧的喘息声勾她。
萧皎皎只觉得下身酥麻,穴口也似乎吐出一抹粘腻,她颤了声求:如晦,别说了,我、我湿了
只是湿了吗?里面痒不痒?
谢暄却不肯放过她,继续引诱,要她说出心里话:想不想我插进去,一下满足你?
太渴望了,穴里空虚,花心骚痒,想被他填满充实。
萧皎皎受不住,掩口呜咽两声:呜呜,痒了,想被哥哥插
淫荡公主。谢暄低笑,又轻声问:想被哥哥怎么插,是慢慢干进去摩擦,还是要狠狠操到底一下就到高潮?
萧皎皎幻想着他的话,空虚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柔嫩的花心紧紧裹住饱满的龟头,从身到心地被他占有。随着疾速的凶猛抽插,她可以飞到天上、飞到云端,好爽、好爽呀。
华服金钗的女郎倚在白衣郎君怀里,两腿并拢夹起,在裙衫下不住地扭动,双颊被情欲熏得酡红,眸中浮起迷蒙的雾气。
她咬着唇,说出身体的渴望:要哥哥狠狠操要一下就高潮
谢暄满意地微笑:宝贝,就知道你最贪,温柔的插弄哪能满足得了你,还说两种都要。
他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低低笑骂:这么浪的宝贝,就该狠狠挨操。
双臀受了刺激,逼得穴肉连连收缩几下,空空的,却什么也夹不到,腿心更湿了。
萧皎皎咬着唇,在他胯下拱臀求欢:呜呜,想要想挨哥哥操难受
谢暄被她撩人的媚态也勾得硬邦邦,可这在府里,也不能胡来。
他安抚道:乖,还在外边呢,怎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