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巨龙穿过她的花径,特别硕大的龙头卡过宫口,顶住宫壁,那宫口总是在试图收缩,紧紧箍住他的龙头,给他带来一阵阵快意。
沈靖州一用力,巨龙撤出,龙头从宫口退出,没等她完全收缩,巨龙又呼啸而去,将微微合拢的宫口撞开,顶上宫壁。
“啊~啊~啊~”随着他一次次有节奏的撞击,卫佳筠呻吟起来。
快感从尾椎升起,窜上后脑,巨龙每一次的进攻,都顶上了她最脆弱的地方,整个人都好像飞了起来。
在刚才的高潮之后,卫佳筠变得极端敏感,他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抽搐快意,小腹酸麻不已,快感一波又一波,根本遏制不住。
双手紧紧抓住桌上铺的锦绸,双腿紧绷,连脚趾都在难耐地扭动曲起。
相比起用手,他的巨龙给她带来的快感更汹涌,更猛烈,无处可逃,令人窒息。
卫佳筠呜呜哭了起来,这快感太强烈了,她受不了。
“沈靖州,不要,不要,要坏了,要坏了……”
“就是要把你玩坏!”他面容狰狞,粗暴地拧着她的娇乳,“以后不许拒绝我!”
他的强硬,让卫佳筠更委屈,一抽一抽地哭。
“哭什么?难道没让你快活吗?”他低喝道,腰间更加用力,除了肉体拍击声,她的花蕊还被捣得一片泥泞,全是白沫,进出都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啊~啊~”他的凶狠撞击,把她的低泣撞得支离破碎,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叫出声。
“还是说,爽得都哭出来了?”他故意说着这种话,刺激着她。
花径顿时一阵抽搐。
沈靖州拉住她的腰往桌边一拖,将她修长白皙的腿架到宽阔的肩上,还俯下身去亲吻。
这个动作,几乎把她叠了起来,穴口完全敞开。
“不要,不要……”卫佳筠根本控制不住眼泪,他进得太深,撞得也太重了。
吻够了,沈靖州直起身,卫佳筠松了口气。
身躯再柔软,这么被叠着,也很难受。
沈靖州架着她的大腿撞击花穴,巨龙一次次呼噜着凌虐花径,硕大的龙头凿开她的宫口,顶往宫壁,把她撞得发麻。
一只手揉捏着她被玩弄得一团绵乱的玉乳,另一只手却在芳草地摸索起来,不时翻动一下花瓣,拉扯一下蕊珠,按揉一下藏着的小珍珠。
“啊啊啊……”卫佳筠声音都快叫哑了,可是不叫,根本无法宣泄激动。
偏他还要用言语刺激她:“这是被我干哭了?卫佳筠,看看你的身体,根本离不开我,还敢说不爱我?”
“没有,我没有……”她哭着说。
“没有?”他狠狠拧了下她的乳尖,再看她这浑身泛红的娇媚的样子,欲火大炽,发狠地一次次将巨龙顶进去。
“啊啊……”卫佳筠如他所愿,被顶上高潮,宫口大开,水液喷流。
但他还没有到,仍旧又凶又狠地压着她蛮干。
直到她又一次被干到高潮的时候,终于用力一顶,压着她的宫壁,将男精射了出来。
屋外,翠羽和黄裳一边羞得满脸通红,一边松了口气。
她们先前都曾见过两人欢好,小姐嫁过来后,两人却开始冷战,现在总算是和好了。
里面干得热火朝天,淫声浪语传到外面来,两个大丫鬟开始赶人:“走走走,留在这里干什么?都回去!”
被抱回床上时,卫佳筠整个人都是软的。
连续高潮三次,再加上被他灌醉,脑袋晕晕的。
沈靖州在床边摸索,终于找到暗格,从里面翻出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排着七八个大小型号不一、布满凸起的玉势,还有一个小瓷罐子。
沈靖州打开小瓷罐,一股子幽香传出来,甜甜腻腻,撩人情思。
这是他特意为婚后准备的,谁料到一直没用上,现在是时候用一用了。
他将卫佳筠抱扶起来,垫上软枕,两条细白的腿直接往上压,弄成个倒八字。然后取了一只中等大小的玉势,抹上瓷罐里的药膏,抵在她流着浊白的穴口,用力一顶,进去了。
“啊!”卫佳筠发出短促的叫声,穴肉马上围拢过来,裹住玉势,蠕动着,吸吮着,小口小口地流着花液。
沈靖州看得直冒火,用力拍了一下:“淫娃!”
这一拍,玉势往里一撞,卫佳筠刺激得屁股一耸,鼻中发出甜腻的哼声。
沈靖州一边欲火大炽,一边疯狂地嫉妒,不停地拍打着露在外头的玉势。
他每拍一下,玉势就在她柔嫩敏感的穴肉里撞一下。因玉势冰冷,穴儿刺激得一缩,穴肉纷纷把它往外推挤出来,马上又迎来他的推撞。而他拍着玉势时,又正好打在她的花瓣上,又疼又刺激。
卫佳筠很快弄得浪叫起来,被这又冷又硬的假物肏得快感连连,酒的后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