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充满占有意味,此刻或许正如妖精一般,猎食一样的眼神,却不是要将他吞入腹中,而是要交融,怀中身下,再不相离。
从前他想着要将这人放在自己眼前身下,恨不得拴在一块儿,总觉得她若即若离,时刻准备逃脱。不知从何时起,她想占据他人生的欲望被激发出来,她不想要他死,甚至再不想分离,对着皇帝阳奉阴违,如今差点以为失去,才会在此刻发疯。
她舒展着身子,扶着他滚烫的阳物一点点试探着坐了下去。
嗯啊。她一坐到底,甬道又被满溢撑开,直抵宫口的酥麻酸疼也不再让她恐惧,急促喘泣着,言渚被她包裹吸咬,拉着她的手放到嘴边,一根根舔舐亲吻,安抚着她此刻的酸胀难受。
他挺胯捣弄着她的花心,甬道被撑开又叠起,直到舒适包裹着肉棒,她扭着腰身让那肉棒在穴内旋动转圜,搅弄之时将腔壁所有的敏感处都碾磨了一遍。就这样一遍遍吞吐碾压,啪啪的臀肉与大腿撞击声在房中荡漾,她抑制不住呻吟,与他的喘息声交融相缠。
双乳颤颤,挺拔圆润,他伸出手去抚捏,抓着她的乳尖碾压,她又疼又痒急促喘息,双乳肿胀,撇开他的手,自己舒缓揉捏起来。嫣红十指扣在雪白的乳上轻揉慢挤,言渚看得口干舌燥得厉害,扶着她的腰狠狠冲撞了几下。
啊她被挤弄得腿脚发软,突然疲惫地趴在他身上。
累了?他抱着她笑道,此刻塞在她穴中的肉棒仍旧胀大着,她也没有吐出来的意思,反倒一会儿紧缩一会儿放松,将那肉棒在穴内绞着。
他按着她的腰挺进,娇软的双乳蹭在他身上,这人又趴在他胸膛上呻吟呜咽,勾得他喘得越发厉害,转了个身将她按在身下才痛快抽插起来。
言渚,深点儿她已经被顶弄到花心了,可仍旧嫌不足。
你知道那是哪儿?他狠狠撞了一下,宫口猛然一绞,酸痛得她呜咽起来。
知道,她双目噙着泪花,倒不是想哭,只是战栗痉挛之下无可避免,她亲着他的脖子胸膛,进来。
她从来也怕他真正失控不管不顾,只是此刻是她什么也不想顾忌了,宫口被一遍遍撞击,她疼得拧紧手下的被褥,大口喘着气脸都要皱到一块儿了。
言渚她嘶哑叫出他名字的刹那,宫口释放出粘腻奔腾,肉棒的胀大程度和言渚的喘息都让她知道,他也到了泄身的时候,他欲抬臀退出的时候却被她搂着腰不让离开。
他不解的时候她又挺起了腰将他微抬起的肉棒吞没尽,顶口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迎合亲吻,股股白浊被媚肉亲吻刹那泄了出来,和那股春水混合在穴里,堵在宫口。
温热的黏液充斥在她甬道里的时候她眼神涣散了片刻,而后见到身上的人似乎比她还回不过神来,突然笑了一声,如风过吹响廊下摇铃。
阿音他看着她穴口缓缓吐出的一股白浊,想起上回不自制射进去的时候那人的恼怒,此刻倒是有些无措。
她也坐了起来,攀着言渚的脖子又吻了上去,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脖子上,只见她轻喘着靠在他怀里:吃药就好了,我只是想要你。
或许真的是让她怕极了,他只能一遍遍告诉她,他没事,会一直在她身边。
温软如水的身子不住朝着他身上靠,他将她穴内堵塞的黏液疏出轻笑问:还要吗?
那双眼真是怎样也看不够的,复明之后那由内而外的媚意勾引,可怜羞恼,每一分都灵动起来。
他知道她眼里是他的模样与身形,每每念及此就情动,只想让她心中眼中,唯他一人。
要,她十指纤柔把弄着又开始硬起来的阳根,穴肉又叫嚣起来,她只看了他一眼,娇柔又霸道,我要你。
他顿时血气上涌,将人困在身下交缠亲吻。
与其说是她想要,不如说,他们都想将对方全身心占据,谁都不肯退让,只能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情欲。此前被她挑逗累积的情欲爆发出来,他变得凶狠起来。而面对此刻的他,若是她极早阻挠倒也不至于让他完全失了控制,可她放纵了他,在他噗叽一声尽根埋入她穴中的时候,她闷哼蹙眉,却扭着腰,双手掰开穴肉,尽力吸纳着他。
这样的纵容,让他一直以来的克制完全失控。
他压着她做了很多次,宛若空谷清泉的声音被折磨得嘶哑起来,做得狠了她失了气力,眼神都难以聚焦。是她挑起的事,可最终也要变成他逞凶之处。
若是从前她想来会发怒,但此刻,就算是疼痛她也尽力忍耐,豁出这副身子去弥补她心中这些日子的焦急忧虑。
看着我,阿音,看着我。他总是这样一遍遍将她唤回来,眼前视线模糊,逐渐清明后清朗的容貌让她眷恋偏爱,纵然被他欺负得狠了也只是放肆呻吟叫喊,一边说着疼,一边又不舍得他离开。
她趴在床上,猛烈的撞击让她不自觉想要逃脱,他将她双手反扣在腰上,她再不能乱动,已经红肿的蚌肉还被一回回撬开,吞吐着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