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中的所有情绪都散去,是迷惘不知所措。
库顿上书请求归顺,过一阵子,陛下会同意此事,你先回延吴,做堂堂正正的肃远侯,一应事情都要好好处置,保重自身,他轻缓着说,安慰劝告,又笑说:以后在别人面前可不能这么哭了。
她从来也只在他面前哭过,也只有在他面前才那么克制不住,现下委屈难过,咬着唇,出口声音还是颤抖着。
那我们呢?
他垂下头过了半晌,才躲闪着她的目光笑说:其实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能手握兵权镇守一方。
而后又抚着她的冠,与她额头相抵,看着她聚在鼻尖的泪珠,蹭了蹭她的面颊。
但你隐忍了那么多年,也筹谋了那么久,离应得的一切就差这么一段路了,他见她又止不住落泪只能紧紧抱着,我只能送你走过去。
谁也不知道前路在哪里,如若皇帝真的熬不过这一关,言渚也就没有半分机会抽身。假设能熬得过去,封为储君后他们也只能相隔两地,难以相见,他也只能用这些话躲避着她的问题。
怨恨担忧了那么久,她突然有些想谢皇帝,至少这个选择是交给言渚来做的。若是交给她,也不过是一个负心之举,结果都是一样的。言渚替她抉择了,如若将来不甘,反倒减省了她的纠结后悔。身为皇子,他不能回避此刻朝局,诉莫乱局是她促成,也是她给雍锡指路,让皇帝接受库顿归降,她也不能在这个时机说退缩,他们都没得选。
她落泪,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都淌在他的掌心,他不断用手指抹去眼下泪珠笑说:若是不与我纠缠,你也不必经历这些。
啪。
那一巴掌落在他脸上的时候,纵然知道她会愤恨,也没有意料到这一刻。
痛苦的眼神变得怨恨冷然,二人相对良久,她抓着他的衣领,声音骇人,神情却失落:是啊,你当初凭什么招惹我?
是他让她面对了自己的情欲,是他让她怀着希冀要与他此生相守,也是他带着她去西南,给了她镜花水月的盼望念想。可招惹了,又要舍下,什么也不剩下。
她不怕他说要分离,但闻听他言语里后悔相交相知之意时便痛了心,她没等到他的回应,而后一下下举起手砸在他身上,眼泪不断落下来,挂满了整个下巴。
对不住,他任凭她捶打着自己,搂着她的腰身在自己怀里,抱着她惨然笑着,沉声垂眸说,可是若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招惹你的。
纵然知道会害了她,还是忍不住要把她拥入怀中。
含着泪水的吻送到他唇边,酸涩的泪在二人唇齿间流转,她的难过一点点让他尝尽。
她抽去他的外衫的时候,言渚握着她的手低声唤着:阿音。
她解开自己的革带笑着,捧着他的脸细细吻着,最后一次言渚,至少此刻,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有人会站在他身边,坦坦荡荡叫他夫君,但那个人不是她。
嗯她被压在墙上,下裳落地,上衫松垮着,干涩的肉缝穴口被肉棒硬生生挤进去,她疼得手指蜷起。
言渚伏在她耳边,含着她左耳那颗朱砂痣,想起第一次相见时,不过半年多的时间,曾经他以为可以轻易拥住的人,也变得求不得了。
她好吗?这个她,指的自然是赵舜华。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这样无用的事,但也抑制不住地想,此刻的情深是耐不住山海相隔的苦寂,也耐不住耳旁身侧的温柔爱护。
她紧闭的穴口被肉棒全然撑开,情欲与痛苦相伴,这半天也没有太多春水溢出,只能忍受着干涩紧缩的痛苦去接纳他。
不知道,他粗喘着,看她也不知是难过还是疼痛,肩颈脊背颤抖着,双手扣着墙像是要嵌进去,好不好,也都不是你。
他抚着她的腰身,一遍又一遍唤着阿音,或温柔缱绻,或沉重爱惜,她的心抽痛着,腰间的敏感软肉被他挑逗,在他蛊惑的声音里她终于下腹一热,花心缕缕春水向外而去,塞在花穴里的半根肉棒被浸润。他略微拔出一些,粘腻的春水沾在紧涩的穴口,如此进出才容易了一些。
夫君她尽量将臀紧贴着他的大腿,将肉棒尽根吞入,一阵阵深重的痛楚与欢愉相伴而来,她轻声泣着,言渚吻着她的脸颊安慰着她,她反伸过手去抚他的发丝,低垂着眼哀声问,你能不能别太快忘记我。
她感受到抓着她两侧腰身的手掌加大了力气,粗壮肉棒的挺进开始剧烈而深入,她本不敢出声,也不禁吃痛呻吟着。
肉棒根处的囊袋被压在她丰润的臀上,她真觉得那一根东西已经要撑破花穴了,全身战栗着感受着媚肉与穴内敏感被碾磨撞击,不禁发出嘤嘤泣声。腰背上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她向下沉着腰,丰润的臀往上,腰身也显得纤细脆弱,肌肉的线条流畅秀丽,腰窝若隐若现着像是在勾他的深入与抚摸。
他紧贴着她的后背,二人由头至尾紧紧贴合,肉棒埋在湿热的花穴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