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大肉棒彻底捅进了窄小的膣穴,穴口肉粉的肌肤被扩张地近乎透明,肉瓣也被牵扯拉伸地看不出原本的形状,紧紧贴在肉棒的根部,男人鼠蹊处粗黑的毛发压在她微隆的肉丘上,刺激着嫩穴外娇柔的肌肤和脆弱抖动的花核。
穴内疯狂的蠕动排挤让男人不禁发了狠,容纳了全部的他还保持了极佳的弹性也让他即惊且喜,压着她自上而下俯冲了一阵,让她彻底熟悉他的尺寸,顺便撞开小穴深处另一张颤巍巍的小嘴,让那张肉感的小嘴被动吸吮着他的冠首,爽得他像是一直在射精。
晏董、啊啊哈啊大脑与身体断了联系,男人的肉柱越到根部越粗,整根贯入像是将她的魂魄都顶了出窍,肉体就是一件套在男人巨物上的器具,没有思想、没有喜怒,只是全然地接受着男人的力量和欲望,被他犯规的肉棒抽插得颤栗发抖。
好一会儿,宕机的大脑恢复了连线,海啸般的快感瞬间搅碎了痛楚澎湃着席卷全身,灌溉了之前火热饥渴的肌肤,小肚子如愿以偿地被巨大的肉杵翻搅,痒麻的花穴被紧紧撑着承受男人凶狠的操干。
好棒
嗯啊晏董难耐的尖叫转为享受的浪吟,又酥又媚。
明明向晏初飞抬起双臂,小嘴一边呻吟一边轻咬唇瓣。晏初飞会意地低下头颅,亲吻她软嫩的唇,与她调皮贪婪的小舌头共舞,让她的小手攀上他的双肩,多一些宣泄快感的接触。
虽然已经被撞得快要散架,明明还是乖巧地吻着男人,尽力摆腰回应着男人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的操干。
就算是被这样的男人占据了身体,每一次深入有被弄破干坏的危险,她也不喜欢一开始就哀戚戚地纯粹被动。是她和男人做爱,不是她给男人做爱。
别动,晏初飞却低哑着嗓子开口,节省点体力,我不想你太早晕过去。
呃
第一次就晕过去的话,我就操到你醒过来。男人补充道。
明明委屈地咬了咬男人的唇。
不动就不动吧,他鸟大他说了算。
适应了?
嗯,嗯嗯明明舒服地不想说话。
晏初飞轻笑,抬起上身,屈膝跪坐,将她圆润丰满的大腿架在他两胯,蜜穴高拱,娇臀悬空,这样他一垂眸就能完整地看到她是如何吞吐着他的粗棒。
不过就出来了一会儿,再次顶入就颇为费劲,晏初飞掰着穴口,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会儿,待她连续娇唤上了一个小高潮时,才抓着她滑腻的大腿深深戳入,激起她更加尖锐的浪叫。
为了早点将她干软干开,晏初飞大开大合,直来直去,甚至刻意不去刺激她身上其他的敏感带,只是低着头抱着她的腰肢,盯着她不断溅出淫液的粉穴,看她嘴馋地吞吃着自己青筋贲张的深色阳具,享受着身心的双重愉悦。
男人深重的插干让明明没有喘息的机会,被急攻时呻吟声短促如泣,被深戳旋磨时又叫的高亢悠长,听得男人呼吸不稳,几乎压不住狠虐她让她叫到失声的念头。
啊啊晏、晏董、我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高潮了,悬空的双臀和腰肢酸软不堪,浑身被高潮的快慰冲击地剧烈颤抖!
晏初飞紧闭着唇深喘着气,双手松开她的腰肢握着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下半身叠向她的胸前。
雄壮粗硬的巨物暴虐地插入,再一点点极缓地抽出,一下比一下干得深、干得重,插得她伸直了颈项皱着眉紧咬着牙没了声响,他才狂风暴雨一般汹涌地戳抽撞击,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最后淹没在女人崩溃的尖叫声中。
久违的爽烈快感让晏初飞有点不舍得抽出来,压着明明玩了她的胸乳好一会儿才起身处理掉避孕套,不过顺手又拿了一个。
明明蜷着潮红的身子看着他,甜美的小嘴瘪着,漂亮的小脸带着几分奇异的幽怨,看得晏初飞莫名地心情愉悦。
怎么了?
爽了?明明明知故问。
晏初飞摇摇头,笑得更是肆意,上床将明明抱在怀中靠坐在床头。恩,谢谢。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情妇?男人问得自然。
没兴趣。明明回答得更是麻溜儿。
为何?
那你有兴趣被我包养吗?
好啊。
明明翻了个白眼,知道他是在开玩笑。
晏初飞想了想,那如果是床伴呢?
谢了。
男人愉悦的心情当即减弱了几分,长指分开她并拢的双腿探向仍是一片滑腻的幽处。刚刚他抽出时,小穴口已经被撑出了一个圆圆的小孔,这会儿却是又紧得要靠钻了。
弄疼你了?
开始挺疼的,不过后来很舒服,都有点爽过头了,头晕。
呵呵!晏初飞又忍不住笑出声。他发现跟她在一起,他真得很容易笑出来。那为什么不愿做我的床伴?你只喜欢韩珒那种类型?
明明横了他一眼,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