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又御马狂奔,这次他不再控制,阴茎猛进猛出,龟头在她宫口横冲直撞,直直地捣进宫颈窄窄的缝隙里。
萧皎皎双腿夹紧他的腰,手揽住他的颈,整个人都是挂在他身上。
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捅进她穴里的柱物,借着马儿疾驰的速度,还在拼命往里钻,龟头冲进来了,宫口被迫衔住他的肉冠颈沟。
她被顶得眼角泛泪,颤声惊呼:哥哥,插进来了轻点呀
女郎太紧张,龟头被牢牢地锁在她的宫口里。
谢暄也不强势拔出,只用龟头到处刮磨着她宫壁的软肉,萧皎皎被刺激得放声啊啊大叫,面上有欲仙欲死之态。
谢暄亦是爽得快慰连连,感叹道:就要插进皎皎的胞宫里才得以尽兴。
身体里最娇嫩的一处被他侵占、辗磨,快感一点点从尾椎升起,凝聚在小腹处。
小白跑的飞快,萧皎皎抱紧他,生怕自己被甩出去,她大哭出声:哥哥,皎皎要死了、我要死了
谢暄舔去她的泪,抚慰道:别怕,这次给你不一样的快乐。
娇穴越来越软,宫口越来越酥,小腹越来越酸涨,尾椎漫上来的快感越来越猛烈。
啊啊啊,哥哥,不行了我要到要到了萧皎皎的高亢的尖叫声在风里断断续续。
谢暄忽然一手掐住她的后颈,命令道:不准高潮!
萧皎皎摇头娇泣:不,哥哥,我要到了
皎皎宝贝,忍住,和哥哥一起高潮好不好?谢暄诱哄她。
铺天盖地的快感要将她淹没了,萧皎皎哆哆嗦嗦着身子,仿若下一刻就要到达顶峰:不、啊,忍不住忍不了,要到
谢暄厉声威胁:敢高潮以后天天就在马上干你!
萧皎皎处在爆发的临界边缘,听到这话身子一下崩紧了。
就知道他大老远拉她出来玩马震,肯定不会这么好说话。说的高潮一次就放过她,原来这高潮一次的代价,是被他掌控,听他指挥。郎君太坏了,就会想着法的欺负她。
萧皎皎强忍下要攀到高峰的情欲,口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哥哥快点射吧啊,皎皎实在忍不住了
谢暄见她额头香汗淋漓,眉梢眼角的春色浓的快要溢出来,也不忍心难为她。
他教她方法:皎皎,快叫,叫给我听。
萧皎皎立时就懂,配合地大叫:哥哥操我,皎皎想被如晦哥哥操死
皎皎是哥哥身下的荡妇,皎皎的骚穴欠操,想被哥哥操到高潮
谢暄:
她从哪里学的,这么狂野。
但萧皎皎此时已经快疯了,浑身发着颤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片软肉和肌肤都被那种疯狂收缩的强烈感占据,连宫口都开始了有规律的挛动。
她只是咬牙忍着,如同立于危墙之下,随时都要被倒下来的废墟砸死,只等眼前的郎君赶紧拉她一把。
她哭泣着哀求:哥哥快点射吧我、我要死了
谢暄抱着她两条腿,粗长的阴茎疾速抽插鞭挞着她,仿佛要把她捣烂了、戳碎了,一点一点融进骨血里。
他挺进了胞宫深处,饱胀的龟头抵着她的宫壁作出要喷射的姿态,他在她耳边终于放出了话:皎皎宝贝,高潮吧。
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一下断掉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到了,一道道绚烂的白光接连在眼前炸开。她从身到心都崩裂了,被这滔天快感炸到粉身碎骨。
只觉得,这感觉,是立时死去也甘愿的快乐,是从未有过的致命般的蚀骨销魂。
谢暄在她最极致的时候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水打在脆弱的宫壁上,烫得女郎穴中又是一阵痉挛。
他拔出物什,任她喷涌倾泄。
只见萧皎皎仰着脸,红唇大张,尖叫声如被人扼住了脖子卡在喉咙里,双眼不断泛白,下体一波波的液体喷发不止。
从穴口、从溺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浊白精水、还有失禁时淡黄的溺液,一并洒在马背的绸缎垫子上,久久方停。
谢暄勒马停下,向她索了一个深深的吻,轻声细语地问:皎皎,喜欢这种快乐么?
萧皎皎低头瞅了眼湿漉漉的马垫,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朝他撇过去,哑着声道: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说呢。
谢暄又亲她、夸她:就喜欢看皎皎淫荡的样子。
萧皎皎假意地推了推他,翘起小嘴不满道:我看你是喜欢征服我所带来的快感吧。
她轻哼一声:把我搞到奔溃,你是不是从身到心都很爽?
谢暄双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轻笑道:床下我处处让着你,床上你还不能由着我一回吗?
萧皎皎瞪眼,与他算得清楚:何止一回,我都由着你好多回了。
谢暄嗯了一声,凑到她耳畔小声道:皎皎宝贝对我最好了。
萧皎皎还没来得及回话,只听他又问了一句: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