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疼疼疼疼疼!
又疼又麻。
明明眼角泌出泪花。
虽然之前因为韩珒的关系,小穴里已经足够潮湿,可她刚刚一鼓作气把他那根傲物硬怼了进去,翘着的冠部一路刮磨前壁的穴肉,在那处皱褶圆点狠碾而过,最后贯穿深处的芯蕊,庞大的异物感刺痛了神经,腹内最脆弱的宫巢被撞得震动颤抖,让她瞬间疼出了泪。
华云楼双拳紧握,身体近乎痉挛,一向风轻云淡不带烟火气的华贵面容此刻竟是牙关紧咬,俊眉深颦,眼睑合敛,长睫轻颤!
韩珒凝着眸子看着,克制着再次自渎的冲动。
复古印花的大裙摆将她身下遮了个严严实实,两人剧烈的反应却让画面比彻底裸露更让人血脉贲张!
睁开眼,看我!忍耐地俯下身撑在华云楼身上,明明低哑地命令道。
华云楼抬起眼睑,双眸浓黑如墨,连倒影都无法显现。
华云楼!
好一会儿过去,华云楼才稍稍有些放松,韩珒,给我解开。
可以了?
不行!明明皱着眉头提臀起落,逼着自已深坐下去,嗯啊好不容易、到这一步了哈啊
尽管还是难以下咽,但身体本能地分泌着润滑的爱液,绞紧的穴肉也在努力适应着肉棒的侵入,慢慢恢复柔软弹性。
华云楼轻轻仰颈,双眸半垂,刚刚放松一点的身体又开始收紧每一寸肌肉。
明明见状,心一横,抬身取下了之前套上的避孕套,重新一坐到底
呃啊云楼
韩珒红了眼。
毫无阻隔地肌肤相亲让敏感度倍增,心理上抛却的那层顾忌更是让身体更直接地去感受、去享受身下的男人!整个小穴顿时酥麻不已,一起一落无尽的快感与淫液一同涌出,原本痛苦的呻吟尽数转为享乐的浪叫,叫得又酥又媚,勾魂摄魄。
韩珒掏出胀大的男根,紧着牙关上下捋动。
有了快感,明明直起身子更加放肆地用自己湿滑紧致的小穴套弄华云楼的大肉棒,船形的头部每次进出都出刮磨到前壁上的爽点,纯粹的快乐一下下任她予取予求,饱胀又富有韧劲的龟头每一下闯进花心,都撞得子宫整个儿震动,连同她的五脏六腑都像被顶得麻痹发颤,爽得她津液溢出嘴角,淫叫地合不拢上嘴。
啊哈啊好棒、好舒服啊啊啊云楼
明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根本顾不上什么技巧,只是单纯地上下摩擦,让大肉棒快速地抽插她的小穴就已经让她快要融化,小穴像被炙铁来回烙烫,痒麻的媚肉被烫着插着磨着,快慰的滋味又美又烈,G点被龟头刺激地快要发疯,快乐得连灵魂都要分解掉!
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明明软倒在华云楼身上,娇弱的身子仍不时抽动一下,沦陷在久久的高潮之中。
嘭、嘭、嘭、嘭!四声钝响,华云楼搂着明明的细腰将她压在身下。
嘶嗞布料的撕裂声连响,明明身上的浅色上衣和波点长裙便化为破布,胸衣和内裤亦被扯烂,凄惨地挂在肩头、腿根。
云、云楼明明颤抖地轻唤。
我好吃吗?华云楼用力揉着明明的乳房,滑腻的乳肉被他捏成软泥一般不停变换着形状。
好、好吃!
还要吗?华云楼旋转了一下深埋在明明体内的极品肉棒。
啊啊酸慰得像要榨出汁,明明望着此刻格外性感迷人的华云楼,将双腿张得更大,毫不掩饰对他身体的迷恋与渴望,要!还要很多!要你把我下面插坏,唔嗯
华云楼从善如流,双手反抱着她的腿根,狠烈地挺动起来,疾速抽插的肉棒将明明泄出的阴精捣成了白沫,连绵的撞击把穴外的淫肉都撞得绯红一片。
呀啊!云楼、云楼、啊、插得太深了、啊啊
她在上面就算再怎么卖力也不可能比过男人的主动,更何况是专门健过身练过力量的男人,华云楼接过了主动权,肉棒就直接将子宫顶透了,恐怖的速度、力量和深度让她入坠极乐地狱,挣扎地扭动却只是方便他将淫穴的每个角度都插遍!
啊啊啊太过强烈浓郁没有停歇的快感把她焚烧成一只欲兽,每一滴血液每一寸骨都被绝顶的快活炙烤煅烧,不得解脱,一声声的尖叫哭声都不足以宣泄身体万分之一的兴奋,只能紧抓着身下的被子在他越来越顺畅熟练的抽送下被一个接一个的高潮鞭挞。
不、不要了云楼不要了啊
好。华云楼粗喘着气,低头吻上她的粉唇,身下放缓了速度,但力道更狠,插得更深,撞得她红透的身子不停晃动。
云、云楼!
缓慢地深插了几十下,华云楼放任本能,掐着明明的双臀一阵驰骋,性根把穴肉捅进扯出,猛戳了近百下才深穿进她的子宫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精液、精液全射进去了好涨、好暖、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