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情潮还在回荡,景姮又被刘烈翻回了身上去,交合处尚且深陷,里头的痉挛蠕动又是另一番美妙难言,他舍不得出去,也舍不得松开她,手指摸过的地方都是细细的颤栗敏感。
“阿姊往后也这样乖从可好?”
他含着她粉热的耳垂,带着呻吟在叹息,声线中有着饱食情欲后的慵懒,往常最倨傲的人此时可比景姮还乖,修长的精致眉眼间皆是对她的贪念祈求。
也不知是耳畔的亲吻还是他那一声阿姊,景姮面上更热了,齐整整的贝齿就着肩头蓬勃的肌肉就咬了一口,他从来不喊她表姊的,偏偏这种时候唤,不止如此,还一边轻磨着两人连接处,说着格外淫邪的话。
“在动呢,里面的肉嫩嫩水水的,别缩了,你越缩水儿倒越发多了,嘶——好好,我不说了。”
她恼羞的连咬了几口,刘烈骨头都酥了,放满了一个她的心更是软的一发不可收拾,抬起头就去亲景姮的脸,额前眼角哪处都不肯放过,直到被她推开,陷在她肚儿里的肉龙就硬烫的不安分了。
似乎,没有了刘濯,她更能放开些。
刘烈不得不想,若是……
景姮不知他在想什么,忽而被他抱的紧紧,盖在后背的锦褥被掀去,汗湿的亵衣方才就让他扯下扔到了地砖上,此时两人精赤着一身染满了彼此的味道,刘烈就这样倏地抱着她坐了起来,本就硬硕的那物立刻撑的她小腹一酸。
“啊,快躺下去,疼!”
她一喊疼,他就忙拿手去给她揉,所及之地是软中凸着硬,刘烈眸中灿亮,再揉不到骨头的玉嫩肚儿上按了按,轻喃着:“插到这里了呀。”
景姮是抖瑟不已,方才泄的狠了,下身几个孔儿都火辣辣的泛痒,被他这么一按差些失禁,忙不迭的磨蹭着跪夹他身侧的双腿,想要离开。
奈何,他入的深,她又太紧,一时间连分开都是疼的。
“别乱动了。”
刘烈疾喘了几声,捏在她雪股上的手紧了紧,这样的扭磨让穴肉挤压的他又亢奋了,不过景姮显然也不曾好到哪里去,湿热的蜜水顺着他的肉柱淌的满榻都是,吸缩不绝的阴唇都含不住。
“更深夜长,不如今夜就莫睡了吧。”他不怀好意的说着,目光灼灼看的是染了情绯的女儿身子,在他魁伟的怀中,真是透满了让人臣服的冲动。
湿热的舌舔过硬立的娇红果儿,景姮嘤咛着皱眉,从她这儿看去,刘烈俊冶秀异的脸上亦是浅浅的红,薄艳的唇相衬,不论是舔着乳尖还是他陶醉欢喜的样子,都是赏心悦目的极,就连骨子里的那份狂鸷和傲然都藏的妥帖。
“你,你敢……不可以,快弄出去。”
那里面全是他的东西,硬的稠的塞地她小肚子像怀了身孕一样,轻微的动作都能带起触动心魂的刺激。
玉指软的推不开他,连拒绝都有些别样的妩媚,她更像是漾开的春水在他怀中荡着最妖媚动人的涟漪而不自知。
她一急,膣内便缩的汹涌,刘烈魂都又销了几番,忍不住小幅度的磨蹭起来,沉重呼吸间百般滋味变幻,不过也仅仅是瞬间又停下了,因为景姮又喊了不要。
一大股的透明水液从溺口里喷出,自从那次的开弄后,这个小孔便格外敏感,仅仅被撞磨着充血的阴核,她就泄的欢畅。
刘烈抱着她又躺了回去,后背各处皆是凌乱濡湿,偏偏又爱极了她的味道,安抚着景姮剧烈起伏的后背,他强忍着拉过衾被将两人盖住。
“既然不要,就这样睡吧。”
闷闷的声音还甚是委屈。
景姮:“……”
***
到底是没熬过他,两人还真就那样的姿势睡了一夜。翌日,刘烈将行程推迟了一天,听闻岁宫有一处柿山,偏要带着景姮去,心里到底是记着她先前扔掉柿果那事。
“你不爱吃我摘的,自己摘吧。”
极目望去,到处都是挂满柿果的树,红彤彤垂压的树梢都弯了,抬手就能摘到,空中还飘着雪,刘烈从徐媪手中取了白色狐绒风领给景姮围上,显然能窥见她眼中的惊喜,难得看她笑的这般,他直觉这一天逗留是无比的值。
柿树下的青石径被扫去了落雪,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其中,眼看景姮摘了柿果,刘烈就将竹篮递了过去给她放。
“这边的大些,摘的着。”
景姮顺着他所指去,踮起脚,刘烈顺势扶住她的腰,在她碰不到的时候单手将她轻易抱了起来。
属官寻来时,只听见风雪中女子的娇叱声柔悦的无比动听,再便是他们那一贯恣肆的王太子笑的得意,只叹这世间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年少便狠绝著名的太子殿下也难过美人关。
不敢多听,更不敢抬头看,只能骤步过去,躬身报禀。
“殿下,有信传来,吴王一行尽殁扶风郡。”
啪,火红的柿果蓦然掉在了生出枯草的青石板上,鲜艳的汁水溅的四处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