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庄子上,两人喝了些醒酒汤,神智清明不少。谢暄唤人备了汤浴,要与公主一起洗沐。
两人虽欢爱多次,但这夫妻共浴、鸳鸯戏水还是没试过的。
浴池的水汽烟雾缭绕,谢暄脱了外衣,露出白皙的胸膛,紧致的腹肌。还穿着亵裤,但裆部已是一片鼓囊、顶得老高。
萧皎皎一边欣赏他的美色,一边心中暗骂他是个色胚。这还没下水,他脐下三寸就按耐不住了。
公主。谢暄褪了亵裤,过来抱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下了水。
萧皎皎在水中倚在他怀里,一根坚挺抵在小腹。她娇声抱怨:郎君,我抱腹还没脱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或是两人都醉了。女郎娇娇俏俏,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
谢暄亲她脸颊:皎皎,我帮你脱。说完手就摸到她背上,给她解开抱腹衣带,握上那团雪白,细细揉捏。
浴池水不深,只没过他胸膛,他将她提起,露出雪乳上的樱红尖尖,他一口含上去。
他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磨着小小乳尖,萧皎皎身子一阵酥麻,声软如水:轻些。
谢暄却是吸得更用力了,手上也没闲,伸进她腿心抚摸。
萧皎皎被他弄得穴里发痒,双腿并起夹住他的手,花唇在他手背上磨蹭着。
皎皎,想要了?谢暄问道,他松了口,放过她的乳。
萧皎皎不答,但面含春色,有难耐之意。
乖,转过身去,从后面给你。谢暄把她翻过去,让她以手撑着池壁,抬起她的臀,揉了揉穴口,并起两指就要往里塞。
嗯啊他的手指一进入,萧皎皎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从后面入的深,一下就顶到阴壁前方的凸起。
乖皎皎,是这里么?谢暄柔声问,又用指腹慢慢按压着那方凸起。
这是她的敏感点,萧皎皎被他按得身子直抖,颤不成声:不、不要弄
谢暄手指拔出一点,却又被贪吃的穴含进去,他温声道:真不要么?皎皎,可你吸我、吸得更紧了。
不要、不要说。萧皎皎夹弄他的手指,他静止不动,穴内的空虚让她难过。她好想要,想被重重擦过凸起,想被狠狠顶到花心,她乖顺求:给我。
皎皎,要叫如晦。谢暄出声提醒,手指还是不动。
呜呜,你不是。萧皎皎摇头低泣,醉酒后的身子本就发热,偏他的手指还抵着她的欲,更让她上火。她难受地哭了起来:你不是我心里的如晦。
谢暄问:我不是你心里的如晦,那我是谁?
萧皎皎不假思索:你是谢家的郎君。
这不一样么?谢暄醉得沉,也没深究她的心思,却也不再勾着她。他抽动起手指,抚慰她饥渴的花心,软嫩的穴肉欢快地缠了上来。
萧皎皎摆动腰臀,在他手指每次进入时努力吃得更深,她颤抖着回:嗯不一样。
手指插弄得小穴水声作响,不知是她流下的春水,还是浴池的汤水,她爽得浑身直颤。
当内壁的凸起被他中指上的薄茧狠狠磨过时,一阵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凝聚在小腹炸开。她媚叫一声,抽搐着身子到了极乐。
谢暄在她高潮的那刻抽出手指,抬起阴茎猛地从身后进入了她。
修长的指忽然被换成了粗大的阳物,小穴在极致收缩时被强制撑开,花心软肉又遭到入侵者的连连撞击。萧皎皎仰着雪白的颈,被入得啊啊乱叫。
可又动弹不得,他把她按得死紧,她只能双手攀住池壁,承受着他不知靥足的欲。
郎君,轻点、轻点呀皎皎受不了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受不住他这样凶狠的操干,她扭动着身子求饶。每一次进出,穴内都涌入一波汤水,被他捣弄的哗哗作响。他还在往她宫口撞,想要更加深入。
不,你想要,你还说想去找别的小公子。谢暄虽醉了酒,对她说过的话还记得清晰。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挺动,把她的身子在水里撞得激烈摇晃。他口中振振有词道:皎皎,你是我的,你不准这么放荡!你只能给我插、给我干,我不允许你找别人!
疯了,萧皎皎真觉得他吃醉酒就是个疯子。他一点都不怜惜她,她被他顶上一个又一个高潮,来不及享受飞天的愉悦,又被他带进另一波狂潮。
郎君,啊我不行了射给我、射给我。她看不见他的脸,咬着唇娇泣求他。
真的到达极致了,吃过酒的身子那么敏感,连续的高潮让她穴心都发麻。她夜里饮了好多酒,宫口被他顶开又灌进了不少浴池的汤水,小腹又憋又胀,是要排泄的冲动。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啊,我要、我要小解别弄了呀。
谢暄听她此话,更是不想放过她,连连猛烈冲刺,深插顶干,似是不把她搞到奔溃誓不罢休。
她的宫口早被撞得松软,只知道衔住他的龟头由他进出,由他在脆弱宫壁肆意辗磨。到了,快到了,她又要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