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燥的厉害,萧皎皎又是有了身子的妇人,最是怕闷、怕热。
寝房里放了冰快消暑,她夜间歇息时还不愿穿寝衣,身上仅着抱腹和小衣,裹住胸乳和双腿之间那点销魂处。
雪白的颈,圆润的肩,笔直的腿,幼嫩的足,天天晚上在灯火下光裸裸的摇曳生姿。
两人同榻共寝,谢暄受不住,每晚都是硬挺挺地捱过去。
女郎本就娇气,怀孕了脾气更是见涨。从她有喜到这会都一个多月了,只给他口过一回,还是求了半天才给的。
偶尔想要的狠了,只能捏着她的手,或者捧着她的足,用身下硬物蹭着她柔嫩的肌肤才得以射出来。
这夜,两人按例到点安歇。
谢暄从身后拥住萧皎皎的身子,手指从脊背一路滑过股沟,再到下方那个充满褶皱的紧闭小口。
他清澈的声音在她耳边压得低低的:皎皎,你就应了我吧,让我入一回这里,好想要宝贝。
萧皎皎一巴掌打开他在身后蠢蠢欲动的手,不乐意地撇嘴道:这里怎么能入呢?你尽是老想着法的作弄我。
皎皎,女郎三张口,你上面下面的都给我了,这后面的我也想要。谢暄的手又不甘心地伸上去,在她白嫩的双臀抚摸,轻声道:我想给皎皎再破个处。
萧皎皎往床里侧躲了躲,小声嘟囔:我不要,会疼的呀,我怕疼
宝贝乖,不会让你疼,我会轻轻的,好不好?
谢暄不依不饶地缠着她、诱哄她:过几天等我得了闲,带你去庄子上住几日散散心?
萧皎皎轻哼一声,驳道:哼,哪里需要你带我去,我明明自己也可以过去。
谢暄搂住她的腰身,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轻轻摸了下,道:皎皎,你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萧皎皎偷偷露出一点满意的笑,语气骄矜傲慢:你真这么想要,那就试试吧。
宝贝真好。谢暄细碎的吻落在她后颈,商量道:皎皎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好不好?
萧皎皎听言照做。
谢暄将她下体的小衣褪掉,小小的粉穴和菊穴都暴露在外。
他用手指先抚弄她的花唇、阴蒂,待穴口流出透明水液后,将中指的指尖在粘腻里润得湿湿的,轻轻地捅进后面紧闭的菊穴里。
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一下就含紧了那根修长的手指。
皎皎,放松,你夹得太紧了。谢暄安抚道。
呜呜,哥哥,好撑呀。萧皎皎柔柔地叫。
谢暄不给怜惜:才进去一根手指,撑什么,别娇气。
他试探着一点点往前探,直到指根没入菊穴,缓缓开始抽动起来。
柔嫩的肠壁受了刺激,分泌出润滑的粘液,让手指进出的更加畅快。
插弄了一会儿后,他退出菊穴,并起两指旋转而入。
萧皎皎啊地一声叫出来:哥哥,涨死了不要了
谢暄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在她菊穴里进出,菊穴比花穴干涩,但是更紧致,夹得他手指不用力都抽插不动。
被手指干着菊穴,花穴却渴望地流出水来,滴滴答答顺着穴口往大腿根淌。
皎皎流了好多水。谢暄拔出手指,用阳物在她腿心蹭了几下,肿胀的茎身沾满了淫液,龟头抵上菊穴小口,慢慢往里送。
啊,哥哥,太大了
萧皎皎身子猛地弓起想要逃,却被人紧紧掐着腰,动弹不得,无助地娇泣叫嚷:哥哥,进不去撑死了别进了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暄咬牙,挺腰而入,一下将她菊穴堵得满满的,肉柱下方的两坨肉囊啪地一声打在花唇上。
他用肉棒,将自己死死地钉在了他胯下。
萧皎皎身子崩得紧紧的,菊穴的嫩肉将入侵者绞得越来越深。
谢暄看着身下人被迫撑开的小口褶皱,牢牢地箍在他的阴茎尾部,低低地发出喘息赞叹:皎皎紧得要命,干皎皎,好爽。
萧皎皎呜呜咽咽地求:呜呜,哥哥,快点吧,皎皎受不住了涨得好疼
谢暄弯腰亲她后脊,轻声哄:乖,宝贝,忍一会,我很快。
起初慢出慢入,待肠壁液体越来越多,进出越来越顺滑,他抽送得也越来越快,身下人被干得摇摇晃晃,啊啊乱叫。
要被撞死了,龟头拼命挤进菊穴深处捣弄,连同花心软肉都一并抚慰了。
旷了许久的花穴好馋、好馋,隔着一层肉膜都叫嚣着要被插入、被戳弄。
萧皎皎的尖叫声低了,慢慢转为带着媚意的呻吟。
谢暄听着她的时高时低的叫声,摸索着找到了她的敏感处。每次进入都顶在菊穴内壁的下方的位置,不断辗磨。
啊哥哥丢了要丢了啊
不断累积的快感在两穴交接处如烟花般炸开,萧皎皎颤巍巍地抓着青纱帐,仰着颈,抽搐着身子,媚叫连连攀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