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
四皇子被北人奸细刺杀,圣上决定对北边用兵,卫岷得到重用,挂帅出征,一举平定北方,封了侯。
而沈靖州也在这一战中大放光芒,受了封赏。
翁婿同时立下战功,也是一桩佳话。
两年后,征北军班师回朝,普天同庆。
威远侯府热热闹闹,迎接世子归来。
家宴过后,侯夫人看着坐在一起的儿子与儿媳,笑道:“靖州累了一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就不用来请安了。”
威远侯府的小辈们纷纷促狭地笑起来,还有调皮的向沈靖州眨眼。
沈靖州倒是大大方方的,拉着卫佳筠站起来,向长辈们行礼:“那我们先告退了。”
卫佳筠带着得体的微笑,行完礼,跟在沈靖州身后退了席。
回到院子,她平静地嘱咐丫鬟们:“热水备妥了,世子爷要沐浴。还有衣裳……”
沈靖州顺从她的安排,先去洗沐。
然后听她说:“世子爷委屈一夜,妾身就睡在外间。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妾身这就唤贴身服侍的丫鬟过来。”
过来做什么,还要说吗?自然是陪他睡觉了。
真是体贴的妻子,知道他征战归来,需要泄火,连通房都准备好了。就是不愿意自己跟他睡!
沈靖州本就憋久了,一身的火,这下子忍不住了,抓住她就惯到床上,然后撕扯她的衣裳。
“要什么别人,就你不行吗?”他的声音压抑着欲火和怒火。
卫佳筠没动,随他一边隔着衣料用下面已经硬挺挺的东西撞她的腿心,一边抓着她胸前硕大的两团大力揉捏,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沈靖州欲火焚身,弄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颓然倒在她身上。
“你难道准备就这样过一辈子吗?”他盯着卫佳筠,“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告诉你了,都两年了,还不原谅我吗?”
成亲的当夜,他就把自己有三世记忆的事告诉她了。卫佳筠自是受了一番冲击,但过后态度并没有改变。
两人睡在一间房里,却分了床。明明成婚之前如干柴烈火,在一起就插干不休,成婚后却冷冰冰的连碰都不让他碰。
沈靖州没办法,只能先出征,给她一点时间,希望她能想清楚。
谁知道,两年了她还是这样。
卫佳筠闭着嘴巴不说话。
沈靖州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又是心疼。
他哑着声音问:“那你还爱我吗?”
“不爱。”她答得飞快。知道第一世的事,她确实很惊讶,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但明白归明白,叫她原谅他实在做不到。
是他的不信任,才导致了第二世。凭什么她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她的心已经在他的冷待中死了,他说挽回就挽回吗?
“你说谎!”沈靖州死死地握着她的手。
卫佳筠冷笑一声,扭开头,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他的样子。仿佛在说,不相信就算了。
沈靖州瞪着她好一会儿,忽然从她身上爬起,叫道:“来人!”
翠羽推门进来,低着头不敢看内室的情形:“世子爷。”
“拿酒来!”
翠羽一愣,抬起头。
“我说,拿酒来!”沈靖州眼睛里冒着火,“一整坛!”
他的样子太可怕,翠羽不敢违命,只得命人去拿酒。
卫佳筠默默地坐起来,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
他要喝酒就喝酒吧,只要别来闹她就行,就是不好跟夫人交待了。
卫佳筠出着神,想着明日的说辞,忽然人被扯了过去,沈靖州拿着酒杯往她嘴里灌。
“你……”她只说了一个字,就被灌了一杯酒。
香醇的陈酒,热辣辣地烫着她的喉咙,卫佳筠咳了好几声才顺过来,推开沈靖州的手:“你干什么!”
沈靖州又倒了杯酒,扯着她不放:“不爱我是吗?喝醉了再说不爱我,那我就信!”
“你疯了!”卫佳筠一点也不想惯着他,前世她受够了!
沈靖州不管,又强行灌她酒:“喝!”
卫佳筠不肯,用力一推,酒液洒了两人一身。
沈靖州又倒了一杯,却是自己一口喝了,然后覆上她的唇,强行将酒液渡到她嘴里。
卫佳筠气得发抖,却又拧不过他,也不能闹开来,不知不觉就被渡了好多酒进去。
酒液一边洒一边渡,弄得两人都湿淋淋的,卫佳筠的眼神渐渐开始迷蒙,脸颊透红,却是醉了。
沈靖州一把将她抱起,连回床上都来不及,直接将桌上的东西一扫,把她放了上去。
“爱不爱我?”他含含糊糊地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舔弄起来。
卫佳筠浑身一颤,伸手推他:“不要……”
(肉文真心不耐烦写