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爽到了,该我了。谢暄拉着她的手,摸到下腹那根肿胀猩红的硬物。
萧皎皎碰一下就缩回了手,小声惊叫:哥哥,它好烫。
谢暄低头,在她唇上亲一口:忍得太久了,好想插皎皎。
萧皎皎别过脸不给亲,在一侧掩嘴偷笑。
谢暄板正她的脸,把细碎的吻落在她鼻尖唇角,挪揄道:你自己的味道你还嫌?
腥甜的女儿香,浓浓的,随呼吸扑面而来,萧皎皎软乎乎地抱怨:讨厌、讨厌,你坏死了,不要亲我。
娇气。谢暄笑着在她臀上轻轻打了一巴掌,语气里带着点命令的意思:皎皎去镜子前趴好,从后面干你。
萧皎皎方才得了他给的爽处,这会儿也乖乖听话照做,斜斜地对着铜镜跪趴在榻上,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只等被人采撷腿心那朵最美艳的娇花。
谢暄亦跪在她的身后,掐着她细细的腰,茎头对准那个粉嫩的小口,猛地挺腰而入。
烫呀,哥哥。随之而来的是胯下女郎的娇呼声:啊,你轻点呀,那个东西还在里面呢。
谢暄知她说的是缅铃,捅进去他也明显感觉到了,他尽根没入,将花心装得满满,高潮了两次的穴湿滑粘腻,只知道讨好地吸吮肉茎。小巧的铃铛在最深处的软肉里反复震颤,给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冲天快感。
他爽到叹息:皎皎好棒,又湿又软。
萧皎皎下意识地望向镜子,将他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
郎君眼角泛红,薄唇微张,欲色满面地抓着她的腰用力抽插。她长发散乱,雪白的乳波随着他的一进一出晃晃荡荡。
他要的又急又凶,插得萧皎皎一会儿就双腿打颤,一副跪不住、承受不了的媚态。她咬着唇难耐地叫:哥哥,轻点插呀,别把铃铛弄进去了。
不说还好,待她说完,硕大的龟头偏偏对准缅铃的所在,使力撞击,一点一点将它顶到宫口的位置。
缅铃在软嫩的宫口处晃动,还在被巨物强硬地推着往里面进。
萧皎皎声带哭腔,娇泣哀求:哥哥,求你呀别弄进去我会死的
那铃铛在花心处都能搞得她欲生不得、欲死不能,若进入嫩到极致的宫颈里,那真是要人命的难忍滋味。
皎皎宝贝,乖,身子放松。谢暄抚摸她的脊背,哄慰道:缅铃有线牵引,进去宫口也可以拔出来。
萧皎皎身子乱扭,挣扎着要爬走,口中呜呜咽咽地乱喊一通:不要,我不要呜呜不做了、我不做了
勾引郎君的时候是不要命的大胆姿态,要她的时候老是哭哭啼啼这也不肯要、那也受不了,每次爽完就想跑,都把她给惯坏了。
娇气。谢暄用力在她臀上打了两巴掌,莹白的肌肤一下就泛红了,是带了点威胁的口气:皎皎,你再不听话,就绑起来,匣子里几十种淫具,都给你用上一遍试试。
此话一出,萧皎皎一下就老实了,抽抽噎噎地趴着不敢动。
郎君床下会宠着她、哄着她,当宝贝似的捧着,但在床上一点不饶人,每次都喜欢逼到她情绪失控,身心奔溃。
谢暄见人乖顺,给她一句哄:乖,会让你爽,把自己交给我,嗯?
萧皎皎配合地撅高屁股,任他摆弄。
谢暄抓住她两腿,腾空举起,并在腰间两侧,以一种强制的姿态将她完全掌控。
他握紧她的腿,拖着她往胯下送,小穴被迫含着巨物抽插进出。每一次花心都被阴茎狠狠贯穿,龟头捣弄着缅铃往宫口里钻。
紧闭的宫口很快就松软了,试探地衔住半个缅铃,却被人措不及防撞进去。圆圆的物什连同饱满的龟头,一并卡在细细的宫颈里。
萧皎皎被撑得两眼泛白,尖叫声卡在喉咙里,手指无力地抓挠,却什么也够不到。
她被死死地套在了他的阳具上,再也动弹不得。
身后传来郎君的夸赞声:皎皎宝贝,好乖呀,全都吃下去了。
起初的撑涨感过去,缅铃在宫颈里跳跃,带来细细的酥痒,慢慢地传到四肢百骸,骨头缝里都在发痒。
萧皎皎在呻吟声里催促他:哥哥,痒了,快动
前一刻喊不要,后一刻又催干,谢暄笑她:淫荡公主,尝到滋味了?
他还不动,萧皎皎急了,淫词浪语地叫:哥哥,啊操皎皎呀皎皎的骚穴想被哥哥干到高潮哥哥快日皎皎日到高潮,日到喷水
谢暄:
又来了,她个不怕死的小女郎又来勾他。
谢暄开始凶猛操弄,将宫口干得软烂,再也合不上,缅铃被送进了胞宫深处,在宫壁里到处摇晃。
萧皎皎意识涣散,抖着身子啊啊乱叫,这下真的被操开了、肏透了,连胞宫内壁都被缅铃玩得连连收缩。
极致的欢愉将她淹没,在被深深顶弄几记之后,她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凝聚的快感一次性在宫口炸开,水液一股股从下身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